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凡本来还算白皙得脸庞瞬间乌黑了下来。
“说啥呢？咋可能！”
燕丹宁破防一笑。
“开个玩笑嘛，猴急什么？你要真觉得有帮助，回头我帮你打听打听。”
说完，伸手抓了抓，意思是道别。
“不用，其实你刚才说的已经很有用了，问多了反而容易打草惊蛇。”
鹿凡阻止。
点头后，燕丹宁脚下动了，却突然的又一回头。
“你那个党校的同学是女的吧？将来还可能是梁八婆的弟媳妇？想撬就撬呗，这年头，谁不主动谁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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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凡当场的心情………
邬丹自从昨天离开后，一直到今天下班都再没有和鹿凡有过任何形式的接触。
到是午休时候，鹿凡接连收到数个陌生号码屡次打来的电话，每一个都没接，直到铃声耗尽后自动挂掉。
随后就有态度极其诚恳的短信打了过来，邀请鹿凡面谈，当面赔罪。确认身份后，鹿凡果断的拉黑了。
下班回家时，鹿凡其实还有一点的担心，但很明显的是自己庸人自扰了，人家也是有高参和智囊群体的，知道这个时候如果再引起了什么意外的冲突，结局只可能向对自己更不利的方向发展。
今天没去老师家，鹿凡直接回了自己家，以免落人口舌。
钥匙在锁孔里转动了两圈，门刚被拉开小半，鹿凡下意识的感觉到身子后侧一阵疾风袭来！
手往回伸，站定做好防守，转头瞬间鹿凡就即刻恼怒了。
“是你！你来干什么！”
“有件事情要跟你谈，等你好久了！”
出现在鹿凡眼前的是前妻秦妍，对方似乎今天也底气十足的寸步不让。
鹿凡继续伸手，准备把门先关上，眼神和表情已经变得很阴鹜起来，千算万算，鹿凡也没想到对方还真有第二梯队的说客。
而且是自觉面子很大的秦妍。
“我跟你们没有什么好谈的！”
鹿凡说罢，狠狠地手向前推去，大不了自己先走，也不想再多看这女人一眼。
动作有点阻塞了，与此同时已经到了自己身边的秦妍一声惨叫，整个身子弯曲的靠在了墙面上。
“谁让你把脚伸进去的！”
鹿凡自辩的谴责。
“我知道你准备走，那我就进你家一直候着！你今天必须跟我谈，哪怕你杀了我都得先给我讲清楚。这点痛算什么！”
秦妍一点不让，忍着痛继续争辩着。
鹿凡清楚自己今天是抖落不掉了，干脆松了手。
“说吧，我听着。说完也算你完成了任务，立马走！”
“就在这儿吗？我倒是不嫌丢人，你和桐桐还要面子不！”
秦妍突然反问，鹿凡一时没回转过来。趁着这个机会，秦妍却突然灵敏一闪，直接钻进了鹿凡家里头。
恼怒加不甘，鹿凡追了进去，怒火尚未爆发，秦妍又抢先开口了。
“你放心，没你允许我不会再往里走一步的。我知道的，这个家……不属于我。”
秦妍就站在门内两步远的地方，恰恰容得下鹿凡自己走进来。
鹿凡心头莫名的一抽，随后又坚硬了起来，罕见的没有换鞋，鹿凡挤过玄关走了进去，两人之间拉开了距离，不耐烦的催促道。
“现在说吧，最好言简意赅，别耽误我时间。”
“我问你！你是不是在给他看病？把他救活回来，对你能有多大的好处！”
鹿凡万万没想到，今天杀上门来的秦妍为的是卢建军的事儿，自己还真可能小人之心的误解了人家呢！
“你哪来的消息？是谁给你泄露的！”
鹿凡面色阴沉的反问。
“这么说，你是等于已经变相承认了？你可别忘了，从法律意义上来说，我现在算是……，我有权利签字决定他的一切的。突然的就这几个月，医疗费用增加了百分之四十，他院方是需要给我一个准确解释的！”
鹿凡发现自己有点动了火气导致思维迟钝了，这么简单的道理自己居然没有想明白。
“我只是和院方签署了协议，做一个医生该做的工作。有任何疑问，你可以继续去找医院，只要他们许可，我这边可以随时终止。”
鹿凡不觉得还有继续纠缠下去的必要了。
“你真的有把握能把他救活回来？”
秦妍却突然缓和了语气。
“对不起，我不是神仙！而且当年也是你，说了进心内科更赚钱！在他身上，说的俗点，我只是在玩票！”
鹿凡回应，稳稳的守住。
“现在看来，还真是我耽误了你，而且是一误再误。好在你现在也算是终于的出人头地了，我自己的内疚也会少很多。”
一句话，秦妍的神情落寞了下来。
“你回去找老马，只要他来给我说，我这边就可以随时停药，就这样吧。”
鹿凡伸手，请对方出去。
“马院长自己有时候也做不了主的！肯定是有人希望他能继续的活着！那我就必须得硬撑着，要不然就会落个杀……人的罪名！”
秦妍突然大声的争辩了起来。
鹿凡突然敏锐的觉得自己似乎捕捉到了什么。
“有人？什么人？你们不应该本来就是一伙的吗？”
身形逼近，严肃冷峻的质问道。
秦妍有点慌乱，随后又有点吃惊，迫不及待的也追了过来，一把抓住鹿凡的衣袖。
“鹿凡！你终于也知道了他们是有同伙的！能不能告诉我，从你打探来的消息来看，你都知道有谁？”
说完，眼神热切的期盼着。
鹿凡先把自己抖落开，后退半步。
“秦妍，你不用在这里给我装惨卖糊涂的，都有谁你自己会不清楚？整天陪着泡澡做美容的，姐长姐短的难道都是乱叫的？”
鹿凡其实也是在试探。
“你是说钟姗！哼！她现在还能算个什么东西！一只自身难保的老病猫而已。
不过她还真的在卢建军的公司里有股份，但是，却不是最多的那一个！
我自己也是后来慢慢的知道，卢建军虽然是他公司的法人代表，但却并没有实际控股的拿着大头！公司里还有许多在我看来是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大小股东呢。
我不知道他们的具体名字，去年年底见账分红的时候，也是咱们秦都卫生局的那个局长出面给我指挥，那个账户打多少钱，我才粗略的算出来的！”
鹿凡没有打断，让秦妍自己继续说。
“鹿凡，你知道吗？这家公司最大的股东是谁不！”
秦妍突然卖关子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