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2月5日。
大年三十到了,时间迈入了1981年。
照常准备年夜饭,何平这个肉嘟嘟的小家伙成了团宠。
小家伙已经几个月大了,因为天天跟在娄晓娥的身边比较久,第一个会讲的就是:妈妈。
也学会了爬,知道你一不注意,他说不准就会爬出去老远。
“去去去······”
娄母轰走何平的哥哥姐姐:“别老是亲何平的脸,长大了该流哈喇子了!”
娄晓娥哭笑不得:“妈,您这都是从来得来的消息啊!”
娄母:“老一辈人都这么说,当年我生你的时候,你外婆告诉我的······”
可何平长得白白胖胖的,招人稀罕,何笑总是带着八斤偷偷的捏捏弟弟的脸,或者使劲在他脸蛋子上吧唧一口。
何平被他们逗的时而咿咿呀呀的大笑,时而嚎啕大哭。
总之,家里热闹极了。
家里的大红灯笼再次上岗,剪喜字,贴窗花,估计再过个十年八年的,好多人都不会这门手艺了。
“柱子,你该减肥了,你看看你现在胖的,肚子像个游泳圈······”
呦呵,冉秋叶这是嫌弃自己了?
“秋叶说的对,柱子你胖的现在系鞋带都费劲,起码把大肚腩减下去!”
唉哟,连娄晓娥都嫌弃自己了?
何雨柱捏了捏,揉了揉,也认为自己的有点胖了,忍不住给自己变胖找理由,人到中年发福不是很正常么。
看着大鱼大肉,他也尽量控制着自己的食欲,看来以后应该以清淡为主了。
今年守岁孩子们早早的就玩累了,连半夜的饺子都没吃,还是几个大人守岁吃完了饺子才休息。
第二天早上。
“妈,怎么还吃饺子啊?”
八斤揉了揉眼睛,看到早餐吃的是煎饺子,嫌弃着。
“看给你狂的,肉饺子都不爱吃了,多少人家想吃都吃不上呢!”
冉秋叶热菜,摆弄着碗筷。
娄晓娥也带着孩子们进来了。
“昨天你们几个睡得早,饺子没人吃,今个可不就得吃剩饺子么!”
何晓不挑食,何笑是个机灵鬼,不喜欢吃也不说,不是还有那么多菜呢么。
何雨柱看着一桌子鸡鸭鱼肉,还有饺子就觉得干巴,忍不住提议:“要不煮点粥吧,这也太油腻,太干巴了。”
娄母:“不行啊,柱子,大过年的不能吃稀的,得吃干的,老话讲······”
大家这一早上,每个人都分配了一定数额的煎饺子,孩子们满脸不情愿,像吃药一般,但也不敢反对大人,艰难的把饺子吃完了。
过了正月十五,何雨柱就带着周玉荣启程去了深圳特区。
也是这一天,阎埠贵从拘留所里出来了。
得知自家赔了何雨柱五千块,自家才能出来后,阎埠贵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阎埠贵刚出来就进了医院,不过并无大碍,回家休养就成。
经过这次打击,阎埠贵这辈子都不想跟何雨柱见面了,在家里连‘何雨柱’这三个字都不许人提。
何雨柱到了特区,来到南山这边,工厂只简单的垒起了围墙。
在与当地领导商谈后,雇佣ZF的施工队,加上当地的百姓,开始加班加点的抢工,改建厂房。
何雨柱跟周玉荣住进了ZF招待所,周玉荣到了特区对工作表现的极为上心,总是跟何雨柱探讨工作,渐渐何雨柱也发现了她的意图。
何雨柱也在心里考量了一番,将来服装厂的员工会数以百计,千计,周玉荣不管如何用心工作,但她真的扛不起来这么大一摊子。
即便等槐花毕业了,何雨柱也不会让她一个人管理工厂,厂长是一定要聘请有生产与管理经验的人,一个对内,一个对外,到时候生产与销售要分开。
槐花可以代集团对内监管,但不许插手生产的事情,周玉荣或许可以留下来监管财务,这就是何雨柱的打算。
何雨柱打算找个适当的时机跟周玉荣谈谈,免得到时候她期望越高失望也就越大。
“柱子,这都晚上了你要出去?”
“是啊周姐,睡不着去施工现场看看!”
回南天,屋里像是被水浇过一般,太潮湿了,睡不着的何雨柱准备出去走走。
“你等会,我跟你一起去!”
住在何雨柱隔壁的周玉荣,回屋脱下睡衣,披了件外衣,跟着何雨柱一路来到在建的服装厂。
远远望去,灯火通明,还要搅拌机传来的嗡名声。
等走近了,何雨柱心里升起一股怒火。
说好两班倒,日夜开工,机器不停歇,可真实情况却是,工人们对工作懈怠,只有三分之一的人员在施工,并且还是磨洋工。
何雨柱晚上可是按人头给加班费的,钱大把撒出去却换来这样的结果,换了谁也不会开心。
“柱子,这些人太不像话了,我去说说他们。”
何雨柱一把拉住周玉荣:“周姐,别失了身份,明天去找当地领导来协调这件事!”
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个道理何雨柱还是懂得,他已经不年轻了,也早就学会了隐忍,在这个人生地不熟,黑灯瞎火的晚上,俩人万一出点什么事呢?
安全最重要。
被何雨柱拉住手的周玉荣,心里升起一股异样之感,羞的她把头都快抵在胸口处了,脸红发烫的似番茄。
身体发烫似烧开的滚水一般,体温不断升腾。
因为是黑天,何雨柱也没发现周玉荣的异样。
一路无语,何雨柱想着施工事情,周玉荣的心则是乱了。
回到招待所,何雨柱盖着潮湿的被褥,翻来覆去难受死了,折腾许久,周玉荣在一墙之隔的房间里,蒙着被子。
至于她心里想着的男人,此时已经打起了鼻鼾。
忍不住想着:周玉荣啊···周玉荣,你怎么变得这么不知羞耻,不要脸?
这么多年都熬过去了,怎么就忍不住了呢,都年过四十了,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来呢?
经过自我催眠,周玉荣躺在床上失眠了,心里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般。
周玉荣:你半老徐娘,风韵犹存对男人还是有吸引力的·····
周玉荣:他是女儿未来的公公,你不能那么做······
周玉荣:猫哪有不偷腥的?难道你不想像冉秋叶,娄晓娥那样过上富足的生活吗?不想你以后的子女钱途一片光明吗?
跟了他,就什么都有了。
这一晚,周玉荣身心疲惫。
心里不断有两个声音,发出两个截然不同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