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蟾望了那红衣女子一眼,急忙向前走了两步,拱手道:“我叫花旗君,是来求道的。姑娘是何人,为何也在这里?”
红衣女子道:“我名川琼,此处秘境的守护者,你说我不在这里要到哪里?”
说完哈哈笑了起来。
花旗蟾一阵尴尬。
人家是这里的主人,你说这话,不是成心找不痛快吗?
川琼仔细打量了一眼花旗蟾,再次笑道,“在这里要想圆满一真极境的修为,有两条路可走,一条是自修自证,也就是苦修,除非你特别妖孽,否则很难的。另一条就容易多了,可以说是捷径。是男人都愿意选择第二条路!”
“是吗?”花旗蟾十分好奇。“第二条什么路?”
“双修!”川琼道,“通过双修就可以达到一真极境的修为。”
啥?双修!
有没有搞错?
花旗蟾震惊的望了川琼一眼。
忙道:“和谁双修?”
“我!”
花旗蟾一怔,再次震惊的望了川琼一眼,只见她脸不红,心不跳,一副很平静的样子。
花旗蟾的脑海突然“嗡”了一声。
修道的途径千万条,过去他也听说过双修一法,但他并不认为这是真的,只是别人恶搞的笑话罢了。毕竟是道听途说吗!
若不是现在亲眼看到,这话从这姑娘口中说岀,他永远也不会认为这是真的。
“怎么,你不愿走捷径?”见对方未言语,川琼道。
“不!我当然愿意走捷径。”花旗蟾道,“只是这双修我是不会做的!我愿意选第一条路苦修。”
“为什么?难道我不漂亮?不美丽?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既可以提升修为,又可以拥美人入怀!”川琼死死盯着他道。
“不!你很漂亮也很美丽。”花旗蟾道,“但是我有我自己的原则,不管那诱惑有多大,哪怕是能让我天下无敌,我都会保持初心,把清白之身留给我最爱的人!”
“你不后悔?”
“对我来说没有后悔二字!”花旗蟾笑道。
闻言,那川琼的脸立马大变。阴沉似水。
她猛然一拳轰出。不过,这一拳不是冲向花旗蟾,而是朝海边的一座大山轰了过去。
轰隆!
那座大山顷刻夷为平地,旁边的海水直接沸腾起来。强大气波使花旗蟾向后退出数丈。
此时,那川琼像疯了一样仰天嘶吼。
“负心汉,这么多年,自从我杀了你之后,你就像魔咒一样捆着我的心。你说你和别的女人鬼混并无过错,只是犯了天下男人都会犯的一点小错。还说,凡是帅气的男人更是有资格移情别恋。就是因为这句话,我后悔杀了你,每天都在承受良心的煎熬。也渐渐相信你没有太大的过错,花心只是男人的本性,似乎无可厚非,别的男人也会这样的。但是今天,花旗君的到来,我终于证实你错了,别的男人根本没有那么贱,你再死一千次也不为过。解脱了,老娘终于解脱了!”
说着,她哈哈大笑起来。
随即又泪崩,抽泣不止。
花旗蟾无声的走了过来,他已明白这女子为何会神经病了。
人不伤心不掉泪,他最怕的就是女人掉眼泪。此时他也不知如何劝慰眼前这位女子。
半晌后,川琼终于平静下来。淡淡一笑。
“花旗君,让你见笑了。”
花旗蟾道:“那双修之法……?”
川琼脸色微微一红。
“对不起,那只是我考验你,临时想起的说辞罢了,你不必在意!”
花旗蟾沉默。
这女子说是在考验他,说白了就是在拿他做试验,看别的男人会不会像她男人一样花心。幸亏自己没有选择双修,若选择的话,现在也许也会如她男子一样身首异处了。
川琼望了一眼花旗蟾,笑道:“你知道当年为何修罗人那么强大,高手如云,后来野心勃勃横扫诸天?”
“因为武脉!”花旗蟾道。
“不错!”川琼道。“在武脉中修炼提升修为,根本用不着苦修,通通都可以走捷径。在这里一天的修炼,抵得上外面百年苦修。”
“这么说我要迈入一真极境三阶跳(初期,中期,后期大圆满),也会在很短时间内完成吗?”
“当然!”川琼道,“我会使用密法,保你一个时辰内完成。”
一个时辰?
这怎么可能?
花旗蟾震惊的瞪大双眼。
一真极境在诸天万界当属凤毛鳞角,少只又少。境界越往上越难修。有些人修炼万年,几十万年,甚至穷尽一生都难以突破一阶。
但从这姑娘口中说出来,就像喝凉水一样轻松。
花旗蟾突然道:“不会是双修吧?”
川琼一愣。
随即笑道:“你想死啊!”
花旗蟾道:“什么密法如此妖孽?”
川琼道:“灌顶!此法你可能听说过,也可能没有耳闻过。就是我把一真极境的功法全部灌入你体内,你只需吸收后就可突破。”
“这样走捷径会不会根基不稳?”花旗蟾疑惑道。
“不会!你现在应该明白武脉为何会成为修罗人的至宝,过去为何修罗人的强者满大街都是?”
川琼接着又道:“只是这密法唯一的弱点就是不能静下来吸收,只能在实战中吸收破境。如果在战场上破境,身边无人护法,很可能会丢掉性命。不过——”
说到这儿,川琼温柔的看了一眼花旗蟾。“武脉已认你为主,我以后自然会跟随你的,必要的时候我会出来为你护法。”
“可是,我刚才在上一个秘境,根本没有实战就破境成功。”花旗蟾道。
川琼正色道:“那可不一样。秘境与秘境之间的修法是不同的,破境的方式自然也就不一样。有一点是共同的,那就是不用苦修。”
花旗蟾道:“姑娘是什么境界?”
“我也不太清楚,”川琼笑道。“七帝之下没有敌手,应该算里境界之外吧!”
“那小莲是什么境界?看起来也很厉害。”花旗蟾道。
“你说的小莲是那武脉脉灵吧?”川琼道,“如果不封印的话,应该和我旗鼓相当,可惜我俩没打过。”
花旗蟾笑道:“你们两个都是了不起的存在,以后要多多指点啊!”
话毕,他望了一眼川琼。“我们什么时侯开始?”
“现在吧!”
那川琼说着,突然拂袖一挥,眼前的一切已变了模样。
花旗蟾定眼细瞧,二人正行走在一片星河之中。
星河璀璨,无数的星辰在身边漂浮着。就像无数的灯笼。看上去很是美丽。
两人在一颗死寂的星辰上停下了脚步。
视线尽头是一棵枯萎的大树,大树下放着一个金刚座。
川琼指着那金刚座道:“花旗君快坐下吧!”
花旗蟾立刻盘腿坐了下来,双目微合,一副老僧入定的架式。
川琼道:“灌顶之法虽属捷径,但十分疼痛。那种痛苦是常人无法想像的。”
“没事,我受得住,来吧!”花旗蟾道。
川琼笑了笑,缓缓把一支手放在了他的头顶之上。
花旗蟾周身一颤,只觉一道强大的威压将他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