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可脂此时没有赋尔刃在身边,她感觉到是挺舒爽的,她惬意地打开电视,啃着瓜子,吃着麻辣豆腐干,啃着卤鸡爪……,她倒是乐得逍遥。
但是还没有等她乐够,母亲微皑还就带着赋尔刃回到了家,又见赋尔刃低着头不敢看自己,一副懦弱无助的样子,星可脂见了,心里就来气。
“赋尔刃,你既然走了,就不要回来了,瞧你这副软柿子一般的样子,我看着就来气,我看,这婚咱不结了,你去娶另外的女人吧!”星可脂此时有点后悔与赋尔刃扯了结婚证。
星可脂自己也试着喜欢赋尔刃,但是赋尔刃身上就缺乏一点点阳刚之气,这本来就是星可脂的心病。
微皑还见状,急忙喝住女儿:“可脂,你怎么说得出这番话,赋尔刃是有不对的地方,但是你负有主要的责任,我看你就是不能收条替的戒指!如今赋尔刃回家了,你休想把他再撵出去,我可告诉你了,在这件事上我有说话的权利!”
星可脂见母亲跟自己杠上了,便说道:“好,妈,我是你的女儿,自然听你的话,不过,今晚赋尔刃只能睡客厅!”
赋尔刃急忙细声地向星可脂说道:“老婆,我错了,我再也不会轻易离开你了,你就原谅我吧!”
星可脂看着赋尔刃那可怜莫言,善心大发:“赋尔刃,要不是你父母双亡,我铁定不会和你结婚,你知道吗?那是我可怜你!好了,你也不要伤心了,今晚我想吃酸菜鱼,你就赶紧去办吧!”
赋尔刃听了星可脂的话,乐颠颠地去做酸菜鱼了,微皑还坐在了星可脂的身边:“可脂,赋尔刃人老实,你就不要欺负他了,人心都是肉长的,你听妈一句劝,好不好?”
“妈,赋尔刃愿意让我欺负,我也没有办法啊!”星可脂大言不惭地顶回了母亲的话。
“唉,可脂,赋尔刃这孩子可怜,既然我的话你听不进去,那就当妈没说!等有一天,你失去赋尔刃了,你就会后悔的!”微皑还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准备去厨房帮赋尔刃做饭。
“妈,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和赋尔刃刚刚才扯了结婚证,你可别这样说赋尔刃,难不成你还想让我变成一个可怜的寡妇么?你还是我的亲妈吗?”星可脂向自己的母亲喊道。
微皑还这才知道自己说错话,急忙用手打自己的嘴巴:“可脂,你别误解妈的意思,妈一心想让你和赋尔刃过得好,没有别的意思!”
赋尔刃做的酸菜鱼真是好吃,星可脂心情大好,也就原谅了赋尔刃,然后晚上也不让赋尔刃睡客厅了。
星可脂在房间里左等右等,都不见赋尔刃来房间睡觉,她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现在都是晚上十点钟了,这么晚了,赋尔刃还在干啥,难不成他是给自己摆谱吗?
她一想到这,便从床上起来,走出房间,却发现赋尔刃正在弟弟的房间里,星可脂又仔细看了看,发现他正给自己的弟弟辅导功课,她倚在门框边,看着赋尔刃认真劲儿,她此时又感觉到赋尔刃的好了。
赋尔刃正给星可脂的弟弟讲解一道数学题,冷不防感觉到背后就像有人盯着自己一样,他转过头去,却见星可脂正靠在门框边,出神地看着自己。
他的脸红了:“老婆,进来吧,我正给晓庙辅导功课呢!”
星可脂摆摆手:“赋尔刃,我就不进来了,你给晓庙好好地辅导功课,以后他要是考上大学就指望你了!对了,我在房间里等你!”
赋尔刃给了星可脂一个灿烂的笑容:“遵命,老婆大人!”
星可脂也不知道自己为啥对赋尔刃苛刻,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会儿讨厌他,一会儿又觉得他好。
她回到房间,觉得自己也不该对赋尔刃阴晴不定,自己应该对他认命了,星可脂想了一会儿,又想到再隔几日,他们就要搬新家了,她需要多找几个帮手。
但是她不知道到底谁有空,毕竟她现在的朋友都忙着上班,当赋尔刃回到房间的时候,她都还没有想出一个头绪出来。
赋尔刃为星可脂端来了一牙西瓜:“老婆,这天气太热了,要不咱们把空调开了吧,我给你送西瓜来,吃了这西谷,你会凉快一些!”
赋尔刃这个人,是冬天怕冷,夏天怕热,以前他在自己的家里经常开空调,但是星可脂与他不一样,但凡是房间里开空调,星可脂就会觉得头晕脑胀,所以星可脂平时最烦开空调。
“赋尔刃,你要开空调可以,你到客厅去睡,就没有谁阻拦你开空调,你这么怕热,你现在就去呀!”星可脂一边说话,一边把赋尔刃推出房间。
“老婆,我不怕热了,你不要推我嘛!”赋尔刃急忙大声说道。
“这还差不多!”星可脂又把赋尔刃拉到了房间里。
赋尔刃感觉到这房间犹如蒸笼一般热,他脸上,身上与四肢全是汗水,但是为了不睡客厅,他只得默默忍下。
“老公,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星可脂见赋尔刃在自己面前很听话,她的话题也多了。
“老婆,你讲吧,但凡我能作做到的,我一定答应你!”赋尔刃急忙回答道。
“老公,再隔几天我们不是要搬家了吗?要不然咱们找几个帮手?我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一个人来,要不然你替我想想!”星可脂语气温柔,一改平时的凶相。
赋尔刃一听,原来是这件小事,他急忙说道:“我倒是跟你想了一个人,就怕你听了这个人的名字,你会不高兴!”
“说吧,到底能请得动谁来帮忙,只要是为了我们搬新家顺利,我是不会生气的!”星可脂有些急了,她很想知道赋尔刃到底想请谁帮忙。
“不如,咱们找盈西谷来帮忙吧!”赋尔刃犹豫了片刻,还是说出了盈西谷的名字。
星可脂听了赋尔刃的话,并没有生气,她皱着眉头说道:“盈西谷最近怪得很,总是想疏远我们两夫妇,他会答应我们的请求吗?”
星可脂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她早就知道盈西谷在躲自己。
“老婆,盈西谷是一个乐于助人的人,也是一个极其看重朋友的人,我相信他会帮我们的忙!”赋尔刃向星可脂献言道。
“好吧,我暂且相信你一回,你务必要把盈西谷请来帮我们搬家,不排除一切手段,懂么?”星可脂向赋尔刃命令道。
星可脂早已习惯对赋尔刃指手画脚,而且她觉得赋尔刃还挺享受自己对他发号施令。
“好,老婆,我不把盈西谷请来帮我们搬家,我任你处置!”赋尔刃见星可脂脸上有了笑容,他也跟着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