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我认栽,你说赔偿多少吧!”
秦淮茹看了看贾张氏,贾张氏伸出伸出五根手指。
秦淮茹心领神会:“五百块!”
听到五百块,阎埠贵觉得自己心都在滴血。
“什么五百块,秦淮茹你个败家的娘们,我是这个意思吗?我的意思是五千块!”
贾张氏急了,秦淮茹你就不能有格局。
阎埠贵一听,滕地一下就站了起来:“五千块?贾张氏你这是讹人,你怎么不去抢?”
贾张氏:“我就是讹你了,怎么滴吧,抢哪有讹你来的快?”
阎埠贵:“告诉你,贾张氏,你甭想没事,我就是死都不会给你钱的。”
秦淮茹也认为婆婆过分了,五千块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秦淮茹示意大家把贾张氏从新放在地上,附耳道:“妈,您这狮子大开口,五千块他哪有这么多钱来赔给你?”
过分?我特么又不是下水道过什么粪!
“淮茹,我跟你说,阎埠贵算计了一辈子,攒了一辈子,他家肯定有钱。”
秦淮茹:“妈,阎埠贵什么性格您不知道?就算他真有钱也不可能给你这么多!”
贾张氏也怕鸡飞蛋打:“阎埠贵,那你说你能出多少?”
阎埠贵想都不想:“秦淮茹不是说了么,五百块。”
“呸!”
贾张氏横着眼珠子:“阎埠贵,你是长得丑想得美,两千块,不能再少了!”
一阵扯皮,最后,阎埠贵同意赔给贾张氏一千块。
秦淮茹不放心,怕阎埠贵耍赖,逼着阎埠贵当中写下欠条,阎埠贵也让贾张氏写了协议书,避免贾张氏以后咬着他不放,继续讹诈他。
至此,秦淮茹背着贾张氏回家了,等刚一进屋,贾张氏就能走能动的,其实阎埠贵也知道,贾张氏多半是装的,但人家装得像。
他也不敢赌,万一贾张氏是真的瘫痪了,起不来了,就不算一千块能够解决的了。
禽兽们,见到秦淮茹从阎埠贵这个老抠门的身上,狠狠的撕扯下一块肉来,一个个心思都活泛了。
“阎埠贵,我们的事你怎么说?”
“阎埠贵我告诉你,你不给个说法我也学秦淮茹,让我老伴一头撞死在你们家!”
“妈,媳妇,明天你们就带着孩子,都住到阎埠贵家里去。”
“什么明天,今晚咱们家都去,因为他你挨了处分,工资也降了······”
“咳咳咳······老阎那,我岁数大了,吃不了硬食,明早让你媳妇给我蒸碗鸡蛋羹吧!”
阎埠贵要崩溃了。
“啊······”
“你们也想讹诈我?”
“告诉你们没门!”
阎埠贵指着眼前的众人:“你们可以去告我,但休想讹诈我!”
“还有你老孙头,还威胁我让你老伴一头撞死在我们家?;来来来,让你老伴撞死一个我看看!”
“大不了一命抵一命,我也去你家房梁上吊,你看可好?”
“你这可是犯罪,是要吃花生米的!”
虽然阎埠贵震慑住了大家,但各家各户都吃了暗亏,也不跟退让就此放过阎埠贵。
阎埠贵心里苦啊,自己是典型的占小便宜吃大亏,可关键是,他没占到一丝何雨柱的便宜。
一堆人扯皮,双方都不肯让步。
最后阎埠贵选择了破财免灾。
“我说个条件,你们答应呢,这事咱们就揭过去,不答应,就爱咋咋地。”
“我有错,我承认,是我不该怂恿大家,可我也没想到最后会是这么个结果,为了表示歉意,我愿意请大家吃饭,以作补偿。”
这个时候,何雨柱领着妹妹何雨水出场了。
“哟呵,街坊四邻这大晚上不睡觉,干嘛呢!”
何雨柱进来后,每人吱声,虽然阎埠贵是罪魁祸首,但何雨柱也是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如果不是他让人去单位······何雨柱也不在意大家的态度,他又不指着这些人吃饭,活着。
“我刚刚听到老阎同志要请客?”
“大家也知道我是开酒楼的,如果老阎同志要是请街坊四邻,去我们宾来客捧场,我在这保证,给打个九折!”
何雨柱这话可是捅了马蜂窝,既然在阎埠贵身上捞不到什么补偿了,但阎埠贵请吃饭可不能再糊弄大家了。
为了去宾来客,大家可都付出了沉痛的代价。
“阎埠贵,柱子都说了可以给你打九折,我看你就请大家去宾来客吧!”
“我同意去宾来客,阎埠贵你既然想赔礼道歉,就要显示出你的诚意,大家都以为你倒了霉,你总要满足大家,去宾客来搓一顿吧。”
“就是···就是···”
“我同意!”
“我们也同意!”
阎埠贵还能说啥。
咬着后槽牙:“明天中午,宾来客我请!”
何雨柱把雨水送进屋里,孩子此时早都休息了,妹夫也没去参加狗屁全员大会!
主要是因为何雨柱的关系,今天的雨水一家被四合院里的人给孤立了。
你家有人当警察我们不敢得罪你,有气撒不出,但我们可以不理你,孤立你,这就是四合院的禽兽做法,他们不知道从不知道从自身找原因。
何雨柱回到丰盛胡同,何雨柱照例先去厢房看了看儿子,看八斤睡的正香,蹑手蹑脚的给八斤把被子掖好。
冉秋叶还没睡觉,一边办公一边等他。
“干嘛去了,这么晚?”
“嗨,别提了,我跟雨水不是租了个带门脸的院子么,今天在院里搭了个防雨棚,垒了几口大锅用来炒瓜子!”
“我这老腰差点累折了。”
何雨柱潜意识是想告诉冉秋叶,今天爷累了,晚上别再加班了。
冉秋叶给他接了凉水,用暖壶里的热水兑成温水,投了毛巾给他擦脸,接着又给他天热水泡脚。
“今个,就放过你了,但明天你可别想躲!”、“哎······”
何雨柱长叹!
能够休息一天也是好的啊,他是真的累了,即便勉强交公粮,也不敢保质保量。
躺在床上,何雨柱把今天在四合院里发生的事情,讲给了冉秋叶听。
“柱子,阎老师这次可真是吃了大亏,认识他这么多年,还从没见他吃过这么大亏呢!”
冉秋叶打趣道:“估计这会儿,阎老师肠子都悔青了,他就不该去算计你。”
何雨柱幸灾乐祸:“他活该。”
何雨柱:“明天我跟雨水去乡下收瓜子,你去酒楼盯着,阎埠贵中午要去咱们那请客补偿大家,我答应了给他打九折。”
冉秋叶:“整个大院的人都去?”
何雨柱:“嗯呐,都去,非得让这老小子大出血不可,让他尝尝自食恶果的滋味。”
冉秋叶:“你又有什么馊主意?”
何雨柱想了想:“明天你去了就让人用纸写上,禁止自带酒水!”
“还有,虽然菜价打九折,但告诉马华,做菜的时候别那么实惠,按照以往三分之二的量给上菜。”
冉秋叶:“我都记下了,还有吗?”
何雨柱:“嗯,让我想想!”
“对了,每一桌禁止超过八个人!”
何雨柱若不加这一条,按照阎埠贵的秉性,一桌起码塞十几个人,把规矩给他立下面得节外生枝。
冉秋叶心里替阎埠贵默哀一秒钟,遇到何雨柱是他最大的悲哀。
“柱子,你这可真够蔫坏的!”
“嗨,无奸不商么,我这也是为了给咱家生意创收么!”
看着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多了,何雨柱打了个哈欠。
“睡吧,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