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常贵就被他十分看好的“女婿”成功捶晕过去,喜提“小媳妇”往后能享受到的待遇,本就被殴打得不成样子的,这会下场更是十分凄惨和狼狈。
一眼看过去,满嘴都是恶心的血淋淋,还有暴打过程中飞出来掉落在地上的几颗又黄又黑的牙齿。
伤的最重的应该是横放地上的左手,当时咔嚓咔嚓好几声响亮的断裂声,老清晰了。
沈红沅听着隐约觉得常贵这手估摸是废掉了。
不过他活该。
精挑细选的“火坑”最后还是报应到了他头上,可谓是善恶到头终有报,作恶的人,必得恶果。
可惜公安同志还是及时上前阻止了,再怎么厌恶这种坏种,他们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王大傻把人打死,就在王大傻妹妹焦灼大喊并拉扯王大傻阻止他继续暴打常贵时直接冲过去将人打晕了。
王大傻晕了,他妹妹也不安地住嘴了,现场再次安静下来。
几秒后,那群缩在角落里的儿子儿媳仿佛激发了孝心似的,抱团朝着常贵冲了过来,喊爹喊爷喊老伴的围着常贵哭着喊冤枉。
老高见状无语地吩咐其他公安同志把这些做戏的家伙抓起来,然后又让屋内看好病的赤脚大夫出来继续给常贵看伤,他看完伤,把完脉后冲老高摇头,让他把人带回县医院治。
许是愧疚没把伤患治好,临走前他还十分好心地用尖针把昏死过去的常贵给扎醒过来了。
他昏昏沉沉醒来后,第一个举动就是抬起左手摸脑门,结果因为扯到伤口,太痛苦了,没忍住连连发出了难听刺耳的嚎叫声,把停在树上的几只麻雀都吓飞跑了。
当然他叫得这么凄惨,除了跟他一起狼狈为奸的亲人觉得可怜。
其他的都觉得十分舒爽痛快。
沈红沅几人顿时觉得没白跟来,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这里,欢快地迈着步伐往打谷场走。
“傻子爆发的威力可真够恐怖的,幸好那个叫常二丫的无辜女孩没嫁过去,不然就算被这好人家找了回去,也彻底毁了。”
“那叫常贵的瘪犊子算盘打得可真精,把别人寄养的闺女当成自家的亲生闺女养,把亲生闺女当养女养,对外就算苛责亲生闺女也没人说嘴,毕竟他对养女好,人家还得称他一声厚道,宁愿委屈自己闺女也要厚待寄养过来的养女,是个好人呐,啧啧,接着再谋算谋算着那家庭好的人家找过来,也能把亲生闺女送过去博取富贵和各种好资源......太贪心了,落得今天这种下场也活该。”
王队长闺女对沈红沅这番感慨十分赞同,皱眉同情道:“是啊,沈同志你说的没错,姓常的这家子可真恶毒,我就说当爹娘怎么会对不是自己亲生的那么好,偏偏就他家格外不同,对常晓云和常二丫的态度区别那么大,二丫天不亮就要起床干完家里的家务活,干不好还要被打骂,甚至在大冬天还要用冰水给常晓云洗内衣裤,吃不好瘦的黄不拉几,给几个哥哥带孩子,那些小坏种还骑在她身上打她骂她赔钱货,还是我爹和妇女队长看不过去说了一嘴,她待遇才好了一点。”
“果然,二丫不是他们家亲生的,姓常的这对毒父毒母也压根偏心的就是常晓云这个亲生闺女,幸好发现的早,不然二丫可就要嫁给王大傻这个疯子,估计真要被打死打残,还要呕死一辈子也不瞑目了。”
一旁的拖拉机手也十分赞同地点点头,“怪不得,小时候这姐妹俩一同落水的时候,她们那几个哥抢着救的也是常晓云,哦,这二丫当时还是被常晓云推下水的,结果倒霉催的自个儿也被带下去了......”
“嗯?还有这回事?我怎么不记得了?”
王队长闺女目光有些疑惑地看向他,“那二丫她命可真是舛,你赶紧说说,她最后是被谁给救上来了?是她那几个没良心的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