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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玄幻魔法 > 王妃是邪道祖宗 > 第209章 知我为何修邪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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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知我为何修邪道么?

侧门不大,能容五个人同时并排而过,门口坐落着一尊石像,看起来已经很破了。

门外还种着一些树,花已经谢了,叶子很茂盛。

司锦萱站在树下,刚往里踏了一步,便被一道突如其来的结界拦住。

她的鼻尖碰在了那结界上,甚至被擦出了一抹血。

司锦萱心头一惊,神殿上的宫殿,连司侧妃的寝宫都未设结界,这大阳宫竟是布下了这样一道厉害的结界。

只不过是碰了一下,鼻尖都差点被削掉了。

严防密守的好似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一样。

司锦萱眉头轻蹙,她往后退了一步。

一步刚退,背后便是忽然有一道森冷的气息传来,像是裹着刀子,要将人削成碎片。

有那么一瞬间,她浑身血液都像是被冰封了一般,双腿莫名变得沉重不已,好片刻才转过身去,撞上的便是那一袭紫衣,一双异瞳。

月色下,他的眼睛泛着如寒冰一样森冷的光芒。

上次见他,是在夜宴上,隔着很长的距离,只觉得宛如天人,美的耀眼夺目。

而此刻,两人的距离不过数步之远,她甚至能清清楚楚的看见扶渊的每一根睫毛,以及那双异瞳之中的倒影。

她方才瞧见的那一抹紫芒,多半便是他了。

只见得扶渊的手中还拿着一株火灵芝,鲜艳的火红色衬托的他的手指愈发的纤细白皙。

偏那一身寒气咄咄逼人,竟是连火灵芝都未能压下。

司锦萱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她张了嘴,哈出来的气都凝成了寒雾。

“大殿下。”

她叫了扶渊一句。

扶渊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他甚少记着一个女人的长相,司锦萱除外,因为这是枯枯厌恶至极的女人。

之前言焰交给他的那一沓折子,便是司锦萱的信息。

包括她与夜寒的那点子事。

只是上面所记载的关于凤云栖的事,只以失踪消灭为结尾,期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言焰也查不清楚。

越是查不清楚,这背后便是越血腥,越残忍。

扶渊现在看司锦萱的时候,就会想起温枯肚子上的那个恶鬼印记,多半也是与此人有关了。

风吹动着他的长发与衣袖,终是从他的薄唇之中溢出了极冷的一句话,“在大阳宫外徘徊,你想进去?”

司锦萱愣了一下,看着扶渊冷冰冰的面容,她可以理解为,这是在邀请她?

对于自己的容貌和气质这一块,司锦萱素来是极有自信的。

她心头的那一股子莫名的惧怕,也忽然消了许多。

她却故作矜持道,“大殿下误会了,锦萱不过是闲逛至此,并没有别的心思,见这大阳宫如此气派,便多看了几眼,还望大殿下勿要见怪。”

扶渊压根儿就没听她废话,他直接从司锦萱的身边走过,从侧门入了大阳宫,轻飘飘落下一句,“要进来就跟上,不进来就滚。”

前半句,司锦萱甚是爱听,后半句却又让她觉得很是被羞辱了。

她回过身去,看着扶渊的背影,一步跟了上去。

只是等到下一步落下的时候,她的脑子又突然清醒了不少。

她能清楚的感觉到大殿下身上的杀气,若是大殿下真对她有兴趣,哪里会这般毫不遮掩他身上的气息。

司锦萱的腿几乎凝固在了当场,而扶渊至始至终没再回头看她一眼。

“大殿下,今日唐突,改日再登门道歉,夜深,着实不适合孤男寡女共处一殿,锦萱先行告辞。”

司锦萱是冲着他的背影说的。

扶渊仍旧没理她,只自顾自的往殿里走。

等到完全进到结界之中时,司锦萱已经瞧不见他了。

“吱呀!”侧门轰然而闭,卷起一地的尘,扑了司锦萱满脸都是。

她不敢再逗留,立即飞身而去。

而殿内,扶渊的双眸阴沉的似要凝成冰。

今夜,司锦萱若是踏进大阳宫半步,他便会亲自将人带至枯枯跟前,是杀是剐,只需她一句话的功夫。

在神殿灭杀一个人,于他来说,并不是难事。

温枯再见到扶渊时,他几乎是一瞬间就到了她跟前,将人紧紧的抱在了怀中。

抱了许久。

却又不敢太用力,怕弄疼她。

温枯的鼻尖贴在他的衣服上,能闻见一股极淡的异香。

闻见那香味的一瞬间,温枯的眼底便冷冷一沉。

片刻前神殿的结界波动了一下,温枯感觉到了。

她的房间就在侧门旁边。

即便是丹田里没了煞气,她的五感依旧极其灵敏。

“司锦萱方才就在外面。”扶渊并未瞒她。

扶渊没亲手杀了她,只是想让温枯亲手了结她心头之恨。

至于他,多看司锦萱一眼都不舒服,他压根儿都不想碰她半分。

这个名字从扶渊的嘴里说出来,让温枯莫名的不舒服。

她并不意外,上界各族之间,常有走动是很正常的事。

只是她原本还在下界苦苦修炼,等待着有朝一日杀入上界,亲手灭了那渣男贱女。

谁知道陡然一下子又入了上界,一身煞气尽失。

这样的情况下,若非是扶渊护着,这上界之中随便一人都能将她碾成渣滓。

“不过是一只走地鸡,你不必将其放在心上,有我。”扶渊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枯枯,所有负过你的人,皆不得好死。”

温枯极其冷静,那双黑眸依旧没有半分波动。

至于走地鸡几个字,当真是独具扶渊的风格。

她道,“扶渊,你是神殿大殿下,贸然动了凤凰族的天之娇女,必不是好事。”

扶渊从未考虑过这些。

他依旧抱着温枯,将她微乱的发丝拨正,“这些都不该是你操心的事。”

温枯的头还抵在他的胸膛上,她的话几乎都埋在了扶渊的心上,“你若有恙,我心不安。”

扶渊猛然一怔,旋即心头却是莫名生出一股极异样的情绪,这是温枯第一次直白的对他表示关心。

却又听温枯道,“你知我为何修邪道么?”

扶渊,“愿闻其详。”

她愿意说的,他都听,一字一句皆记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