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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哥,道长身边那个白色的动物,是猫,还是狐狸?”

刚哥回头看了一眼草屋方向,摆了摆手,转头对我说:“我也不知道,没见过真容。”

“哦,刚哥,咱们去哪里?”

“下山。”

来到停车场,只有一台车,华哥他们都没在,我有点好奇,什么情况啊,怎么都是刚哥一个人来啊。

上了车,刚哥对我说:“小宇,你带着这个箱子回北京,送到这个人的手里,一定要亲手给这个人,然后连夜赶回来,再回道长的草屋等我。”

刚哥递给我一个纸条,和一把钥匙,纸条上写着地址,我回头看了一眼后座,后座上有一个木头箱子,箱子并不大,和华哥做的蜂箱差不多,通过缝隙能看到里面塞满的枯萎的杂草。

“刚哥,什么东西,我能看看吗?”

“回北京你就能看到,没那么多时间给你解释了,回北京不要和花儿他们联系,走吧。”

刚哥说完下车就走了,看着刚哥的背影,掉头往北京走,路上我非常好奇箱子里到底是什么?箱子里发出一股发霉的味道,应该是从地下拿上来的。

我一路上没有休息,困了就买了点雪糕,贴在脸上防止自己睡着,累了就下车活动活动,从来没一个人开这么远的车,困了找个路边停车睡一会,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的北京。

到了北京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来到刚哥给的地址,这是一个大厦,站在大厦楼下,按着纸条上的电话打了过去,响了好久,电话那头才接电话:“你好,哪位?”

“我是张天宇,是我刚哥让我来找您的。”

“你在哪里?”

“在大厦楼下。”

“你稍等,我这就下去。”

我留了个心眼,将车开走,停在停车位里,盯着大厦的门口,等了十几分钟,有个男人拉着一个平板车出来了,男人东张西望看了一圈,拿起电话:“你在哪里呢?”

我听声音还是刚才那个声音,应该是本人:“稍等,马上到。”

我将车开到门口,男人看到我后:“张天宇?”

见男人五十多岁,笑着说:“对,是秦叔吧。”

“嗯。”

我将后座上的木箱抱了下来,本以为这个箱子会很重,其实并不是我想的那么重,算上木头箱子,最多十多斤吧。

我将木头箱子放在平板车上,男人对我说:“跟我走。”

跟着秦叔上了电梯,到了二十三层,刚出电梯就有门禁了,那个年代哪有这个东西啊,我都没见过,秦叔让我先进,随后再次刷卡进到公司。

跟在秦叔身后,来到一个金库一样的大门前,秦叔就像开保险柜一样,钥匙完事后转动密码,秦叔折腾了一会,才进入保险库,房间内上面都是小型保险柜,下面大一些,就像现在洗浴一样。

秦叔带着我走进最里面,有一个很大的保险柜,秦叔对我说:“钥匙有吧?你自己放进去,然后锁好门。”

我看了一眼秦叔,我想看看里面的东西,没有趁手的家伙,箱子没办法打开,秦叔似乎看出我想打开,一脸严肃的说:“你先在这里等我下,别乱动。”

“好。”

秦叔走后,我开始研究箱子,箱子被钉死了,只能用撬棍,等了一会秦叔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小型的撬棍,接过撬棍将木头箱子四个角撬开,将里面的稻草拿了出来,秦叔转身就走了,而我愣在当场。

箱子放着一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青铜的,分四部分组成,最下面是一个青铜圆盘,圆盘之上站立着神兽,神兽之上还是一个圆盘,圆盘之上六个跪拜的青铜人,中间一个青铜人单手持着一根小棍子,小棍子都是金的,青铜跪俑托着一个方形的盒子,盒子是镂空的,上面雕刻着鸟,或者说凤凰也行,盒子上方一个比例失调的青铜人像,或者说是人头面具,面具一面贴金,另一面没有贴金,从没有贴金面具上看,应该是掉了,能看出贴金的痕迹。

我有点愣神,心里想:“这是什么东西?”

担心秦叔看到,我将箱子有钉上,将箱子塞进保险柜了,保险柜里面有五十万左右的现金,还有一个存折,我没敢看,关上门:“秦叔,这样就可以了吗?”

“嗯,一会你跟我出去登记下。”

“好的,谢谢秦叔了。”

出了保险库,来到一个办公区,秦叔给我写了一个收库单据,证明今天收到了东西。

我签了字,秦叔将复印过的纸和钥匙交给了我,那个年代没有现在像合同那样的纸,写一页剩下两页都印上了,都是要用复印纸才能将第二页复印上。

我看了看秦叔,秦叔对我说:“完事了,你可以走了。”

“哦,好的秦叔,谢谢你。”

秦叔将我送到电梯口,上了电梯冲秦叔点点头,来到车上,一下子没有了精神,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坐在车里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都已经中午了,睡了一晚上,买了两瓶水,洗了把脸,还是不精神,干脆倒在头上,开车往回走,回去的时候我就没着急了,晚上找了旅店休息。

回到青城山,有了上次经验,在山下买了不少吃的,买了一些蔬菜,一袋面,打了一桶豆油,那个年代都是打散豆油,背着上了山,到了草屋发现道长没在。

将东西放到厨房,看了眼时间,该到晚饭时间了,帮道长做了一顿饭,饭做好后等着道长,道长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天见黑,道长回来了。

看到道长给我逗乐了,道长的脸肿的跟馒头一样,我皱眉看着道长:“道长,您这是?”

“去看看蜜蜂,被蛰了。”

我想笑,还有点不好意思,两个人吃完饭,收拾完坐在椅子上喝茶:“道长,想问下,您和我刚哥如何认识的?”

道长想了想说:“很多年前的事儿了,不说也罢。”

我看着道长,本以为他会告诉,结果只字未提,我就有些郁闷了,我有些不甘心:“道长,您来青城山多久了?”

道长略微思考下:“三十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