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终于换人画了吗?”阿肆在空洞的房间里逛了逛,实在是没有什么可看的,只好去看壁画。
“大哥,你也看出不同了!”吴峫很高兴有人跟他有同样的发现。
“这么大的不同怎么会发现不了,这作画工具都不一样了!”阿肆又仔细看看吴峫,好像说你傻啊,“一个画的,一个雕的,差老多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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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哈哈哈哈~”黑爷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指望一只鬼看热闹还行,指望一只鬼鉴别艺术手法,那可就想太多了。
草率了,跟大哥应该讨论菜单才对,吴峫想撤回自己的话,赶紧转移话题,“这是,祭祀之舞,奇怪画这么细致又清晰呢!
高材生吴峫的注意力马上回到学术上了,嘴里还试图讲解,“这是……献祭……他们信奉古神……”
花儿爷认真的拍摄,然后被吴峫薅住,听他讲解。
“啧,天真挺好为人师的嘛!”胖爷没找到任何有带走价值的东西,干脆也凑上去听课,跟他自己摸索来的不一样,吴峫这个可是有家学渊源的。
阿肆是不想听课,也不想干活儿,他正扒着黑爷不松手。
“黑爷~”阿肆不满意被推开,还想往前凑。
“小色鬼~再继续还干不干活儿了!”黑爷坚定的按住不老实的阿肆,拒绝他的继续。
“哦~”阿肆哀怨的松下力道,趴倒黑爷胸口,表演了一个由坚挺硬实,瞬间变成液态的绝活儿。
“乖~”黑爷安抚好了阿肆,那边学术讲座也到尾声了。
哑巴张非常有耐心的等着,反正时间还早,不急。
“啧,画那么精细跟教学课本似的。”胖爷对公开课的课件进行了评价。
黑爷笑着问道,“嗯?五星好评了吗?”
哑巴张默默的在前面探路,顺便听着后面闲闲的聊天内容,嗯,就是些适合配上瓜子茶水的闲聊。
“哇,这是进入下一阶段了吗?这个占地面积可是够宽广的!唉,这是假面舞会吗?”胖爷惊讶的感叹!
方正的大厅里,摆满了姿势各异的雕像,它们戴着各式各样的面具,摆着各种奇异的造型。
“这雕塑造型够奇特的!”吴峫拿着强光手电左右晃晃。
“不是雕塑,是尸骨,”阿肆纠正吴峫的说法,“啧,好浓重的怨气呢!估计是死的很惨!”
“尸骨!那里面塞的人!”胖爷也把手电晃了两下,“这里得有上千了!”
“嗯……那得看肚子里的算不算?”阿肆咯吱咯吱的嚼着糖,嘴里的话却惊的胖爷汗毛倒竖。
“嘶~真狠呢!”胖爷第一时间薅住吴峫,“天真呢!你可远着点儿!这要是都跳起来,啧!”
吴峫拍开胖爷的手,“祭祀、祭祀!都没到祭台呢!人家古神还要祭品呢,要是走到这里就没了,那古神吃什么!”
“咳,胖爷这不是不放心吗!你可是邪门门主!”
“嗯,跳起来是很麻烦!”阿肆摸摸下巴,“那就做点儿好事儿吧!”
“啊!不会真的跳起来吧!”吴峫赶快去看大哥,大哥这么一说他的心啊,都惊了,“大哥?!”
“不是,大哥,这个量下去,这可就塌了!”胖爷看着大哥掏出来的炸药,“赶紧劝,太多了。”
“塌了就塌了,咱们又不回来!”阿肆想了一下,又收回到包里一些,“唔,也行,节省一点儿!”
“祭祀之路,是没有往回走的,”吴峫探头,“大哥,它们真的会跳起来!”
“谁知道,有备无患,咱们可以备用,它敢跳,就炸它丫的!”阿肆最喜欢放烟花了。
“大哥,我帮你弄,”胖爷看着大哥乱七八糟的手法,果断接手,“这点儿小活儿,交给我吧!”
阿肆蹲在旁边热情的添乱。
胖爷一点儿都不嫌弃大哥的捣乱,还认真的讲解着。
黑爷看着两个人鸡同鸭讲,居然还分外和谐。
“这些人应该是遭受了酷刑之后,活生生塞进模具里,慢慢等死的,他们信奉的这个古神够凶煞的啊!”吴峫仔细观察了一下,歪歪头,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哑巴张赶快跟上,谁知道落下一步这人会丢几回,这个可是好丢不好捡。
“唉,那边那两个,走啦,吴峫你可别看了,就别再节外生枝……枝……”胖爷话音未落,眼见两个人就掉了下去,瞬时没了影,胖爷赶快往那头跑,嘴里还在喊,“不是吧!要不要这么邪门!”
“没事儿,刀和吴小狗都在,问题不大。”阿肆一边安慰胖爷,一边跑凑过去看,一眼就看到一双脚勾着狭窄的洞口,“真是峫帝本邪,这都能让你发现。”
“又不是我乐意的!”吴峫被小哥薅着在里面喊,小哥脚勾着洞沿倒吊着。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小哥薅上来,再把小哥手里拉着的吴峫薅上来。
“这个洞口也太绝了,人不直溜都掉不下去,人太直溜都上不来,天真你是怎么掉进去的!”胖爷都服气了,这得踩着多准才能正正好好掉进去。
“我……我是被薅进去的!”吴峫一上来立马就说出原因。
三个强光手电立马向洞里照去,所有脑袋都挤在洞口看,到底是谁敢薅峫帝的脚。
顺着洞口照下去,可视范围内笔直光滑,是那种人可以笔直掉下去,无法曲肘使力的粗细。
“这个设计的也太正好了吧!”花儿爷疑惑的比了比洞口的口径。
“看样子跑远了,”阿肆颇有几分遗憾,居然没有逮到,也没有看到,“都没有看到到底是谁这么刚。”
胖爷点头附和道,“就是,居然敢摸我们天真的脚丫子,不要命了吗!”
黑爷也凑热闹的感叹道,“对啊,吴峫的清白啊!被摸没啦!哈哈哈~”
“不是,被你们一说怎么怪怪的!”吴峫翻了个白眼,站起来拍拍灰,眼见小花也要张嘴,赶快说,“走吧、走吧!反正都跑远了!”
花儿爷拉住吴峫,“走什么走,先看看拉你的那个留没留下什么东西,这个墓可是不一般,多是寄生虫,心怎么那么大。”
“呃……”心虚的吴峫只好去挽裤腿,他的确心太大了,主要是几个大佬太厉害,一时之间他对寄生虫没有什么恐惧心理。
“好消息,除了腿毛,并没有多什么奇怪的纪念品,”胖爷笑着拍拍吴峫,“天真啊!你白的挺清晰啊!一目了然。”
“胖爷你说的好像你很黑似的,你的白里透红比我还粉嫩呢!好不好!”吴峫推开胖爷,“半斤八两的,想什么呢!”
“嗯,都挺白!”阿肆认真的点点头,想了想说道,“大约是太阳晒的太少了,所以,回去我们一起去晒日光浴吧!来个户外烧烤,沐浴着阳光,蓝天绿草的。”
“呵呵~主要是烧烤,是吧?”黑爷一下子就戳破了阿肆的重点。
“嗯,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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