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尖叫声着实有些熟悉,一听就知道又来一个熟人。
沈红沅赶忙将望远镜左右移动扫向声音来源处,果然来人不怎么让人意外,就是知青院那个娇柔造作的戏精宋沁,不过也不怪她会误会,方原上半身被脱光光,刘水豆还骑坐在他白花花的肚皮上,远远看去,可不就像是光天化日在那啥的样子,被当成耍流氓也很正常。
望远镜扫过去的时候,宋沁已经吓得六神无主,心慌慌往山下狂奔了,她眯着眼睛只看到一个逃命的背影。
倒是坟地上听到呼喊声的四个人有些无语,尤其是刘水豆,猛地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误会和男人耍流氓,成功恶心到他了,他麻溜起身捡起方原的上衣扔在那伤痕交错的肌肤上,随后一脸嫌弃地在他身上踩了好几脚。
刘痦子刚刚一直蹲着,没注意到宋沁,就瞅着收回目光的三个兄弟语气怪异地开口:“铁子们,刚刚像鬼尖叫的女人是谁你们看清楚了吗?她喊的好像是耍流氓吧?不是......在场的全都是汉子,怎么就耍流氓了?她眼睛瞎了吧?”
填完最后一个坑走过来的王麻子,瞅着刘痦子兄弟俩一言难尽,“谁让你们把他的衣服给脱了,不走近看的话可不就像耍流氓,好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也赶紧下山吧!”
“刚刚来的那娘们叫宋沁,是他们知青院里面的搅屎棍,听说最爱没事找事,要是任由她下山叽叽歪歪把事儿闹大了又给咱们泼脏水,咱们可就有嘴都说不清楚了,还是早点下山早点找大队长他们把他给赶紧处理了,反正你们兄弟都把人折磨了不短时间,也够了哈!”
“成,麻子哥,你脑子聪明,咱们都听你的。”刘痦子很听劝地点了点头。
作为领头大哥的王麻子对他的态度也很满意,飞快地指挥起来,“痦子,水豆,快,你们兄弟俩配合配合,赶紧把他衣服给套上押起来,还有大田,你帮忙把这些破裤衩装进那块破布里面,都是证据得带下去,大队长说过,咱们得以理服人,可不能让那些知青说咱们大队社员挑起矛盾,一致排外,合伙欺负他们。”
他的话一落下,三人很快就忙活起来。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坟地就恢复成和原来差不多的模样,王麻子大手一挥带着几人下山,其中的方原的待遇可就没那么好了,整个人像死狗一般被刘痦子兄弟俩连拖带拽往山下走。
空间里的沈红沅见人走了,匆匆吃了五个虾饺和两个烧卖就背着背篓闪身出了空间。
不过她没急着下山看好戏,而是催动异能向小弟们打探埋宝的信息。
还别说,这沈地主家还真在山上埋了两箱宝贝,不过这宝贝不是沈地主他们埋的,据小弟们说,那两箱宝贝装的都是女人的珠宝首饰,还有一点点金条和袁大头,埋下箱子的是沈耀宗他爹的出轨姨娘。
那个姨娘是为了和情人小厮私奔才偷偷往上山藏这些东西,大概藏了两年吧,结果就在和情人上山即将挖宝私奔的时候,她的情人却在得知宝贝的埋藏处后果断地背叛了她,在姨娘的心脏处捅了一刀。
可惜这个姨娘没死,她的心脏和常人不一样,长在了另外一边就没死成,还成功用簪子给那个情人小厮插了脖子,然后小厮又拼尽最后一力也给她插了脖子。
两人同归于尽纷纷成了野狼们的口粮。
沈红沅一边听小弟们讲故事,一边往这对情人定情的那棵老枣树赶路。
有了老枣树的引导,她十十分顺利并精准地从地下挖出了两个沾满泥土的红木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