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钮花心里打着如意算盘,趁兴哼歌地回到家,她一回到家门就嗅出了家里与往日不一样。
嵌钮花向一蛮的房间喊道:“一蛮,你出来,妈妈有话要讲!”
嵌钮花见没人回应,刚要准备推开一蛮的房门,云小卷从自己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妈,一蛮还没有回家呢?”云小卷向自己的婆婆说道。
嵌钮花今天心情好,她走向小卷的房间,小卷此时的神色有些慌乱,嵌钮花心里疑惑,直径走进小卷的房间。
小卷只好站在嵌钮花的身旁,不敢大声出气,毕竟她私自把盈小弃领进家门,有点忤逆长辈。
果然,嵌钮花见了在板凳上静静玩耍的盈小弃,真是气得不得了。
“小卷,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把这个女娃娃领进家里了!”嵌钮花不想承认盈小弃是自己的孙女,因为她一看见盈小弃,就想到了盈小弃的母亲籓小橘。
籓小橘这个与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这个阻碍盈家最有出息的盈向天前程的人,如今,她到好,生了孩子不养,欺负云小卷的心善,把孩子塞给了云小卷,下一步,这孩子就顺利地进入盈家的家门。
嵌钮花气得是,世间有如此歹毒的女人。
“妈,你认识这个孩子啦,她是向天的女儿,她身上流着盈家的血!”云小卷说道。
“谁认得,你赶紧把孩子给我送回去,我们盈家门槛太低,容不下这么高贵的女娃!”嵌钮花最气的是云小卷老是做自作聪明的事情。
“云小卷,你没有脑子吗?你已经照顾敢风这孩子了,难道你还有精力照顾这个女娃,况且这女娃有病!你是不是活得太无聊了,净给我生事!”嵌钮花指着云小卷骂道。
“妈,你消消气,现在向天遇到难处了,我不帮他,谁帮他!”云小卷只好再次解释道。
云小卷的这番话让嵌钮花更加的气恼:“向天是我的儿子,他有事不找我,居然找你,他还把我当成是他的妈吗?”
“妈,是盈西谷怕你!现在籓小橘到外地打工了,向天又要学习,没人帮他带孩子,假如我们不帮他带孩子的话,他的婚姻都不保了!”云小卷喜欢把事情看得长远一点。
嵌钮花话听了云小卷的话,此时不再吭气,她最喜欢听的就是小卷的这句话,向天的婚姻快不保了,这真是一个好兆头啊!
嵌钮花打心里就不喜欢向天与籓小橘这段婚姻,既然籓小橘外出打工,这正是拆散向天两口子的好机会。
嵌钮花想到这,不免对盈小弃的心肠变软,她轻轻地来到盈小弃的面前,见盈小弃正是学走路的年纪,她双手板着凳子,吃力地走着,忽然又倒下,摔倒了又站了起来,反反复复好几下,也不吭一声气。
嵌钮花又见盈小弃粉妆玉琢的样子,可爱极了,心里的坚冰一下子就被融化了。
“小弃,来奶奶抱!”嵌钮花伸开双手,准备抱小弃。
小弃却只顾着自己玩自己的,仿佛嵌钮花不是她的奶奶一般,嵌钮花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抱住小弃,小弃也没有喊叫,她的手脚在空中乱划,挣扎着想从奶奶的怀里逃脱。
嵌钮花使出最大的力气,就是不放小弃下来,她向小弃喊道:“小弃乖,你要奶奶放你下来,你要讲出来呀,你说呀,只要你说放字,奶奶立马把你放下来!”
小弃就是不哭不闹,静静乱舞着自己的手脚,不一会儿,小弃小小的脸已经变得通红了,云小卷看得心惊胆战,唉!自己的婆婆啊,怎么跟小孩置气。
云小卷一想到婆婆跟自闭的小弃置气,她心里那个烦啊!
“妈,你把小弃放下来吧,她正学着走路呢?你看她的脸都变得通红了!脸上都冒汗了!”云小卷忍不住到婆婆跟前抱小弃。
但是嵌钮花就是不让云小卷把小弃抱去,云小卷气的泪水都流出来了:“妈,你把小弃放下吧,她还是一个生病的孩子!”
嵌钮花瞪了云小卷一眼:“小卷,你懂啥,我可告诉你了,这辈子我吃的盐比你喝的水还多,我这是在教孩子,我教孩子得懂礼貌!”
云小卷真是拿婆婆没有办法,于是她向嵌钮花说道:“妈,要是你心情不好,可以打我,骂我,就是不要这么粗暴地对待小弃!”
云小卷的话音刚落,她就后悔了,她不该说自己的婆婆粗暴。
果然,嵌钮花听了云小卷的话,放下小弃,对着云小卷开始哭闹了:“云小卷呀云小卷,我平时对你真是太好了,你就骄傲得翘起尾巴了,看不惯我这个婆婆了,你是眼看着盈西谷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你不想在这个家里呆了,云小卷,我告诉你了,你别再盈家挑事!”
云小卷见婆婆误解自己:“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小弃还小,而且又自闭,咱们不能强迫她说话,咱们不能让她感到任何的不适!”
嵌钮花听了,更加生气:“云小卷,你是说我不会带孩子?我嵌钮花辛辛苦苦带大了三个儿女,你连一个孩子都生不出来,还有资格在这里教训我,我看你的心思并没有在盈家!云小卷,你若想呆在盈家,你得拿出点真诚!”
云小卷只有抹眼泪的份了,此时嵌钮花越发得意了:“云小卷,你不是喜欢带孩子么?好,我看你本事大,既然你把小弃领回来,好,小弃归你养了!我倒要瞧瞧你养孩子的本事!”
正当这个时候,盈府贵和盈一蛮同时回家,见嵌钮花和云小卷这两婆媳又吵架了,正要全解,却发现云小卷怀里居然抱着两个孩子,一个是小弃,一个是敢风。
盈府贵和盈一蛮两人见了分外欢喜,盈府贵欢喜的是自己的孙女终于到盈家了,一蛮欢喜的是,自己不待见的儿子终于有个伙伴了。
“小卷,小弃怎么回家了?”盈府贵平时最爱孩子,他激动地问道。
嵌钮花踢了盈府贵一脚:“盈府贵,你说什么话呢,这是小弃的家吗?只要我不同意,这个家不算是小弃的,而且我只同意小弃寄养在盈家!”
“狠心的奶奶!”盈府贵嘀咕几一句,嵌钮花耳朵尖,她听见了老公的抱怨,又扯着耳朵向盈府贵骂了一下。
“盈府贵,你说的是啥?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再说一遍!”
盈府贵只得说道:“我说的是,家里你最大,不过小弃在盈家也挺好的!”
“妈,爸,小弃在盈家太好了,她可以陪敢风玩了!”盈一蛮好久没有笑了,这时候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