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十多分钟,华哥上来了,嘴里嘟囔着:“钱这东西好,就是拿着沉。”
华哥和张涛将钱袋子扔进屋:“瓷器能拿了吗?”
齐总没说话,我看了一眼齐总,他和华哥对视上了,两个人愣住了,我也一愣,啥情况认识?
赶紧打破僵局:“可以拿了。”
华哥磕磕巴巴的说:“啊,能拿了是吧。”
我看了一眼齐总,还是盯着华哥看:“齐总,您看看钱。”
“啊,好的,我看看钱。”
我帮齐总把布袋子都打开,齐总随手拿出来一捆看一看。
“齐总,你放心,我看着押运车的钱给我们的。”
齐总点点头,就没有再看了。
“师父,您先休息,我帮他们往下拿。”
齐总这面的瓷器都没有锦盒,这就有点难受了,还担心碰坏了,一次只能拿两个,下楼的时候,发现张涛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个纸壳箱
“华子,你俩拿这个装,我在下面看着。”
十八楼,上下楼都非常的费劲,也不知道运了多少趟,都迷糊了,华哥倒是好,每次都和齐总对视,这两个人怎么了?恋爱了?
最后一趟,周哥按着电梯,师父在等电梯,我刚将瓷器抱起来,齐总递给了华哥一个名片,细声细语的说:“这是我的名片,有事电话联系。”
正常人应该能看出来,这两个人这是看对眼了。
华哥也是一样:“好,以后还要多麻烦您。”
“再见。”
“拜拜。”
我和华哥来到电梯口,齐总并没有关门,而是站在门口,看着我们,我点点头,客气了一下,华哥一脸微笑,看着齐总。
这么多年,我就从没在华哥嘴里听到过“拜拜”这两个字,还和人家拜拜,真的不容易。
师父上了楼梯,周哥紧随其后,我准备上电梯,想和齐总打个招呼,算是客气一下,结果看到齐总微笑的冲华哥点点头。
电梯里一度尴尬,大家都没说话,来到楼下,华哥一脸微笑,对张涛说:“得买个被,要不容易碎。”
张涛看华哥这个表情,也有点不适应:“我开车去买。”
将瓷器装上车,从车里数出来七十万,装进上衣里,递给了周哥:“周哥,费心了,这里七十万,您拿着。”
“小宇啊,就是一个电话的事,我就不拿了。”
我重音说:“周哥,规矩就是规矩,您的拿着。”
周哥将车门打开,我将钱倒在车里:“周哥,实在是不好意思,没袋子了。”
“没事,我还有个会就先回去了,有事儿电话联系。”
“好,周哥慢走,有事电话联系。”
周哥开车走了,师父问:“这个小周,是做什么的?”
“啊,秘书,会馆合伙的父亲秘书。”
师父点点头,没在说话了,我怕师父累,就对师父说:“师父,你去车里休息。”
就等着张涛买被了,坐在车机盖子上抽烟,华哥拿着电话开始打电话,我以为什么事儿,结果还是我单纯了。
电话接通了,看了我一眼就走了,边走边打电话,离我有二十多米远,我看着华哥,这是怎么了。
等了半个小时,张涛回来了,从车里抱出来很多绿色垃圾棉被,扔在地上,随后又拿出来棉车把套。
“华子呢?”
“打电话呢,不知道什么事。”
我和张涛开始收拾,将瓷器能放进棉车把套里的,再用棉被包裹好,收拾了半天,才将瓷器弄好。
字画一直在师父手里,我看师父喜欢,不行就给师父了。
我准备喊华哥走了,结果看到张涛愣住了,顺着张涛看的方向,好家伙,华哥在和齐总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聊天呢。
齐总手里还拿着垃圾桶,这是齐总下来扔垃圾的,无意下来碰见了,两个人聊上了?还是故意来看华哥的?
“小宇,什么情况啊,这么一会,华子就被迷住了?”
“你不知道,一进屋两个人都愣住了,你听过华哥说拜拜么?”
张涛摇摇头:“没听过啊,跟那个女的说拜拜了?”
“卧槽,那是你没看到,再见,又拜拜的,这个状态我只在赵哥和李丹身上看到过。”
“嗯,他俩以前认识?”
“不认识吧,要是认识应该轮不到我了。”
张涛拍了下我肩膀:“也对,这就是一见钟情吧?”
就在我和张涛八卦的时候,也不知道师父什么时候下车的,来到我和张涛中间的位置,拍了下我俩。
可能是看入迷了,师父这么一拍,给我和张涛吓够呛:“师父,您怎么下来了。”
“看你俩聊天,我出来看看。”
我看了眼师父,老头这么大岁数了,还挺好奇,喜欢看热闹。
齐总年纪也就三十多岁,最多三十五,齐总还是挺好看的,一米七的个头,身材还好,一看就是白富美的感觉。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
张涛问:“小宇,要不咱们带着王爷先走吧。”
“行,先走吧。”我看入迷了,张涛说话我都没过脑子,说完感觉不对:“嗯?什么先走,把华哥扔这里?”
看向张涛,张涛笑着说:“看样子是恋爱了。”
师父也有点失态:“恋爱了,走吧,咱们先走。”
我给华哥打了个电话,华哥对齐总比了个手势,随后接电话:“怎么了?”
“我们先走了,你自己在上海吧。”
“这样好吗?”
给我气乐了:“好,先走了,你注意安全,用不用给你留点钱?”
“那也行,你们不愿意跟我走,那我自己走,你给留十万块钱吧。”
呵呵。
让咱们先走,给华哥留了十万块钱,本以为两台车,足够了,现在就一辆面包车,非常的挤,三个人勉强能坐下:“师父,那咱们走?”
“嗯,走吧。”
“师父,这是意外,让您受累了。”
师父笑了笑:“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那小子恋爱了。”
三个人开车往回走,回去的路上,到了济南,电话来了,我以为是华哥,没想到是花姐:“怎么了媳妇。”
“师娘住院了,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我瞬间脸都白了,停顿了几秒:“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