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千笑眯眯地说:“少『奶』『奶』,少爷喜欢你,你就别老想着爬墙啦。”
“……”
不想爬墙的女人算什么坏女人,切……
待花小千为她擦好『药』,时玉儿扶着腰下楼去。
刚来到客厅,看到韩爵之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平板不知在看什么。
成孔鼻青脸肿的站在他身后,也不知是怎么受的伤,加上他脖子上缠着纱布,看着像个重伤患者。
成孔不悦地说着什么,见时玉儿来了马上住嘴,眼神顿时充满怨念,最后说:“韩少,地方我已经找好了,明天我就跟宁小姐一起搬过去。”
韩爵之颔首,没有接话。
成孔不再多说什么,意味深长地看了时玉儿一眼,转身离去。
时玉儿屁颠屁颠地走过去,一屁股坐在韩爵之的身侧,伸手抱住他的手臂,“亲爱的,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人家想死你了。”
刚走到门口的成孔顿了下,忍不住回头,刚好看到韩爵之俯下头亲吻时玉儿的嘴。
成孔双手握成拳头,眸底笼着一层嗜血的杀气。
时玉儿,千万别让我找到你的把柄,否则我杀了你!
……
第二天早上,靠装病入院以施缓兵之计的宁乐回来了。
时间刚好早上的八点半,以往这个时间就是韩爵之出门之时。
宁乐掐准时间堵在主楼别墅门口,见他出来了马上说:“爵之,给我五分钟,我想和你谈谈,可以吗?”
韩爵之冷漠地看了她一眼,“我说过,在这里别来找我。”
宁乐充耳不闻,急切地说:“我知道你不信我,但我还是要说,我没有伤害过自己,时玉儿的身份不简单,请你一定要小心她。”
“既然知道,就别对我说废话。”
丢下话,男人提步从她身边走过,头也没回。
宁乐不禁大声喊道:“昨天早上她差点杀死成孔,如果你不信,就找机会试试她的身手,我是真的很怕她接近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顿了下,语气忽然哽咽起来,“阿司当初就是因为被女人骗才失去『性』命,你是他的兄弟,我不希望你重蹈覆辙,我不想连你也失去……”
韩爵之仍然没回头,也没回话,上了专车后,车开走了。
宁乐愣在原地,眸底逐渐笼上一层怨气。
时玉儿,爵之是我一个人的,你休想把他从我身边抢走!
……
阿嚏!
二楼粉『色』房间,时玉儿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硬生生地从梦中醒来。
扭头看了眼时间,快中午2点了,这一觉睡得可真踏实。
洗漱过后,时玉儿下楼吃午餐。
花小千走到她身后,兴奋地汇报,“少『奶』『奶』,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宁小姐的东西已经打包好了,等车来就马上搬出庄园,以后少『奶』『奶』就是庄园里唯一的女主人。”
屁的好消息!
时玉儿没好气地说:“好什么好,她一走以后就没人跟我抢你家少爷了,你家少爷的人生大事怎么破?”
花小千给她一记死鱼眼,“少『奶』『奶』,你就是少爷的人生大事。”
“滚,姑『奶』『奶』才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