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真实的月神
“原来你也会担心同伴啊!”玄清诧异。
星魂闻言冷哼一声,然后话也不说的直接一个闪身离开村庄,不过当他走出几百米的时候,玄清一个闪身挡住了他的前路。
“好快!你在耍我吗?”星魂恼怒,这是把他当老鼠耍吗?把他放走然后再重新的抓回来。
就算是星魂自己有点怕死,但也并不是可以随意羞辱的,他有他的尊严,如果玄清再说一句羞辱他的话就算是拼着自爆星魂也要拉着他垫背。
“谁有空耍你,真是自己觉得自己的分量够重!人要有自知之明不要随意的高估自己的身价,要不然这样会死的很快。”玄清白了星魂一眼,然后把手中的蒙恬扔给星魂。
星魂接过蒙恬,他有些嫌弃的直接扔在一旁,然后看着玄清,他算是明白玄清的想法,这是让自己带着这个累赘回去吗?
真当他的脾气很好了。星魂的心中一瞬间想了很多,然后看着蒙恬然后再看一看玄清,最后乖乖的把蒙恬捡起来,头也不回的离开。
“回去告诉嬴政,这个天下如果有一百,那么我就要一百!”玄清看着星魂走远,然后传音给星魂。
星魂背着蒙恬在平原狂奔,耳畔传来玄清的身体,他的身形微微的一顿,然后眼神冷了冷,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玄清,低声呢喃道:“真是一个奇怪的家伙,如果有下一次我一定把你的狗头给拧下来。”
“不过月神那个家伙那么神秘,留下来玄清应该是有别的想法。不管了,我先离开再说,月神就看自己的命吧!那个家伙的脾气我可估『摸』不透。”
星魂一溜烟的离开,生怕玄清一个心思反转然后追着他来,到时候他想要离开也要看看玄清的心情怎么样了,他可不想再看玄清的那张臭脸,以及那很臭的脚了。
当星魂离开之后,玄清撇了一眼月神,笑着说道:“有什么想说的吗?”
月神盘坐在地上,眼神还是异常的冷淡,不因为自己身处的危险处境而又任何慌张的神『色』,这一副平静的表情以及神『色』令玄清也不得暗暗的感叹,这个人的『性』子真是高傲孤冷。
“成王败寇,任由处置!”月神淡淡的说道。然后紧闭上眼睛不想再说一句话。
玄清听后,心中不由的苦笑。还真是一个烈『性』子的女生,说实话他心中有一些别的想法了,这是一个很奇怪的女人,同样是很有潜力的女人。
她看似高冷,难以驯服,但是如果找到合适的方法必然能让她对玄清自己服服帖帖的。
玄清走过去,然后轻轻的揭开月神的眼睛处的纱布,顿时一双宛如星辰的眼睛猛地睁开,那是一双怎么样的眼睛,充满了灵『性』的光芒,仿佛能够看透世间万物。
从来面无表情的月神,突然眼睛有些躲闪,她又闭上了眼睛似乎不敢看玄清的眼睛,玄清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若有所思。
在短暂的思考之后,手掌嘭的一声打在她的脖颈,顿时身体一歪,直接被玄清打昏过去。
做完这一切之后,玄清看向离他最近的一名『妇』女,让她带着月神去小汤家,做完这一切之后他看向死伤惨重的黄金火骑兵,之后他又让村民把他们的尸体埋葬,让他们把那一条长长的沟壑填起来。
次日!
玄清站在房屋前,他看着不远处山头的小汤家,随后很快收回了目光。他还是如同往常一样练剑,只不过这一次不同的是,他是在小汤家的对面,由于蒙恬的原因玄清已经让村民搬离这里。
大部分的村民已经离开了,还有一些不愿意离开的老人死守在这里,不愿意离开自己的故乡,而此刻玄清所在的房屋自然是离开的一家村民。
在小汤的家门口,一如既往的小汤母亲先出来晒东西,而小汤父亲朱颜也在不久之后来到了玄清的住处。
他提着酒前来,眼睛周围有着一圈黑眼圈,而且眼睛肿胀,眼中血丝弥漫。
他声音有些疲倦,缓缓的来到玄清的身旁,然后轻声说道:“能陪我喝一杯吗?”
朱颜在老村长死后,整个人就变得萎靡不振,似乎因为一个最好的朋友离开,让他的心中顿时空空的,短时间内怎么也无法接受。
玄清点头,他也理解这种心情,朱颜应该更理解才对,毕竟他参过军,但是老村长对他的意义应该很不同才对。
两人轻轻的碰了一杯,玄清感觉一口烈火入了喉咙,紧接着一股甘甜自舌尖弥漫了整个舌头口腔,让整个人有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人生如梦!其实很容易就碎的,老村长的一生应该很精彩,只不过是带着一些遗憾离开的,密室想帮他实现吗?”玄清喝了一口,眼睛微微一红,然后沉声说道。
朱颜摇头,最后又点头,他说道:“老村长曾经的愿望是看到六国统一,而后来的愿望变成了想要看到新的王朝帝国建立,我没有办法理解老村长的想法,所以也何从谈起实现他的愿望呢?只不过是在短时间内有些伤感与难以接受罢了!很快就会好了。”
玄清闻言,然后拍了拍朱颜的肩膀,目光幽深的看着远方,淡淡的说道:“人终有一天会走向生命的尽头,种子终有一天会开花结果,我看得出来他是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了后辈的身上,他的眼神看着孩童一直透漏着一股温柔,也许这就是他的另外一种愿望吧!”
朱颜站起来,点头指着升起来的朝阳,略带沉重的说道:“孩子,一切都是为了孩子!孩子的未来我也想见证,所以才更加心疼小汤,老村长的离开对她的打击很大,虽然你与小汤的关系并不深,但我还是一样你去看一看她,也许这个时候就是需要一个同辈人陪着她解开心结。”
玄清沉默,朱颜说完就离开了,他听出朱颜的意思,他这是把自己的女儿通过另外一种方式托付给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