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走出健身馆,二人来到车旁。
魏龙默默地走过来为二人打开车门。
时玉儿挣扎着想跑路,“韩先生,刚才多有得罪很抱歉,我脑子抽了才做出愚蠢的事情,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啊……”
话没说完,韩爵之将女孩扔进车里,随即饿虎扑食一般,将她扑倒在身下。
事情发生得太快,时玉儿脑袋有点懵,双手死死的抵着男人的胸膛。
“韩先生,咱们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男人阴柔的目光注视着女孩怯懦的脸,轻启薄唇,“利用完我就想装失忆?”
“那个……我……”
“陆泽宏为什么要杀你?”
“咳……”时玉儿心虚地瞥开眼睛,不敢看他,“反正就是……就是……”
就是了半天,就是说不出口,她毁了陆泽宏的婚。
“不想说,我带你去见他,他自然会告诉我。”说完,韩爵之握住她的手腕,作势要把她带回健身馆。
时玉儿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姓韩的是在吓唬她还是怎么样?
就在她犹豫的这瞬间,男人将她拖了起来。
妈的,这个男人一看就知道是不会开玩笑的人!
时玉儿不敢再抱着侥幸,伸出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带回来。
“韩先生,刚才的事情,你确定不要继续吗?”
女孩唇角勾着一抹妩媚的弧度,一只手抱紧男人的颈脖,另一只手缓缓地游走在他厚实的胸肌上。
韩爵之上身并未穿衣,女孩柔软的指尖在他身上玩耍,似火种般,很快点燃了整片热带雨林。
该死的女人,她在玩火。
时玉儿笑得像个傻子一般,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韩爵之那方面有病,刚才在健身房里他似乎有一点反应了,但很快又消了下去,说明他还是不行。
一个不行的男人,怎么撩都没事吧……
男人见她心不在焉的模样,便知道她在对他施用缓兵之计,心中不由得燃起了一小簇怒火。
这女人,不见棺材不落泪。
韩爵之微微眯眼,抽出一只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狂袭女孩。
“啊、”时玉儿惊呼一声,顿时吓得花容失『色』。
“韩、韩爵之,你、你……”
“你不是想继续?我帮你。”
“不、不用了,我怕痛,麻烦你、嘶……”话没说完,时玉儿就被突然的刺痛倒吸了一口凉气。
余光瞥见男人唇角勾勒着邪魅的弧度,她才意识到,自己掉进了火坑里。
凉了……
这回,真凉了。
……
从健身馆到华爵庄园有七八个公里的车程。
这一路上,时玉儿都在求饶中度过,然而男人像玩上瘾一般,并没有理会她的哭求。
终于回到家,时玉儿却已经使不出力气下车了,衣衫不整,全身酥软的靠在车上,眼睛无神的盯着车顶。
韩爵之笔直的坐在一旁,若无其事的整理着袖口,身上的其他地方衣衫整齐,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时玉儿机械地扭过头,看向衣冠禽兽的男人,咬牙骂道:“姓韩的,你卑鄙无耻下流,活该一辈子都硬不起来!”
韩爵之悠悠地瞥了她一眼,微微蹙起眉,“刚才,你不是很享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