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担心她会拉个垫背的
但是这些他是不会告诉柳如墨的,她只要收着这颗心留着给他就好了。。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щw. 。
柳如墨回以一笑,接过筷子把他做的菜依次尝了一遍,“很好吃。”
仅仅三个字就让青离的心经历了期待,忐忑,惊喜,雀跃整个一连串的变动,从最开始期待她品尝,变成不知道她是否会喜欢的忐忑,然后到她接了筷子开始品尝,最后当她说出“很好吃”时,他圆满了!
“是吗?晴丫说这几道菜正巧是你平时比较爱吃的菜‘色’,你喜欢就好!”
柳如墨也不点破他的话,很给面子地多吃了几口。
按照柳如墨的示意,在她和青离共进晚膳的时候,有一个人正因为获知了一个消息而欢喜不已,琢磨着该从哪里下手呢!
那个人就是柳芝。
说来国师大人也当真是一诺千金,答应了两不相帮便真的不再过问,她早就听说了皇上在柳如雪那里遇刺的消息,本◎哈,m.来她也是想去关心一下皇上的,可还没等到她有所行动,就听说国师大人抓获了刺客和一众帮凶,并且把人都带去了暗卫营,皇上也跟着去审问人犯了,她就没有急着去。
果不其然,今天就得到了消息,皇上遇刺这件事跟夏堇言也有关系,而且夏堇言已经被禁足了,这当真是个好消息,只是不知许菱凤现在是个什么心情,毕竟她是知道夏堇言最近和许菱凤走得也‘挺’近。
索‘性’现在皇上正为了刺客的事情烦心着。她就不过去添堵了,先去许菱凤那里转上一圈吧!
柳芝这般想着,当真就这样做了,当下就去找许菱凤了。
而许菱凤在做什么呢?
她正焦头烂额不知道怎么办呢!椿芳好歹算是她信任的婢‘女’,这下子突然死了,而且死因暂时还没有查出来,尤其是禁军那边传来的消息,椿芳死亡的时间差不多就是离开她这里去办差事没多久的时候,而且冷宫那儿不是案发地点,应该是被人在其他地方杀死后移尸到冷宫的。毕竟先帝在位时。废皇后自尽之后,那里就极少有人去走动,凶手应该是想着如果把椿芳的尸身移到那儿去,不容易被人发现的吧。谁曾想却误打误撞地反而被巡逻的禁军给发现了。
而最让她心神不宁的是。椿芳死的这般蹊跷。身上更是伤痕累累,连脸都被划得稀烂,她现在只要一想起来。还是忍不住犯恶心,定然是有人盯着她了,所以想从椿芳那里套取消息,结果椿芳死守着没说才被害死了,她亟需和父亲商量如何从夏堇言和柳如雪这次的事里撇清关系,偏偏今个儿把她手底下这些奴才都看了个遍,愣是没有发现一个能委以重任,替她送信的人。
“咦,许妹妹这儿今天怎的这般安静?”
正当许菱凤脑子里一团‘乱’的时候,柳芝就娇笑着进了来,一进了厅中就状似惊讶地问了这么一句,语调刻意提得很高,让许菱凤听着心里忍不住冒了火。
“今个儿刮得是什么风啊,竟然能把柳姐姐带到我这儿来!”许菱凤不甘示弱地回嘴道。
柳芝也不管她语气不善,径自往她边上的座位一坐,随即抬眼四下张望了一圈,问她:“椿芳呢?本宫也来了一会儿了,竟然不知道奉茶,妹妹这儿的婢‘女’也太懒散了吧!”
她这话一出口,许菱凤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语气也不好起来,“姐姐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椿芳死在了冷宫附近的消息恐怕整个皇宫都知道了,姐姐却来我这里明知故问,难道不是在故意掀妹妹我的伤疤?”
柳芝听着也是眉头拧起,椿芳死了?“妹妹怎么会这么想呢?就当姐姐说错话了!”柳芝说着自己轻轻示意‘性’地掌了两下自己的嘴,“不过妹妹可别错怪姐姐,我是当真不知椿芳出了事情,不然以你我的关系,我不是早就来宽慰妹妹了吗?”
许菱凤最讨厌柳芝这样子,那时夏堇言跟着柳如雪那溅人成了一伙,柳芝还向她示意要和她结盟对抗他俩,结果无论她怎么给她撂消息,她都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做派,还说什么她又没有直接去得罪柳如雪她们,现在那俩出事了,她就屁颠屁颠地跑来找她,也不知道是存了什么心!
“姐姐有话直说吧,今天过来所为何事?”许菱凤暗地里撇了撇嘴,按捺着不高兴问。
柳芝也是清楚她之前的一再退避拒绝才导致了许菱凤对她这个态度,所以忽略许菱凤的冷脸,把自己知道的消息抛给了许菱凤:“妹妹,姐姐得了消息,说是刺杀皇上的那个人犯已经招认了,所以夏嫔才被禁了足,这不过来问问妹妹,我们需不需要再去添上一把火,直接把她们两个收拾了?”
许菱凤额角直‘抽’,此次的事情要是和她毫无关系,她倒是很赞成再去推‘波’助澜一把,可偏偏那个人犯是她父亲寻来的,现在听柳芝说那人已经招认,更是心下惶恐,不知道那人都招供了一些什么,有没有把她和她父亲给招出来,这还只是她害怕的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夏堇言,她现在被皇上禁足了,这个案子一旦查清楚,很快就会对夏堇言和柳如雪进行处置,到时候难保夏堇言不会拉她下水,她是真怕夏堇言会找她做垫背的,毕竟这个‘女’人墙头草的功力可深厚着呢,心思又多。
“姐姐你看椿芳才不明不白地死了,妹妹这里连个贴心的宫人都没有,哪儿还有闲心去煽风点火啊,保不齐就是有人为了警示妹妹别参与此事,才把椿芳给害了,妹妹还是很惜命的!”许菱凤夸张地抚着‘胸’口,装作很害怕惊恐的样子,继而挤着眼泪给柳芝描述起来椿芳的死状:“姐姐你是不知道,椿芳被抬过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是血,可怕极了!”
柳芝听得也是浑身一抖,有些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是吗,妹妹也别太过忧伤,姐姐不提了便是!”
许菱凤假意擦着眼泪,眼珠子却转悠着,暗暗心道:谁是要你不提啊!她的目的是把她自个儿撇出来,让柳芝去搅这趟‘混’水,到时候最好把柳芝也扯进去,一下子把她们三个都解决了,她就能高枕无忧了。
现在夏堇言就是问题的关键,如何能让夏堇言不把她拖下水?答案恐怕只有一个:先下手为强!
想到这儿,许菱凤看了看送上‘门’的柳芝,道:“姐姐,前些时候妹妹想与姐姐联手对付她们两个,姐姐怎的都不肯,妹妹只好把夏堇言叫过来,各个击破,谁知还没等妹妹想出计策,柳如雪就出了这样的事儿,妹妹就担心夏堇言与你我二人不合也有一段时间了,万一她临死还想找个垫背的,我们两个岂不是很危险?”
“她有这么大的能耐?”柳芝才不信呢!
许菱凤见柳芝不上当,一咬牙,双手落在桌上,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似的站起来去桌案那边,不知道在那儿翻翻找找的找什么,柳芝虽然也好奇,但仍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没有动。
不多会儿,许菱凤就拿着一样东西过来,四下扫视了一遍,才极为谨慎地把东西拿出来给柳芝看:“姐姐可还认得这东西?”
柳芝一瞧,顿时吃了一惊,“这不是我前些日子丢的手帕吗?”
许菱凤颔首,“姐姐认出来便好,这东西是从椿芳的身上找到的,还有一封信,妹妹瞧着心里怎么都不踏实,姐姐看了便知!”
柳芝不疑有他,先是接了帕子看了看,果然上面有褶皱和血渍,然后又打开沾了血迹的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看了一遍,脸‘色’也有些发白,“这个夏堇言,竟然不动声‘色’地把我们都算划进去了!”
信是写给皇上的,先是表明了自己对皇上的爱慕之心,接着有提到她和许菱凤如何打压她,欺凌她,最后还控诉她们利用她来接近柳如雪,想趁机‘弄’掉柳如雪的孩子,简直是胡说八道!
“椿芳死的蹊跷,而这封信被她藏在心口的衣裳里,之前夏堇言突然来我这儿示好,我便叮嘱了椿芳去盯着她,所以椿芳很有可能是发现了什么,才会被灭了口,所以姐姐,夏堇言若是此次真的随着柳如雪出事了,难保她不会把你我二人也扯进去啊!”
柳芝想了半晌,把信‘交’还给许菱凤,“那又能如何,夏堇言和柳如雪二人现在都被禁足,皇上更是下了命令,不得任何人出入,即便是想去堵了她的嘴,也是难以下手啊!”
许菱凤应和道:“是啊,所以妹妹才在这儿冥思苦想,不知道如何应对啊!”
两人各自说着自己的困难,心照不宣地都不提及谁去封夏堇言的口,许菱凤是真焦急,但她也清楚自己现在不能贸然出手,而柳芝虽然也对许菱凤给出的信和帕子信了几分,却还是有些犹豫该如何去做,找国师大人吧?又想到国师大人说得明白,她两不相帮,不找吧?她压根就没有办法靠近夏堇言或者柳如雪,更别提先下手为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