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投入作者很多心血,不想成绩不好,作者不烂尾的准则,还是将前篇完结。后续故事还想看,可以在这章留下你的脚印。
如果可以我也想出这故事后续,第二部。
内容:
“再见”
白鸿飞向着孩子们,以及十三妹,挥了挥手,道别离开,踏上了去往北洲的路途。
马路的尽头,是太阳的余晖,也照亮了他的背影。
“鸿飞哥,我们要去哪?”南浔摸了摸自己的光头,背着行囊,追着白鸿飞身后。
“不是想知道你母亲的下落吗?”
“她还活着?!”
白鸿飞转过身来,“我查到了她的住址,就在北洲那边。”
“真的?”南浔眼睛都亮了。
欢快的步伐,像极了一只兔子,蹦蹦跳跳的朝前跑去。
见南浔这般兴奋,白鸿飞也是替他高兴。
“喵”
“喵咪!”南浔蹲坐在前面,猫猫根本没理他,一个跳跃来到白鸿飞的身旁。
踏着猫步,悠闲的走着。
“鸿飞哥,这只猫咪,特别喜欢你,你走哪,它就跟到哪。”
“是吗?”白鸿飞看着这猫,并不奇怪,它跟着自己,多半为了能源晶石。
“大概是因为我救了它吧。”
穿过城市的街道,坐上了快速列车,抵达北洲城外的山脉时,已经天色暗沉。
这座山脉连绵起伏,山脉深处有许多凶猛野兽出没。
白鸿飞将一块能量晶石丢给猫,猫咪接过能量晶石,满足的眯着双眸舔舐了两口,“这是答应你的。”
“喵,你小子还算是讲信用。”
“不过,你得小心点,我感觉到这列车,有些不干净的东西。”说完,猫咪叼着能量晶石,消失在夜幕中。
不干净的东西!
看着熟睡的南浔,白鸿飞将一条毯子盖在他身上,往着列车的另外一侧而去。
......
猫耳朵,小豆眼,毛茸茸的手,端起咖啡,品尝了一口。
暖暖的液体从喉咙流淌至腹部,带来阵阵舒畅。
女孩优雅的放下咖啡杯,对坐在面前的人露齿一笑:“喝上一杯,心情都舒畅了。”
“江鲤鲤,我没那么多心思放在你身上,别考验我的耐心。”
脸颊微红的江鲤鲤,嗔怪道:“别这样凶我,我会害怕。”
看着有些病态的江鲤鲤,男人起来就要走。
“等等。”
一箱基因药剂,放到了桌上,银蓝白三种颜色,标志着不同的标签。
男子贪婪的看了几眼,随后问道:“这真的能让人进化成完美的形体,战力堪比道馆级别的强者。”
“当然,如果没有把握,我又怎敢拿出来和你交易。”江鲤鲤,笑盈盈的说道。
“什么代价?”
“六千万,这箱基因药剂归你了。”江鲤鲤收敛了笑容,认真地说道。
“你疯了,还是我疯了。”男子瞪圆了眼睛,“这箱能值六千万。”
拿起一管银色的基因药剂,“这是银蛇基因,注射之后,上颚线会变异出一种特殊的毒素,无色无味,能麻痹人的神经系统,导致人死亡。”
“契合度高的话,身体会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拥有坚硬鳞甲的同时,还能拥有子弹无法击穿的躯壳。”
男子盯着箱子里的银色基因药剂,有些心动了。
江鲤鲤,笑了笑,手指落下蓝色的液体,轻轻摇晃,瓶子里荡漾出水波一般的涟漪,仿若有什么东西,即将破瓶而出。
“这是…”男子瞳孔猛缩,震惊的看着那液体,里面有一只活的虫子。
“痛觉往往是武者的弱项,微妙的反应时间,足以致命。不过,它能让人在战斗中毫无痛觉,而且,可以提升武者五倍的速度。”
“最重要一点,它能无限复制个体,克隆出类似宿主的新型物种。”江鲤鲤,诡异的笑了笑。
“如果真像你说的这样,我当然愿意出这个钱。”男子沉吟片刻,道:“但我怎么能知道这会不会是骗局,毕竟这可是六千万。”
“当然。”
双手击掌,手下人拉进来一个母亲。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你们不能这样。”母亲拼命的挣扎。
“不用紧张,一会就好。”江鲤鲤,慢慢靠近,一边安慰,一边打开玻璃罩子,蠕动的虫子探了探头。
母亲顿时浑身颤抖起来,嘴唇哆嗦,却被一旁的男子压住,无论怎样都喊叫不出来。
手被划开一道口子,鲜血滴落。
虫子,闻到鲜血的气息,突然钻进了伤口里,爬进了皮肉内。
母亲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肚子,蜷缩在一起。
很快,虫子顺着肌肤爬到了她的肩膀,一点点的钻进了她的脖颈,钻进了脑袋。
母亲惨烈的叫声响彻整辆列车。
被惊醒的南浔,发现车间只剩下他一个人,“鸿飞哥哥去上厕所了吗?”
冷冷清清,列车外的月亮,挂在黑漆漆的夜空,显得格外孤寂。
南浔躺在卧铺上,闭目养神,但总觉得有一股阴森森的感觉缠绕着,让他睡不安稳。
不断的喝水,玩着手机游戏,打发着时间,“怎么还不回来?”
南浔嘀咕着...
一股尿意袭来,外面黑漆漆的,他本想再等等,但实在忍受不住。
列车的走道上很黑,除了火车呼啸的声音,听不到其他任何的声音。
南浔打开卧铺门,刚想跨脚,忽的察觉到一丝危险。
“哎,是窗户开着,怪不得凉飕飕的。”
“没事的。”
壮壮胆,南浔走到卫生间门口,刚准备推开门,门突然就开了。
“太吓人。”南浔不敢睁眼,只感觉到有风吹进,一股淡淡的香烟味飘散在鼻尖。
尿太急,憋不住的南浔,还是壮胆进去解手。
“舒服!”
水龙头放了下来,水花哗啦哗啦直溅。
忽然,门外,好像传来哭泣声。
“不怕,不怕。”南浔拍了拍胸脯,加快速度,穿过列车的走道,想一口气跑回车厢。
看着一个小女孩,抱着自己的腿痛哭,南浔心软了。
“你怎么了?”
“我妈妈,我妈妈不见了。”小女孩抬起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我明明记得,我妈妈就在这里。”
或是两个人,南浔的胆子变大了许多,“我跟你一起找妈妈,好不好。”
“嗯”
南浔牵着女孩走在列车上,四周黑乎乎的一团,女孩害怕极了,紧紧拽着南浔的衣角。
此时,小女孩停下了,“妈妈。”
小女孩朝着母亲离开的位置跑去,南浔跟在后面。
那人披头散发,看不见脸。
月光洒下,南浔发现那女人,长得特别的高大,特别是她的手指甲,锋利的宛若刀刃,泛着寒光,指甲间沾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