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天,司徒夜捕到鱼祖宗的消息,就传遍了锦州城。
赵福禄和赵武为了这事,特地碰了个头。
“哥,我早就跟你说了,不是我自己从马上摔下来的,就是这个小子干的好事!”赵武苦着脸,气恼得很。
他摔下马后,他爹不但不心疼他,还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如果不是他娘在旁边护着,恐怕连另一边的腿都要保不住了。
赵福禄也恼得很。
他在客栈为难司徒夜的事被知府知道了,也被训了一顿。
他就不明白了,他爹是知府,凭什么怕一个碌碌无名的小子。
“我爹说了,他跟小王爷有过命的交情。如果不是这个关系,老子早就找人把他给做了!”赵武做了个杀的动作。
赵福禄也有这个想法,但他还不笨,知道这个时候动不得司徒夜。
他气恼地说:“你是不知道,他现在可是大名人,个个都说他是天定的举人,日后必是状元。”
“切!不就是钓到了一条大鱼就是状元了?少爷我明天就把湖里的水抽光了,不信找不到比他那条还大的鱼!”赵武不服输的说。
赵福禄也想这么做,可他们再蠢,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赵福禄百般无聊地玩着桌上的蟋蟀,赵武半躺在床上琢磨着该如何对付司徒夜。
突然,他有了一个主意。
“你过来,我跟你说……”赵武在赵福禄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半晌。
赵福禄的眼睛越来越亮,后来双手一拍,哈哈大笑起来,“你怎么摔了一下,把人都摔聪明了!”
赵武拍了他一下,“还不快去!再晚了,祝学士把卷子都审完了,你就是把整个府衙烧了也没用!”
“我办事,你放心!”赵福禄一拍胸脯,屁颠屁颠地跑走了。
连续玩乐了几天,司徒老太有些累了,便留在客栈休息。
司徒夜和小福宝也不出去了,专门留下来陪她。
何家在锦州开分店的事也有了着落,何福宗打算一放榜就回清风县,召开家庭会议,选定这边的负责人。
“听你的意思,你们是打算自己来经营这里的生意了?”司徒老太问他。
何福宗憨厚地笑道:“我娘的意思,这里是总店,还是要自己打理比较放心。”
司徒老太说:“也是,以后你们进贡给皇宫的药材,都要从这家店经手的,还是自己来经营比较稳妥。”
柳锦柔端来茶水,听到他们说这事,便问了一句:“何大哥,那你们岂不是要搬到锦州城来。”
何福宗连连摆手,“这事我做不了主,得回家商量。”
何家到底是在清风县起步的,那边的店他们是舍不得关掉的,总得留人下来经营。
到底谁来锦州城,何福宗也没个数。
司徒老太看了眼正在陪小福宝玩九宫格的司徒夜,若有所思。
这时,绣娘从外面推门进来。
她一脸惶恐地对着司徒老太说:“娘,齐首富来看您了。”
“看我?”司徒老太很是奇怪,“他来看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