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妍，泪眼开始闪光，激动的点头频频道谢起来。
鹿凡催促，动筷子吧。
“你对邬丹，印象怎么样？”
鹿凡主动开口。
秦妍很惊讶，迅速的放下筷子。
“打过交道！可能从小就家庭优越，又当着钟姗的秘书，遇到我这样没什么背景的人，总是一副高傲、冷漠的样子。
只说事，不谈其它的。”
秦妍先来了一句概括，查看到鹿凡只是点了点头，拼命的开始回想了。
“但她好像对卢建……军，还是真心尊重的，私底下就一直叫叔。后来，后来我也打听过，他们两家其实是世交。他和邬丹的父亲是在同一个地方当兵的战友。
而且他的大姐还是邬丹她父亲的第一任妻子，后来说是得了重病去世了，这才有了韩玲后来嫁到邬家。”
秦妍开始有意识的用“他”来替代“卢建军”，虽然略显有点绕，但鹿凡听明白了，也同时的震惊不已了！
此前如果鹿凡还对邬丹父亲那么好的条件结果娶了一个极大可能已经结过一次婚，并且可能还有过孩子的韩玲还有点难以置信的话，现在终于的彻底找到原因了。
“我也专门的打听过，邬丹到底是谁的孩子。他很不耐烦，不让我关心这些事儿。”
秦妍已经完全开始投其所好的自主发挥了，这个问题还的确就是鹿凡接下来原本想问的。
“直接说人名字吧，不犯我的任何忌讳。如果今后咱们还必须打交道，我绕不开卢建军，你也绕不开燕丹宁。
你这样避讳，一旦人物关系再稍微复杂点，我就听的更别扭了！
要说别扭，这……，这样算下来，那你现在的辈分还挺高的呀？”
鹿凡自觉态度不好，最后还趁机调侃了一句。
“好，好，我都听你的！你……”
秦妍被惹了一个大红脸，委屈、或者羞愤的眼看又要哭了。
“那邬丹自己知道这层关系不？”
“邬丹肯定不知道！双方都给瞒着呢。卢建军还特别严厉的警告过我，绝对不允许向邬丹透露这个秘密半个字儿。”
鹿凡接着问，又把秦妍的情绪拉了回来。
“钟姗肯定知道！”
“这个我不清楚。卢建军和钟姗关系的确走的近，但我也没把握这种关于他们家庭的私密事他也会拿出来去说。”
“卢建军和钟姗认识，就是邬丹她父亲当年搭的桥！人家三十年的交情了！”
鹿凡不愿秦妍被继续蒙在鼓里，怒其不幸的完全给交了底。两人之间的谈话瞬间变得像背地里串供一样了。
“邬丹是谁生的？这一点对你很重要是不？我回去后就可以去调查！
除了这，你还想知道啥？我都可以帮忙一起调查。这一年，别的关系没结交啥，像这种能打听到消息的三教九流的朋友，我反倒是认识了不少……”
秦妍很着急，也很诚恳，唯恐自己这边帮助不到鹿凡，或者贡献太少了。
鹿凡摆了摆手，自己只是吃惊，还并没有达到猎奇的地步。
“做生意，路子还是要走的正一点！”
听了秦妍的话，鹿凡略显厌烦，吐槽了一句。
“我知道的，现在是咱们自己的公司。肯定跟以前不一样的。我会的，我会本本分分做生意。”
秦妍立马道歉，卑微的让鹿凡看着都觉得可怜。
以前两人还在一起的时候，如果鹿凡胆敢这样说话，秦妍首先会骂鹿凡迂腐，然后会教，社会就是这样……
鹿凡不忍，就连对方辩解话语中的明显歧义都不愿意计较了。
“还是要随时防备着姓钟的以及她背后站着的人。你这等于是挖了人家辛辛苦苦一辈子才修起的财路，把人家的养老钱都给彻底断了！
我听说他们最近可能对你还有报复，自己多留意点。”
鹿凡缓和了语气提醒道。
“谢谢！我知道。就她那老姘头、姓梁的是吧？一个莽夫而已，混了一辈子到最后还不如钟姗成就高呢。
你放心，我这边也有布置，在他们那里也有眼线，随时替我盯着呢！”
秦妍能猜到，说破了。
鹿凡瞬间觉得自己真是有点杞人忧天了，人家秦妍看来远比自己要富有斗争经验。
“梁家有个亲戚，当年被安插在卢建军的公司里，这人早就被我拿住了把柄，策反了！
我现在就是苦于找不到卢建军肯定藏起来的，能一招拍死他们的那些证据。倒是不担心现在他们会对我怎样？”
“这些事你自己知道就行了，事败不密，不要随意给人炫耀了！”
“你肯定例外！别人我死都不会说的，这点我懂！”
秦妍反驳，越来越来劲了。
“那你上次出车祸的事情，你自己调查清楚没？谁在背后捣的鬼？”
“这……，我还没查出来呢！凶手很狡猾。”
秦妍回答。
鹿凡暗想，那你找的那些三教九流看来也就那样。
“会不会还有第三方？据我所知，卢建军遇到的车祸，他们也查出来是有人在车子上捣了鬼。而且基本可以确认，不是钟姗她们自己动的手脚。”
鹿凡趁机向秦妍继续透露自己所知道的。
“第三方？谁是第三方！
他们认为还有第三方？那你知不知道他们在怀疑谁？
哦，这个问题我也很关心，对我也很好有用的……”
“我就一个医生，哪里知道那么多，能说的都给你说了。”
鹿凡阻止了秦妍的继续念经。
秦妍很听话，开始埋头吃饭了……
整个下午，鹿凡继续忙碌，书记的职务比单纯的副主任有着更大的工作量，而且大多是更牵扯精力的各种会议。
鹿凡给燕丹宁留了微信，始终没有收到回复，心里毛毛的……
一下班，鹿凡就赶紧收拾着下了班，半路上停车买了一只卤水鸭，又跑到马路对面好利来买了一个蛋糕，都是自己总结燕丹宁最爱吃的。
直接去了燕丹宁住处，今天怎么说都必须上门哄的，这一点鹿凡懂。
敲门，没有用自己的钥匙。
隐约听到了屋内急促的脚步声，鹿凡心里大定，人果然在家候着呢。
门开的一刻，鹿凡显摆的把自己扫街成果举的高高。
开门的的确是燕丹宁，看到是鹿凡以后却立马慌张的用半个身子顶住了门。
“你咋来了！谁让你来的？快走！快走，不能……进！”
不容分说的奋力推搡着鹿凡试图再把门关上。
侧身后退瞬间，鹿凡一眼逮住了鞋柜边，一双光亮的男士皮鞋。
酝酿久久的嘻哈表情瞬间僵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