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茵茵体贴的抱住小丫头瘦弱的脊梁,低声问道,“要不要跟你爸爸同一天生日呢,十二月十四号,是十二月的情人节呢。”
有了自己专属的一天生日,小丫头低落的情绪去得也快,开心的一笑,仰头用脸蛋摩擦着林茵茵光滑的下巴,眨巴着眼睛问道,“十二月也有情人节嘛?”
“当然有,每一个月的十四号都是情人节呢,在寒冷的冬天相拥在一起,这就是十二月的拥抱情人节。”听着林茵茵甜甜的话,李清歌也甜甜的笑了,吴用倒是瞪大眼睛,捏了捏林茵茵富有弹性的脸,“你怎么没跟我说过这个?”“可是每个月的十四号我也都有约你出来啊。”
坐在座位上看着对面一家三口欢乐和睦的笑容,崔西颇有些心动的低下眼角,真是羡慕呢,你这个死人,还要等什么时候才能给我戴上婚戒?
“崔西小姐,您要的蛋糕。”停在路边的宝马车旁,那个面色发白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保镖手里提着六种不同口味的蛋糕缓缓俯下身。车窗打开,崔西笑着将琳琅满目的蛋糕接过,然后轻轻堆在了小丫头面前,“快吃吧。”
“谢谢崔西姐姐。”小丫头忘记了要按照母亲改口阿姨的吩咐,开心的将精美的包装盒拆开,露出了里面白白的奶油和粉红色的草莓,“爸爸你吃。”
咬了一口然后将这些蛋糕都交给了他们母女两个解决,吴用这时候问道,“这么漂亮的蛋糕要不少钱吧。”“没关系,那家也是我的店。”“……”
十分钟的车程结束,当李清歌费力的端着一个蛋糕走下车的时候,隔着铁艺门看着这宽敞占地千米的别墅后,露出一个呆呆的赞叹表情,“好大的房子呢。”
白色干净的别墅高三层,十几米高,漂亮的窗户和精致的屋檐雕刻,颇有些华夏古风的味道。
“我还以为亚当·维加斯家族在这么长时间的销声匿迹中会变穷了呢。”坐在一盏精美的意大利吊灯下,吴用摸摸屁股底下的柔软沙发,一脸惊艳,这沙发就要几万美金吧?“财不外露,崔西小姐真是好低调呢。”
“其他人也是这么认为的,却不知道,我们低调的每一天吗,都是在做生意,又怎么会穷。”崔西微笑着起身亲自为三个人倒茶,“这是从华夏买来的雨前龙井,尝尝如何。”
看着茶杯中三沸水泡着的茶叶在翩翩起舞,吴用笑着夸奖道,“崔西小姐很懂茶道啊。”
“还好,毕竟他喜欢总装的优雅文质彬彬一些,所以天天喝茶不喝咖啡。”崔西明媚的眸子在林茵茵眼皮底下正大光明的对着吴用放电,“你喜欢喝茶嘛?”“也就只有大众聚会的时候才喝点。”“是嘛,跟他很像,他只在客人面前喝茶,嘻嘻。”
瞧这两个人眉来眼去,林茵茵有些不乐意了,洁白精致的茶几下,一只小脚轻轻的踩了吴用一眼,然后直接开口对崔西开始批评了,“三沸水的温度恰到好处,只可惜,选错了茶具。”
明天听出林茵茵语气里火药味的崔西眼神也犀利了许多,似笑非笑的转过头来,碧眼直视,毫不客气的问道,“你懂?”
“略懂。”林茵茵放下手中散发着香味的茶杯,修长的指尖轻轻敲了下这盖着盖的茶壶,道,“红茶绿茶,这种注重韵味的茶叶,才合适用有盖的茶壶来泡制;乌龙或功夫茶,则用紫砂;而像龙井、碧螺春这样细嫩的茶叶,应该用玻璃杯或白色瓷杯冲泡。”
林茵茵低头一顿风轻云淡的说教,让崔西目光闪烁,坂田,她才露出一个微笑,揉揉肩头银色的长发,道,“真是一个聪明博学的女人呢,你懂枪嘛?”
毫无疑问,崔西是想要压制林茵茵一头的,你比我懂茶,但我比你更懂枪,枪你怕不怕!
林茵茵眉头一挑,生活在安逸华夏的他,怎么可能接触到枪械,没有否认,只不过她微笑着小饮一口龙井说道,“像我这样柔弱的女孩子不适合玩枪,我倒是经常在奥运会看到那些虎背熊腰的女人打枪,帅气的不得了呢。”
意有所指。虎背熊腰?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娘虎背熊腰像个男人了?崔西嘴角微微上扬笑的很是好看妩媚,“那你懂象棋嘛?”
林茵茵也是眼睛一亮,“略懂略懂。”她不是一个喜欢玩乐的女孩子,因为她个性文静,只喜欢听着动人心弦的歌曲看看美丽动人的风景,但若要谈论到玩耍上,不管是什么,林茵茵这个聪明的女人都能压过吴用。
不管是斗地主、象棋、围棋,还是CF、CS、LOL,单挑还是群殴,吴用都能败给自己家的媳妇,因为她太聪明了,一学就会,如此强悍的玩耍,已经是高玩级别的了。
“那来下两盘?”崔西本来像跟帅气的吴用拉拉家常趁着夜深人静讲讲黄段子,但是半路杀出一个林茵茵,她的心思已经全部放在这个嚣张的女人身上了,不将她狠狠践踏在足下,怎能安心卧榻!
宽敞寂静的千平米别墅中,除了花园里的照明灯,此刻夜深人静接近黎明的时候,别墅里,也只有客厅的灯还亮着暖暖的色彩,两个互不认输的固执女人,杀了一盘又一盘,胜负未分,两人斗了两份小时依然都是平手。
“真是嚣张的女人啊。”崔西冷笑,揉了揉困乏的双眼,然后猛地一落棋子,“吃了你的车!”
默默往前推一步棋,吃掉了崔西象的林茵茵这才冷哼一声,“我还没说你呢,自己男人不见了,变来勾引别人家的老公。”
“老公?你们不是还没结婚么。”崔西眸子盯着林茵茵这张卡哇伊的年轻脸蛋,又狠狠落下一枚棋子,战局激烈,棋局紧张,“做小的,应该有做小的分寸,你们华夏不是有很多贤良的女人嘛,你怎么不学学她们。”
“笑话,我老公长得像你的男人,你就以为真是你老公了,我一直都是他的唯一,什么时候变成小的了。”暗骂这女人厚脸皮的林茵茵这时候一扬眉,随着大喝一声,手指夹着一个‘马’,重重的砸在棋盘上,“将军!”
这是林茵茵的第五胜利,不过,崔西也赢过她四盘。看着棋盘上自己布置的棋子变成了死棋,棋局瞬间瓦解,崔西可惜的吸了一口冷气,然后重新摆棋子,明显是要来第十局,“有些事情,你不懂,不过,早晚你还是要叫我一声姐姐的。”
“当然,你年纪可比我大,几百岁的老太太了吧。”林茵茵轻哼一声,看着崔西不经意的低头时,那银发洒落肩头的飘逸和美丽,不甘示弱的她终于将脸上不肯摘掉的难看黑框眼睛给摘了下来,漂亮细长的眸子,竟然也拼的上崔西的妩媚动人,一双桃花眼轻轻一眨,仿佛都能溅出水来。
稍有惊愕的盯着林茵茵这藏拙的水汪汪晶莹动人的眸子,崔西哑然失笑一声,这眼镜一摘,凭着一双眸子,风情竟然远远的跟上了自己,难怪能够被吴用喜欢,这样的美人,在华夏,三个省都难找出一个啊。
“不论是年纪,还是在你们华夏古代妻妾时代的称呼,反正,你早晚都要喊我姐姐的。”崔西回过神来,将棋子摆好,看着颇有些棘手的林茵茵,然后缓缓脱掉了自己的外套。
此刻正是凉秋,不过别墅里暖暖的丝毫没有冷意,而且是夜深人静,所以崔西也没什么顾忌,脱掉了大衣后,就露出了里面穿着一件黑色背心的胸脯。
林茵茵可是知道,吴用这个色男人不喜欢美女玩什么女仆皮衣,他最经不住诱惑的,便是穿着紧身背心或者毛衣时候的女人的上半身,因为这样的衣着,最能显现出女人丰满凹凸有致的上半身,为了让那个流氓高兴,林茵茵平日里跟他在一起也是能脱就脱,总是穿着背心走动得。
只不过今儿一比,林茵茵实在是羞愧的脸红,因为崔西平坦的小腹上,把黑色背心包裹着的胸脯又圆又大,她自己真的比不过。瞬间,崔西魅力值上升,又甩了林茵茵半条街。
“这样还玩什么玩啊!不玩了!”起的双耳通红的林茵茵娇喝一声,站起身,然后头也不回的一路小跑上了楼闯进了崔西早就安排好的卧室里。
“呵呵,看那小丫头,平日里果然也是总穿着背心勾引他的,怎么样,跟姐姐玩,还是输了吧。”棋局洒落,崔西躺倒在沙发上傻笑着,眸子里满是回忆的雀跃,死性不改的臭男人。
“无聊。”一个清冷的女声在客厅里回荡,四周并无人影,那么这声音,又是从哪里来的?崔西似乎并不惊讶,只是陷在柔软的沙发里然后抬着头看着天花板,“你终于醒了。”
“我之前就醒来了。”“我知道,不过你又睡着了,不是嘛,一睡就是几百年,你可真是好意思呢。”崔西缓缓坐起身,背心下的胸脯也是猛的一颤,看来弹性十足,“他呢。”
“我不知道,你呢,你知道么。”听到似乎是耳旁,又像是心底发出的女人的问话,崔西摇摇头,目光思索,“我也不知道,那一天我回去,就再也没见过他。”
亚当·维加斯为何能够成为英灵中的传奇?他没有强奸母猪,也没有作出调戏寡妇这样出格的事情,之所以会成为美谈,除了他不食人血的另类的生活方式和过于慈悲的心肠,还有,便是他那恐怖的战斗力,只不过后者,被十三家族的人都隐瞒了下来。
散落在世界各地的十三圣器曾经被收集在了一起落在了当时的第三代英灵手中,他们曾想要瓜分这美妙的圣物,但是,丢人的是,他们十二个人,齐心合力与突然反咬一口的亚当·维加斯进入了混战,却依然没能阻止亚当·维加斯携带十三圣器离去。
那可是一个打十二个啊!比咏春叶问还要厉害的人物啊!为了不让这么危险又神气的东西落入他人手中成为祸害,亚当·维加斯将十三圣器通通认主然后想要保管起来,可惜,却出现了意外。
就在曾经那片夕阳无限好的沙滩上,亚当·维加斯着急的将每样圣器都认主以免给他人留下可钻之缝,崔西当初只不过是去沙滩上的厕所嘘嘘了一小会,再回到沙滩上的时候,除了一滩血迹,人和东西,却都没有了。
即使是亚当·维加斯上下百人集体出动,也未能找到主人的消息,而就在隔天,奎恩家族说收到了一个包裹,包裹里是十三圣器之一的骨琴,接着,另外几大家族也纷纷放出消息,一夜之间,十三圣器再次回到了十三个人手中,而亚当·维加斯,依旧不知去向,这么一去,就是几百年。
“我也不知道。”不知是谁的女人发出一声淡淡的叹息,“我的最新记忆只有今年的今天。”“没关系,只要他还活着就好,虽然……”崔西头疼的摇摇头,银色的发丝轻轻摆动,如忧愁的秋风。
“那个小丫头很可爱,也很漂亮,我很喜欢她。”听到女人的话,崔西闭上眼睛,抿着红润柔软的嘴唇,在心底重重骂了一声‘滚!’。女人发出一声干笑,然后再也不出声,似乎真的走远了。
今夜是个无月之夜,漫天漆黑的夜空,只有点点繁星,那耀眼的月亮,却被黑云遮掩住了。还没入睡的吴用就站在自己房间的阳台上,凭栏一望,思绪万千。
他能感受到身体内那股暖暖力量的流动,骨琴的力量像是一缕温泉,将他整个身子都包裹的严密又安全。
“还不睡?”不知是耳旁还是心底,一个女人清冷的声音微笑着问候了句,吴用一愣,看看无人的夜空,又回头看看冷清的房间,愣了愣,茫然的问道,“请问你是。”
“你刚才在想谁,我便是谁了。”女人的腔调虽然有些冰冷,但是笑起来却暖暖的,吴用捂了捂胸口,恍然的问道,“你是,我的骨琴?”
“没错,我啊,可是你的骨琴呢!”女人的声音充满了暖暖的神采,“在愁什么呢,为何因我而发愁?”
吴用笑笑,眉头一挑,淡淡的回答道,“只是觉得,像你这样的圣器,果然就是危险的呢,尤其是对于我们英灵来说,召唤出那个所谓的上帝,可真是不得了的事情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