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nister神色未变,只是眯起眼看着言。
她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我不觉得这是能威胁到我的事情。”
言直接“噗嗤”笑了出来:“你在我的面前说话?我都不知道是不是要说你很自信了,minister你别忘了,无论是哪个组织,审问这一环节永远都是我来做的。”
minister突然就想起了曾经小姐的评价,很久以前了,最近小姐在忙自己的计划,反而这个名号渐渐被淡忘了。
他怎么就忘了,小姐可是被称为能看透人心的,只要对上那双眼睛,就失去了说谎的机会。
minister深吸一口气,整个人都有点抖,最后又走回来坐回了沙发上。
“聪明的选择。”
言从随身的包里抽出了一份文件,然后又开始看了起来,时不时还写些什么。
minister看了会儿,最后还是决定自己先打开话题。
“我没办法离开King的,我想你的情报网有得到这条消息。”
言点了点头,将注意力放回minister身上:“结合你之前说的话,是duck被King掌控了吧。”
minister张了张嘴,但还是没说出任何的话。
言见状,也笑了出来:“这家伙还是疑心重啊,那就等会儿吧,既然那个家伙给你弄了这种禁固,那接下来就由我来说,不过,我也要等我的情报。”
minister点点头表示理解。
组织中有一种用来确认忠心的试剂,这是由长生研制出来的,效果,说白了就和言的和红瞳差不多,不过功能更少,只有一个“禁止说”,就是打了试剂的人,除非有了解药,否则都不能再告知某些事情,否则管理者将有权直接知道,那接下告密者就会受到全组织的追杀。
minister身上的就是,他被禁止用任何方式告知任何和duck相关的事情,连名字都不行。
言将注意力重新放回手上的文件中。
“叮!”
不用打开手机也知道是谁,她特意给婴儿设置的铃声。
打开后就是婴儿发来的信息,越看言越皱眉,到最后,言的眉几乎连在了一起。
看完后,言发了条消息回去。
“注意安全,真要有事直接用烙印沟通我,女士应该教过你怎么做。”
“谢谢姐。”
婴儿发过来的这份资料,几乎将minister和duck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资料都包含在内,现在再看minister有一种对方被直接扒干净晾在自己面前的感觉。
但这么详细的资料肯定不可能是别人嘴里随便问两嘴就能知道的,很明显,婴儿还是选择铤而走险,直接进入King的办公室查资料。
她相信婴儿的实力,但到了这种时候,还是止不住的担心。
就好像有什么超出预期的事情要发生似的。
婴儿的任务已经完成,只要自己这边结束,婴儿就可以直接回归了。
她要加快速度了。
言再抬起头,面色已经冷了下来:“minister,那种试剂我是有参与研发的,你,还有duck身上的我都可以处理掉。”
他们之前的猜测没有错,minister不愿意离开就是因为duck。
King那个丧心病狂的,直接在duck身上注射了液体炸弹,只要他按下按钮,胶囊状的外壳就会直接裂开,里面的液体只要和人体的血液结合就会瞬间引爆。而因为胶囊外壳用的就是封窗用的材质制成,破坏方法仅仅只有用试剂融掉而已,但同样的,里面的炸弹也会直接爆炸。
这才是minister不能走的原因,一旦他走了,或者生出脱离组织的想法,duck就会直接被·炸死在他的面前。
而duck之前拒绝言则不一样,他并不知道自己身上有炸弹,甚至他身上都没有不可说试剂,他只是单纯的,因为minister不离开。
King用两瓶试剂,直接锁死了这两个人为他忠心。
minister也严肃起来:“你确定,这可不是小事。”
言阴恻恻的笑了一下:“最初实验者就是我,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解药,甚至,我现在还有几瓶没有用。”
“在他的身上。”minister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但言直接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King,竟然将触发机关植入了自己身体内,只要自己出现生命危险,那duke也会被炸死,这也是minister一直纵容King一直各种陷害duck的原因,他根本不能让King受伤。
言吸了好几次气,这才终于让心情平复下来。
她眼睛微眯,随后说道:“你不懂这种试剂,所以你不敢赌他说的是假的,自然也不敢动手,但实际上,能注入体内并且不影响实际效果的就只有一种方法,植入这里。”
她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
minister脸色瞬间一变:“这个疯子!”
“他说是只要他死就会引发机关,但实际上,不过是这东西连接上了他的神经,只要意念一动,开关就会被触发。”
“处理方法也很简单,只要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瞬间拧下他的头,”言笔画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这道开关将会再也没有任何作用。”
还有件事她没说,她觉得植入duck体内的那东西计量应给没有很大。
当初她实验的时候,一管就出现了严重的排异反应,这还是在她本就有强大的抗药性的情况下,而一管才将将够炸死一个人,在这个基础上,duke还能一直都没发现,可见注射的计量根本不多。
这条消息各大组织管理者和他们的左右手都是知道的,就像枭爷和先生小姐,但以King的多疑性格,他很可能直接隐瞒这个消息。
但现在言并不准备告诉minister,这样她就失去了能和他谈判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