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沙田擘第二天便没有到店里去,盈西谷为此还专门跑到店里去瞧了瞧,他觉得沙田擘这样的人就是应该被自己拿捏一下,哼,沙田擘这个人几斤几两自己都不知道。
云小卷和他的公公每天早出晚归到医院去伺候籓小橘母女,向天对云小卷感激不尽,盈西谷反倒是很少去医院,他有些瞧不起自己的二弟,二弟这个人就像没有见到过女人似的,随便什么女人都要娶进家门,简直就是好糊涂。
这一日,嵌纽花受姐妹的影响,姐妹们在一起聚会聊天的时候,谈到羊肉如何吃法,便勾起了她炖羊肉汤的兴趣,她本以为家里的人会齐齐地在家里吃饭,没想到等她把萝卜羊肉汤端上桌的时候,家里就自己和盈西谷还有盈一蛮三个人在家吃饭。
嵌纽花见饭桌上少了两个人,饭厅显得空落落的,她顿时来气了!
要知道这羊肉萝卜汤可是她精心烹饪的,羊肉都用猪油炒了三次,现在倒好,这美味的饭菜做好了,却没有人来吃。
嵌纽花把筷子摔在饭桌上,她满脸怒容:“盈西谷,盈一蛮,你们两人看见了你嫂子和你们的爸爸没有?吃饭时间两人滚到哪里去了?”
盈一蛮不高兴地看了自己的母亲一眼:“妈,咱们的嫂子你是知道的,从来就没有把这个家当成自己的家,她到哪里去了,天高海阔任她飞呗,至于咱爸,你把咱爸牢牢地掌握在你的手心里,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妈,你放心,咱爸不会在你手上犯事的!哎呀,我好饿,妈,咱们开饭了吧!”
盈西谷赶紧护着云小卷说道:妈,云小卷今天去她朋友家去吃饭了!至于咱爸,我就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了!妈,我也饿了,咱们开饭吧!”
盈一蛮忽然想到什么,她忽然大声地说道:“不对,不对,今天嫂子和咱爸一同出的门,他们手里还拿着很多东西呢!这是奇怪了!”
嵌纽花听了盈一蛮的话,直直地看着盈西谷:“儿子,你媳妇做啥事,你一点都不知道么?”
盈西谷脸色发红,汗水直滴,他就知道自己的老婆和父亲去照看籓小橘母女这件事是行不通的,现在果然出事了吧。
盈西谷放下手中的碗,他大声叫屈:“妈,云小卷的确是出去找她朋友去了,是她朋友遇到困难了,这些日子她都不回来吃饭!妈,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了!”
“那她晚上回来睡觉不?要是她晚上也到她朋友那里住的话,你还要这个老婆做什么!”嵌纽花对自己的儿子有点生气,自己的儿子连媳妇都管不了,他还结什么婚。
“儿子,你呀你,媳妇都管不住,还结什么婚,我看你是白结这婚了!”嵌纽花对着盈西谷开始唠叨了。
盈一蛮忽然又张嘴说道:“妈,今天我早上我好像听嫂子和爸说什么生孩子,小女婴很漂亮之类的话,妈妈,你可要睁开你那无敌的双眼,要去了解事情的真相,我还好奇了,究竟是谁要生孩子,好像咱们的亲戚没有谁要生孩子!”
盈西谷瞪了盈一蛮一眼:“盈一蛮,你不说话你要死吗?快点吃饭,吃了饭你得上学,我看你的心思都没有用在学习上,以后你考不上大学,看谁养你!”
“哎哎哎!吃饭了,你们两兄妹少吵两句,两兄妹一天到晚就像仇人一般,像什么话!”嵌纽花向两人喊道。
顿时,三人变悄然无语地吃了这顿饭,饭后盈西谷以为母亲要找他问话,他的一颗心悬着哩,他就怕自己禁不住母亲的盘问,把云小卷和父亲去照顾籓小橘母女的事情被暴露了,到时候家里肯定会乱如麻团。
但是自己的母亲吃完饭,悄咪咪地去洗刷碗筷去了,她什么话也没有说,盈西谷要求去洗碗,也被母亲拒绝了。
嵌纽花她为啥不说话,自然是因为她觉得云小卷和盈府贵肯定有大事瞒着她,她现在不吭声,不代表她不追查此事,要是被她发现两人瞒着她做了对不起盈家的事情,云小卷这个媳妇她是不会要的,到时候她让儿子休妻,当然,盈西谷这个老废物,她也会把他甩在街上,谁高兴谁把他拣回去。
嵌纽花见儿子盈西谷还站在她的身后,于是她说道:“儿子,你得把你媳妇管好了,如果她做出对不起盈家的事情,你酒准备把她休掉吧!”
“不会的,妈,你放心,云小卷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盈西谷脸上冒着汗珠儿,灰溜溜地离开了厨房。
云小卷和自己的父亲帮助籓小橘母女这件事情,应该算不上背叛盈家吧!盈西谷侥幸地想了一想。
到了晚上八九点钟左右,云小卷还没有回家,盈一蛮却要出门了,今天是星期六,并没有晚自习,她一改往日朴素的打扮,还特意花了一个淡妆出门。
盈一蛮猫着腰从客厅里穿过,此时的嵌纽花正在房间里哼歌,正当盈一蛮溜到大门口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她的肩膀却被人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魂都快被人拍散了,
“谁?”她浑身发抖地问道。
“是我呀,还有谁,我你大哥!”盈西谷一张得意忘形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
“是大哥,你可吓死我了!”盈一蛮松了一口气。
“说,你形色如此慌张,又打扮得这般好看,你大晚上的要去干啥?是约会吗?”盈西谷一针见血地问道。
盈一蛮把手指放自己的嘴前:“嘘!小声点,我的大哥,你这般大声地说话,你想害死我吗?我告诉你了,你少说这些没影的话,我出门时和同学逛街而已!”
“哼,逛街而已,我看你是早恋了,哪天我非逮着那小子暴揍一顿不可,竟然敢祸害我们盈家的姑娘!还有,我警告你,不准早恋!不然咱妈会被你气死的!”盈西谷做了一个揍人的姿势。
“得了吧,你不把自己的老婆管好,你才会把咱妈的妈气死!”盈一蛮得了一个空,便溜出了大门。
盈西谷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此时他耳边想起了自己母亲的话:“儿子,你站在大门口干什么,你那里冷,刚才你给谁说话来着!”
嵌纽花此时已经站在了盈西谷面前,盈西谷连忙回答道:“妈妈,你得管管盈一蛮这丫头,今天晚上她脸上画得就像鬼一样吗,穿得花枝招展出门了,她的情况很反常!我怀疑她早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