胡献媚在一旁暗道:“不彻底?还有谁和方正老贼是一伙的?”
她正纳闷呢,只听羽风又说道:“这满朝文武现在哪一个不是居功自傲,对初登大宝不几年,又年轻的陛下您不太放在眼中!”
“啊——”
“哗……”
众大臣立刻乱作一团,一个个慌忙跪倒在地向皇上大表忠心。
“陛下,休要听这风三胡说,臣等哪里敢对陛下不敬,还请陛下明查!”朱玉珍抢先说道。
左相胡献媚也是慌忙道:“大胆风三,你有何凭证,竟敢如此污蔑这满朝文武大臣,你是活腻了吗?”
“对、对、对,左相大人说的太对了,这风三就是在污蔑我等。陛下,这风三该杀啊!”所有人都附和着胡献媚。
羽风闻言不仅毫无畏惧,反而大笑道:“看看你们嚣张跋扈的模样!吾皇陛下还没有发话,说我是否有罪,你们一帮臣子就在这里代替我皇陛下胡言乱语的给我定罪!”
朱玉珍喝道:“你胡说……”
羽风不等她把话说完就接过话茬同样喝道:“行了,朱大人,刚才我可清清楚楚的听到你竟然对着我们至高无上的陛下说“休要听这风三胡说”,你告诉我,“休要”这两个字是作为臣子的你应该对皇帝陛下说的吗?这不是明显的不把吾皇万岁放在眼里吗?嗯!”
“呃……陛下,臣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朱玉珍一听,心里面这个悔啊,都怪自己以前看皇帝年幼,心存轻视,话语之中言辞多有不敬,这下好了,被人抓住了把柄,皇帝陛下要是借此机会拿自己开刀,躲都没地方躲!因此朱玉珍吓得慌忙跪倒在地冲着高台之上的皇帝磕头不已。
胡献媚一看,心说朱玉珍可是自己的左膀右臂,千万不能出事,因此胡献媚连忙向坐在凤椅上的凤儿躬身施礼道:“陛下开恩,朱玉珍也是一时糊涂,这才言辞不当,看在以前她多有立功的份上,饶了她吧!”
羽风一听,立刻又上前一步,大声说道:“陛下,她这不是在向您展示功劳来要挟您吗?真是孰不可饶恕!”
胡献媚一听,怒道:“风三,你活腻了吗?竟敢在这朝堂之上胡说八道!”
羽风微微一笑,嘴角上翘着说道:“左相大人,你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在这里替朱大人邀功威胁陛下,你才是不知死活!”
胡献媚身为左相,从来没有哪个人敢跟她如此说话,就是皇上对她平时也是恭敬有佳,今天却被一个没有任何功名的小子给指着鼻子羞辱,气的她七窍生烟,气哼哼的说道:“风三,我怎么不知死活了,你倒是当着这满朝文武的面,给我说清楚,说不清楚,你就是在诽谤朝庭大臣,该杀!”
羽风又是一笑:“别这么生气,生气可是会伤害你的心肝的!”
胡献媚大怒:“你……”手指着羽风直哆嗦。
羽风面色忽然一正,冲着凤椅之上的凤儿和左右大臣做了个罗圈揖,这才义正辞严的说道:“陛下,各位王公大臣,这左相胡献媚刚才的一言一行,想必大家都记住了。她说什么来着?她说我风三在朝堂之上胡说八道,是吧?”
旁边的大臣都点头称是,就是胡献媚都点了头承认风三说得对。
“呵呵,我风三可是奉了吾皇万岁的旨意,这才发表自己的意见,我怎么就成了胡说八道。而左相大人你,在没有经过吾皇万岁的同意,竟擅自发言诽谤与我,这真是目无君主,你不是不知死活,是什么?你不是仗着以前的功劳你敢这么做吗?你不是居功自傲是什么?还有你们——”
羽风一指旁边的其她大臣们,继续说道:“你们只知道对左相大人曲躬卑膝,附庸风雅,可曾想过吾皇万岁,她才是我们真正的主子!我只不过说了一句话,就把你们吓得胆战心惊,说明你们心里有鬼!放着吾皇万岁不去恭敬有佳的献计献策,把我们闭月落雁国建设的更加强大的,让吾皇万岁省心,让黎民百姓过上更好的日子,从而使我朝江山社稷更加稳固!可是你们做了什么?对得起朝廷给你们的俸禄吗?食君俸禄,为君分忧,这才是你们该做的事情!”
羽风停了一下,又对着高坐在凤椅之上的凤儿躬身施礼道:“因此,若是敢于直言不诲向陛下进忠言,护陛下社稷江山的臣子该杀的话,那这满朝文武就都该杀,因为她们根本就没有为陛下您分忧解难,保佑您江山社稷的想法!请陛下明鉴!”
这一通话说完,整个大殿之内鸦雀无声,静的可怕!所有的人都匍匐在地,大气儿都不敢出。羽风因为一个劲儿的大叫着“吾皇万岁”,大大的向凤儿表了忠心,因此一点也不但心,一个人大胆的站在那里,犹如鹤立鸡群一般。
胡献媚傻了,都忘了下跪了。在她的眼里,风三就像一座神像,威风八面的矗立在人群之中。
“嗯~胡爱卿……”凤儿从面纱后面发出一声威严十足的声音,传进胡献媚的耳朵里。
“啊——”胡献媚如梦方醒,慌忙跪倒在地,慌张的说道:“吾皇万岁,罪臣该死,罪臣不该信口雌黄,冒犯吾皇万岁,还请陛下开恩哪!”
胡献媚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忙说道:“哦,对了,陛下,那右相方正虽然言语上对您多有冒犯,但其对陛下却是一片赤胆忠心,所谓忠言逆耳,馋言顺心。吾皇万岁就饶恕方正大人吧!”
胡献媚说着,就叩头如捣蒜。这时候救方正的命,就是在救自己的命,胡献媚也不顾得自己和方正之间的矛盾了,还是活命要紧啊!
凤儿就等着胡献媚说这句话呢,心里发笑的同时,对羽风的机智和伶牙利齿,也是惊讶不已。
“嗯,胡爱卿言之有理,那就把方正等人押解上殿来!”凤儿严肃的说道。
“是!”二总管夏喧看了一眼旁边同样松了一口气的春晓大总管,应了一声,出殿传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