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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们三个,都围着青铜尊看,这群人看了足足半个小时,随后都耳语聊天,我们三个看人散了,我近前开始看,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看“商代”的东西,我也有点害怕,万一打眼了,就丢老人了!

桌子上三个尊,我们弯腰看,这是一件:商代青铜饕餮纹方尊,这是商代的盛酒器,截面呈长方形,敞口,束颈,斜肩,短腹,高圈足,四角和四面中间置八道长条形扉棱,从圈足至口沿并出檐,颈部以扉棱为对称设饕餮蕉叶纹,颈根置相对的夔凤纹,肩部在相对的夔纹中间铸有圆雕牺首、在四角铸圆雕龙首形鸟,腹部主体饰龙角饕餮纹,两侧填夔纹,饕餮纹上有四小象鼻夔纹组成的窄纹带,圈足顶每侧中间有一小透孔,主体亦饰龙角饕餮纹,其上的纹带由相对的夔凤组成,这些纹饰均为高浮雕,上饰阴线,下以云雷纹衬地。

第二件:商代青铜虎鸟兽纹觥,觥呈兽形,前作虎形,后采枭形,两首各居盖端,两身同栖觥身,虎端张牙咧嘴,前方牙排呈方块状,两侧犬齿如弯勾,双目圆鼓突出,两耳立于顶部,呈倒挂「c」形,枭眼为圆锥形,周边环绕两圈鳞状纹,喙短而尖,颏饰双凤纹,上方浮雕夔纹,夔首见于枭耳背,虎身缀满雷纹,作卧势,跃跃欲跳,前腿短小,藏于流颈两侧,上方饰龙纹,后腿屈曲,脚端见爪,虎尾修长,卷曲上扬,止于另一边的枭爪,枭身饰鳞纹,两侧浮雕翅膀,内填雷纹,盘同饰雷纹,上添一瑞兽首,顶若山羊角,嘴往内勾,鏊底部另设一勾往外伸,觥通体缀雷纹地,浮现浅淡铜绿,包浆古穆,觥内底正中铸有状若四足印环绕一「册」字,为古体「卫」字。

第三件:商代青铜兽面纹羊首尊,该尊造型是典型的广口折肩形,高挺峻拔,喇叭口,长颈折肩,敛腹圜底,高圈足,腹部和圈足各有六道扉棱,肩部等距离分布着三个高浮雕盘角羊头,所以叫三羊尊,主体花纹呈高浮雕,地纹施以纤细的云雷纹,主体纹饰上又雕刻阴线云头纹,即所谓的“三层花”;同时花纹布局呈集群式,以兽面纹作主纹,以夔龙纹作附饰,布满全身,通体满花,这种“三层花”,“满身花”成为当时青铜装饰艺术最为突出的特点。

该尊颈的下部饰一周垂冠回首夔龙纹,上部饰蕉叶纹,肩部羊头两侧配饰夔龙,腹部以扉棱为中心装饰三组下卷角兽面纹,过去称为饕餮纹,兽面两侧配饰倒置的夔龙,圈足则饰曲折角兽面纹,两侧亦有倒置的夔龙,兽面纹均为分解式,与以往的展体式兽面纹不同,此种兽面各部分单独表现,突出眼,耳,口,角等部件,以增加神秘感。

分解式兽面纹的源头可以追溯到商代中期,像河北槁城台西出土的一件瓿就饰有较为原始的分解式兽面纹,成熟期在殷墟晚期前段,兽面纹是商代传统信仰与观念的反映,人们把它当作能够沟通天地的神物来加以崇拜,兽面面目狰狞,给人以威严恐怖感。

我们三个看完后,来到一旁:“小宇,看的怎么样?有问题吗?”

“说句实话,我看没问题,是商的,很多瓷都是仿造类似的!”

“你俩呢,看的怎么样?”

“小宇,胖子,我看没啥问题,应该是商晚期的!”

“我看也没问题,小宇给你师傅叫来就好了!”

“你疯了,还是我疯了,你感觉王爷会来么,打电话报警了!”

“也对啊,我忘记这茬了!”

“咱三个看没问题,就应该不会太差了,这群人,你有认识的么?看看他们出不出价呗,有人出价应该没问题!”

“不认识啊,都不是北京的,你看那个人,他应该是琉璃厂的,我在琉璃厂见过他,你认识不?”

“我认识个粑粑,我在琉璃厂都不出铺子!”

我们三个还聊呢,就听到卖主说:“各位,东西都看好了吧?今天来的都是我的朋友,你们放心拍!”

大家没说话,这个人看了一圈,又说:“那就开始吧,咱们开始拍,价高者得!”

“第一件,青铜兽面纹羊首尊,50万起拍!”

“我出60万!”

“我出65万!”

“我出70万!”

大家都在报价,我们三个看热闹最后这个青铜兽面纹羊首尊拍到了140万,才开始缓慢的加价!

“两位,你俩看上哪个了?”

“李哥,胖哥,我看青铜饕餮纹方尊和青铜虎鸟兽纹觥,两个不错!”

“150万,还有没有加的?”

说实话,我虽然没见过,但是真的喜欢这个,我对拍卖官说:“160!”

“这个老板出160,还有没有加价的?”

“我出170!”

最后带着保镖来的人喊到!

“175!”

“180!”

我看了眼那个人,那个人也看着我,“200!”

男人看了看我,没说话,又想了想,拍卖官说:“这位老板200,还有没有出价的?”

拍卖官喊了三次,最后我花了200万拍下来了,我回头看王胖子和李老板,两个人都没说话,眼神也没变,对我点点头!

“第二件:青铜虎鸟兽纹觥,50起拍,各位老板,就三件,大家别留下遗憾!”

“我出100吧!”

“我出140!”

“我出180!”

“我出200!”

我看大家喊的挺激烈的,就凑个热闹,抬个价:“我出210!”

带着保镖的男人看了我一眼:“230!”

我回头看了眼王胖子跟李哥,李哥点了根烟:“245!”

男人瞪了我们一眼:“280!”

我们三个不说话了,坐在男人身边的一个老板说:“300!”

“350!”

“400!”

“450!”

“500…”

两个人是真的杠上了,一直在加价,最后带着保镖的人说:“1000!”

这回没人出价了,拍卖官对大家说:“这位老板出1000,大家还有出价的么?”

没有人说话,带保镖的男人最后花了1000万把青铜虎鸟兽纹觥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