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云涧脸色阴沉下来,眸底闪过一抹阴狠:“我会仔细去排查孩子最近接触的人。”
“妈妈,哥哥会不会有事?”蔚锦年小小的脸上,满是惶恐担忧。
蔚沫看着蔚锦年,忽然一种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锦年和桀临一直待在一起,锦年会不会也有事情?”
水云涧垂眸望着怀里的儿子,顿时一阵惶恐和着急:“先等桀临的检查结果出来。”
“恩。”蔚沫点点头,伸出手臂抱住蔚锦年。锦年可千万别再出事了。
时间到了中午,研究室里没有一点消息出来。
蔚沫让水云涧带着蔚锦年去吃午餐,自己在外面等待着。
水云涧让人送来了午餐,三个人就在研究院的待客室里面吃饭。
蔚沫没有胃口随便巴拉了几口,就放下筷子。
水云涧也没吃多少,倒是喂了蔚锦年不少饭菜,大人没关系,孩子还是要照顾好。
他们从早晨出门,检查,转院,再检查,再转院,再检查,一直波折等待。
不知不觉到了日落西山,最后一束阳光落下,窗外的天空漆黑一片。
蔚锦年已经在水云涧的怀里睡着了。
蔚沫除了吃饭时间,就一直等在研究室外面,虽然看不到孩子,还是会时不时的扒一下窗口。
终于,在晚上七点半的时候,研究室里的人出来了。
“怎么样,有结果吗?”蔚沫立刻冲过去问。
研究人员摘了口罩,看着蔚沫,认真道:“从孩子的神经细胞里,发现了一种病毒,这个病毒,在病毒库里没有备案,所以,应该是新型病毒。”
“新型病毒!那,那孩子怎么办?”蔚沫脸色瞬间煞白,脚步踉跄了一下,差点晕过去。
新型病毒,没有备案,也就意味着,没有药物可以治疗……
研究人员很是怜悯和抱歉:“研究特效药,需要一段时间,或长或短,很难说。”
蔚沫深吸了口气,眼眶瞬间红了,声音变得哽咽:“那,那现有的药物中,有可以使用的吗?”
研究人员:“也许有,我们的团队正在分离病毒,分离病毒之后,会进行培植,然后试药,需要时间。”
蔚沫望着研究人员,心疼,着急,绝望,泪水像断了线一样,从脸颊滑落,难受的说不出话。
“如果,如果……”她哽咽着开口,却始终问不出后面的话。
“哥,怎么样,有结果了吗?”水新昀风尘仆仆的过来,满是着急。
水云涧看向水新昀,满目哀愁,转而,他看向研究人员:“如果没有药,孩子可以撑多久,又或者,他有没有自我康复的可能?”
“很难推测。”研究人员无奈的摇摇头。
“好,我希望你们可尽全力救孩子。”水云涧都忍不住红了眼圈,万分诚恳。
研究人员认真的点头保证:“请云爷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全力。”
水新昀看着哥哥和嫂子的表情,也猜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满是着急和心疼。
“哥,锦年和桀临一直在一起的,锦年检查了吗?”水新昀望着哥哥怀里熟睡的孩子,关切的询问。
水云涧看向怀里的蔚锦年,内心说不出的惶恐。
当初,蔚锦年中枪后,失血过多情况危急,他就担忧的恨不得,以命换命。
这种惶恐,他不想再经历,却又不得不再次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