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带着李丹往刚哥院子走,李丹是真的吓坏了,一直搂着我胳膊,我也没说什么,毕竟女孩子,即便是男人,没有经历过,也都害怕。
我对李丹说:“回去的时候,你别跟花姐说,就说报警解决了,要不花姐该害怕了。”
“好,我知道了。”
来到刚哥院子,花姐和胡子哥在客厅等着我们,见我回来了,还带着李丹花姐问:“怎么样,解决了?”
我没让李丹说话:“那个疯子劫持李丹,报警处理了。”
“这么吓人啊。”
“嗯,放心吧,你看看她脖子,给他擦点药吧。”我对花姐说。
花姐没敢耽搁,去抽屉里找药箱去了,胡子哥看向我,似乎有话想说,我对花姐说:“胡子哥,走去外面抽一根。”
胡子哥看了一眼花姐和李丹:“好。”
两个人来到院子,胡子哥问:“怎么样?”
我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胡子哥皱眉看着我:“你动的手?”
“陈老板动的手。”
“陈老板?”
我递给胡子哥一根烟,我也点了一根:“嗯,陈老板,刚哥他们都在。”
“刚哥他们呢?”
“处理去了,应该快回来了。”
胡子哥点点头:“有刚哥在,那就好了,你脑子够用啊,给陈老板牵连进来了,这样就是一条船上的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我也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我担心陈老板要是出问题,会不会连累咱们。”
胡子哥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不会,他又不傻。”
“李丹吓坏了,我担心出问题。”
胡子哥想了想说:“明天让老赵开车带他回家看看,最近别在铺子了。”
我看向胡子哥:“你是真的有办法,我都没想到。”
胡子哥瞪了我一眼:“你啊,对了,你动手了么?”
“没,陈老板,刚哥和赵哥。”
“嗯,那就好,花姐都怀孕了,你手上干净点。”
“明白。”
就在我和胡子哥聊天的时候,花姐在房间喊:“外面怪冷的,你俩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非要在外面说?”
胡子哥喊了一声:“你不是怀孕了么,我和小宇担心抽烟影响我大侄子,所以在外面抽。”
两个人回到房间,李丹坐在椅子上,表情好了很多,可能是看到花姐后,或者是回到家了,也放心不少。
我看了眼时间,都已经半夜了,我有点困了,担心花姐休息不好,就对花姐说:“这样吧,我回趟院子,拿点行李过来,在刚哥这里住吧。”
花姐很不理解,我把花姐拉到一旁:“李丹吓坏了,在刚哥院子睡一晚。”
花姐看着我,冲我点点头:“不用,这面有被褥,我去拿。”
哪里舍得花姐拿啊,跟着花姐来到厢房:“柜子里都是被褥,那前段时间晒的,拿出来就行。”
房间没人住,就显得非常冷清,我让花姐休息,把房间收拾了下,铺好被褥,我对花姐说:“赵哥他们还没回来,你跟李丹一起吧,照顾着点。”
“行,那你在哪里住?”
“我睡华哥房间,这个点华哥没回来,应该在会馆休息了。”
花姐带着李丹休息了,我和胡子哥在客厅等着刚哥,胡子哥倒是很淡定:“这一天,什么事儿都能赶上。”
“可不是么,想不到的事儿。”
胡子哥看向我:“小宇,你别嫌我唠叨,你也不小了,为人处世,都要注意点,你刚哥还有我们在能照顾你,我们不在了呢,你什么事儿都要好好想想,还有花姐也怀上了,你更要注意了,在外面别惹祸。”
“我知道,这件事儿,跟我一点关系没有,也不知道这货怎么找到我院子了。”
“想查一个人,太简单了。”
“也是。”
胡子哥笑着说:“这个人可能也是被逼急了,找到了你,所以啊,你在会馆也要注意。”
“嗯,我知道,都赶巧了。”
我和胡子哥都没说话,看着门外,等着刚哥回来,过了有半个小时,胡子哥问我:“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人就是一些人派过来的,故意搞事情的?”
“不能吧?除非疯了。”
“也不一定,虽然我不懂那些,但是这样的事儿,也不是不可能,你看,***铺子,你知道么?”
“琉璃厂那个么?”
“嗯,两个老板,我听说两个老板相互搞事情,就是为了谁在铺子说的算,你说一个铺子就这样,那么更别说仕途了。”
“嘶~”
我吸了一口冷气,感觉还真的有可能,我拿出电话,给小李打了个电话,这货还可以,还没睡,接电话倒是很快。
“小宇,还不睡?怎么了?”
“问你点事儿,会馆现在忙么?”
“几点了,还忙,都下班了,找华哥吧?喝多了。”
“铺子今天晚上客人多么?”
“还那样,怎么了?”
“有什么特殊的客人吗?”
“特殊客人?没有啊,都挺正常的,听华哥说,有个精神病来了,当时你不是在么?”
“那就好,行了,你告诉安保,晚上一起值班。”
“嘛啊?你惹事了?”
“没,你就听话,剩下别问了。”
“好家伙,你和陈哥你俩,神神秘秘的...”还没等小李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我又给小张打了个电话:“张哥,在哪里呢?”
“在家啊,这么晚了,还能在哪里?”
我听见有女人喘息声,这货也不知道在哪里呢,打扰人家好事儿,我还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轻咳嗽一声:“最近工厂怎么样?”
“大哥,工厂的事儿,明天再说呗,都几点了。”
“问你什么,就说什么,哪里那么多的话,要是没事儿,我这么晚能不睡么。”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你别管了,工厂最近没什么事儿吧?”
“没啊,都很正常,你要是不放心,明天来一趟。”
“那就好,最近认真点,小心点。”
“好,莫名其妙的,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我对胡子哥说:“应该没事儿,都很正常。”
胡子哥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有点慌了,忽然感觉这件事儿不简单,有没有一种可能,不是奔着我来的,而是奔着会馆来的,有人眼红,或者是得罪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