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最关键的是,林间空间狭小田伯光一身独步江湖的轻功无法发挥全力。经过短时间的交手,他已经知道张玉的恐怖。剑术通神,轻功身法也不弱与他。
张玉眼中紫芒一闪,脚下使出华山轻功。华山轻功听起来大众,实则大有来头。它是以全真教昔日轻功金雁功为基础,由郝大通另行创造而来。
他左突右闪灵活似猿,步步紧逼不离田伯光身周两侧。一把长剑挥舞的如灵蛇乱舞诡异莫测,田伯光只要稍一不慎便会吃上大亏。
“不打了!不打了!小子你厉害,田大爷承认打不过你!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田伯光手中刀光一闪,借力趁机抽身猛得后退。只觉手脚发软经脉中的内力消耗太大,心头一惊。他大叫出声,顾不得荒庙里被他点了穴道的妇人。狠瞪了疾冲而至的张玉一眼,打算溜之大吉。
张玉微微一笑,其中寒意令田伯光后背发凉。
“你当华山地盘是什么地方,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体内半甲子内力加上内劲全力发动,身形如同鬼魅一般。瞬间出现在了田伯光身前,他瞳孔剧烈收缩。实在没想到此人真实武功如此惊人。
仓促之下,田伯光猛挥两刀。虽说仓促出招,但是那刀锋也不是一般人能接下来的。
张玉见两刀挥来,他动也懒得动。手上灌入内劲,内力。右手伸出,食中二指蓦然一曲,弹在了划来的刀身上。只听得“叮叮”两响,田伯光的钢刀顿时被震开。
左手轻轻一掌印在了刀身上,“铛”的一声。钢刀便脱手飞出,留下恍然若失的田伯光呆立原地。他心中此时也不知是何滋味,反正心中苦的很。
回过神来,他望着张玉那似笑非笑的戏谑表情。不禁强颜欢笑,又忍不住露出哭丧脸开始求饶。
“大侠!大侠!冤枉冤枉!”
张玉轻笑一声耸耸肩,“嘡啷”剑入鞘中。打算看看接下来田伯光打算如何表演。
“冤枉?还能冤枉你什么?”
田伯光见事有转机,心底暗喜。此人没有立刻杀了自己,看样子还有活命的机会。他叹了口气,打算开始慢慢说出事情曲折经过。他是真的打算说服张玉,求得活命。逃是没可能的了,那剑法那身法……怎么逃都是死路一条。
“唉,此事说来话长。”
张玉淡然看着他,当即打断。他可没闲工夫听他一直叽叽歪歪的,要不是以前看原剧中他还挺搞笑,现在早就一剑杀了。哪来那么多废话,现在也只是看他还有什么遗言。
“那你就长话短说。”
田伯光猛点头,脸上浮现谄媚笑容。
“是是是。我这次来华山是受人之托。本来我自由自在……那啥。”
张玉听到受人之托,眉头就皱了起来。打算继续听下去,看看到底是谁敢捋虎须。
“有日便突然被一武功高手找到,问我是不是调戏过恒山派仪琳小师傅。我说打过交道,但并没动她。那人便动起手来,武功之高跟您有的一比。一招就制服了我,还喂我吃了颗毒药。”
“让我来华山带令狐冲去恒山见仪琳,不然的话两个月后毒药就会发作。我就会肠穿肚烂而死,没办法我就来了华山。听说现在华山气剑两宗合并,高手众多。”
“我没把握上华山,只好出歪点子。把华山派高手勾引下山,然后自己再悄悄上华山。这次是我第一次来华山作案,就被您老人家发现……”
田伯光发现张玉脸上笑容越来越盛,但是他身上却那种随时可能身死的恐惧感包裹着。浑身汗毛竖起,后背不停冒冷汗。整个如同小兔子被狮子盯住了一样,被吓的瑟瑟发抖。
张玉此时也猜到是谁让他来华山的了。毫无疑问就是东方白。
她去恒山跟仪琳相见后,便询问她的身世。果然是失散多年的亲生妹妹,喜极而泣。随后询问得知,曾经被田伯光纠缠,便暗记在心。
后面她被仪琳的师姐悄悄告知,仪琳最近茶不思饭不想心不在焉。让东方白好好跟仪琳好好聚一下,她以为仪琳想家了。其实……在东方白默默观察下,发现这小妮子是思春了。
是的,不知是剧情修正力还是令狐冲桃花运太盛。仪琳还是悄悄喜欢上了他,虽然没经历像原着中那么多磨难。但是经历了如此多惊奇的事,就足以令她这个涉世未深的小尼姑喜欢上令狐冲了。
于是东方白便找了田伯光,去华山请令狐冲前来看仪琳。
本来田伯光还遣人送信到华山,说故人在山下等候相见。可令狐冲当时见到,随意看了一眼便丢弃了。他哪有什么故人,肯定是谁在恶作剧。
令狐冲现在日子美得很,岳灵珊因为岳不群的事心灵遭受打击。他趁虚而入,两人感情大有进展。此时两人正蜜里调油,你浓我浓。才不舍得为那什么鬼劳资的故人,离开小师妹半步。
田伯光左等右等半天没人来,便除此下策。打算在华山四处作案,勾引华山高手下山。要是能勾引令狐冲下山最好不过。
张玉思索了一下,决定还是让令狐冲跑一趟。这种事剪不断理还乱,最好说清楚为好。
“此事我已经知晓,稍后你带话给那人就好。说令狐冲不日会前往恒山,让她放心。”
田伯光此时一脸懵逼,心底却不停的吐槽。敢情你们认识呀,还让我做跑腿的干啥。你一句话的事就摆平了,这不是消遣我嘛。
接下来张玉话锋一转,听完令田伯光冷汗直流。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张玉本欲直接一剑杀了田伯光,但是得知他是东方白派来的。便不好再下死手,俗话说打狗看主人,更何况杀人。
他右手猛然出手,在田伯光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便点中了他几处大穴。此时的张玉经过各种道经武学熏陶,对人体周身穴位筋脉的理解超乎常人。
张玉点完后,田伯光便“啊”的一声痛彻心肺的惨叫。紧紧捂住下身,眼睛泛白了几下。口中渗出了淋漓鲜血,嘴巴不停张合“你你你……”头一仰,整个人瘫软了下去,身体不断抽搐起来。
“点穴截脉。”
张玉这次点了田伯光几处大穴,破坏了他的肾脉。这一招虽然不同于“阉割”,但可以达到相似的效果。反正他的命根子已经有形无实,放个水还可以。想要再采花是不可能了。
他不在管在地上昏迷抽搐的田伯光,转身进了荒庙。看到庙中角落一处稻草上有个颇有姿色的妇人,上去帮她解了穴道。便离开了此地,找回了马匹重返华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