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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对方胡扯,其实就是想告诉对方,我知道一些事儿,这样不至于有危险,如果我不这样做,直接反抗,那绝对没有我好果子吃。

我问女人:“我怎么称呼你,你叫齐什么?”

“叫我齐麦就行。”

“这个名字好啊,你父母是农民吧,时刻想着麦穗。”

女人瞪了我一眼,不搭理我了,车开的很快,三个多小时就到了荥经县附近的村子,七拐八拐的来到一户农家,男人按了三声喇叭,大门缓缓打开,从院子里出来一个男人,对着司机摆了摆手。

车开进了院子,一行人下车,我下车仔细看了看院子的情况,给逃跑做准备,院子不小,还有一辆吉普车,司机下车后,就听开门的男人说:“老高,你头怎么了?”

“被那个小子打了,他偷袭我。”

“你是真的菜,他跟麻杆一样,你还能被他揍了?”

“你别说风凉话,这小子满身都是嘴,特别能说,你也要小心点。”

“...”

我点了根烟,刚抽了一口,齐麦推了我一把:“走吧,都等你了。”

“嘿,齐姐,您别动手啊,有点女人样,别崇尚武力好不好。”

她瞪了我一眼,跟着男人往房间走,我以为对方老板是男人,结果进屋后,发现是一个年长的女人,这女人看着眼熟,好像哪里见过,就是想不起来了。

对方一共六个人,三男三女,房间除了一个桌子,还有一张床,两把凳子,被我揍的男人拎着一把凳子,放在床前,正对着年纪很大的女人,看着得有五十了,但是看着非常有气质,齐麦将我推到凳子前,又按了我一下,我顺势坐在凳子上。  老女人身边还站着一个女人,剩下的几个人把我围住了,我尴尬的笑了笑:“那个,大家坐,跟自己家一样,别客气。”

齐麦皱眉看着我,我看她这个样子,对年长的女人说:“阿姨,您贵姓?”

老女人没说话呢,她身边的女人说:“管谁叫阿姨呢,你在乱叫打烂你的嘴。”

“诶,你看,我不叫阿姨,叫什么?我也不能为了奉承,叫姐姐啊,这也太不尊重阿姨了吧?”

女孩还要说什么,结果被老女人拦住了:“你就是张天宇?刚子的徒弟?”

“对,刚哥是我师父。”

“要是按辈分论,从刚子那里论,你叫我姑也没问题,那你就叫我齐姑吧。”

“齐姑您好,不知道您叫我过来,有什么吩咐,您要是有事儿,给我打个电话就成。”

我虽然嘴里这么说,但是心里有些郁闷,刚哥从哪里欠的人情债啊,怎么还给我弄来一个姑啊,难道两个人年轻的时候有男女之情?

齐姑看我嘴贱,也没跟我计较:“这次你们来,都查到了什么?”

“齐姑,您不知道啊,我现在一直是编外人员,还我差点被你们的人,困死在瓦屋山上,对了,没看到那个假张道长呢?”

我这么说,除了齐姨以外,剩下的人都捂着嘴笑,这很明显是笑我啊,好奇的问:“笑什么,要不是我被人救出来,就困死里面了,这事儿,你们的负责。”

齐姑看着我,冲我点点头:“负责不算什么,你想要什么,直接开口就可以了,但是要在这件事儿结束以后,咱们现在要做的,是将祭祀的事儿赶快解决,现在我已经耗不起了。”

“齐姑,不是我不帮忙,现在问题比较复杂,您看啊,我手里没有任何线索,像去茂县,除了一个古城,什么都没发现,蜀山,就看到一个蚕丛墓,也没有任何价值,我属于白忙活了。”

我刚说完话,齐麦对齐姨说:“他骗人,来时候的路上,还说认识四十多个巴蜀符号呢,现在又说没线索。”

我对齐麦说认识巴蜀符号,又对齐姑说没线索,这就是想拿捏人性,让他们无法断定我到底知不知道,要是一直说什么都知道,他们也不能信,我要是说什么都不知道,他们也不信,所以我就是跟他们打太极,真假让他们琢磨不透,这样我就百分百安全。

我转身对齐麦说:“我是看的懂,也知道一些文字,但是现在这些东西,没有任何参考价值,因为连不上话,也没用啊。”

齐姑点点头:“没事儿,我发现了两个墓,你跟你刚哥时间也不短了,应该学到了他的本领,你就带着他们一起下墓找线索吧。”

我用手指着我自己:“齐姑,您说,我带着他们,去下墓?”我赶紧摇摇头:“不成,当时我拜师的时候,我刚哥跟我说了规矩,不允许自己或者跟外人下墓,这要是让我刚哥知道,腿都给我打断了。”

齐姑看了我一眼:“你放心,我会跟他说的,你就按照我说的做就可以了。”

“这属于违背师门,那不行,除非我刚哥同意,否则我绝对不会下墓。”

齐姑倒是没生气,被被揍了的男人走到我身边,一下子扣到我锁骨,疼的我差点哭出来。

“你抠吧,最好弄断,我就不用下坑了。”

齐姑对男人摆了摆手:“除了这个条件,怎么样你才能下墓?”

我知道我跟他们皮一下,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要是真的死活不去,跟他们对着干,我没什么好果子吃,而且只要下墓了,就是我的主场了,也能想办法逃跑。

“那你把杀张道长的人给我,我打断他一条腿,这事儿就过去了。”

齐姑冲着一个男人招了招手,男人走到齐姨身边,齐姨指着男人说:“他就是,也是他把你引到迷魂凼的。”

“哦,你就是杀了张道长,假扮张道长的人,那不对啊,你长得不像啊?”

男人只是笑了笑,没说话,我对男人说:“你倒霉了,你做的一切已经被另外一个势力看到了。”

“我已经易容了,即便是看到又如何?”

卧槽,从来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易容?你别吹牛了,这个我不信。”我转头看向齐姑:“齐姑,您这样,你让他给我展示下易容,我看看,要是真的,这个墓我下了。”

齐姑笑了笑:“当真?”

“老爷们说话,那是一个吐沫一个丁,还能骗您不成?”

不只是齐姑,我扫视一圈,他们表现的非常开心,感觉已经胜利了一样,齐姑对齐麦说:“小麦,你在给小郭做一次,让天宇看看咱们齐家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