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云小卷收拾好行李,一心想跟盈西谷去木耳基地去。
怎奈盈西谷对此事推三阻四,始终没有要离开这里的原因。
小卷的公婆再三催促,盈西谷才勉强同意明日就去木耳基地。
盈西谷刚刚吃了午饭,也没有跟云小卷打招呼,便溜出了大门。
话说盈西谷并不太喜欢乡下生活,如今要告别繁华的城市去木耳基地,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他寻思到城里逛逛,他要记住城市里的美好景色。
他不知不觉地来到滨江河畔,这里有一棵高大的榕树,坐在榕树下面,可以看见整个江面的美景。
他楞了一下,该死,自己怎么到这里来了,他记得这可是星可脂最喜欢的地方。
他快速地逃离这里,却被一个推婴儿车的女人绊倒,他此时狼狈已极,他应该把这个地方忘记,这地方是属于星可脂的。
“盈西谷,怎么是你,你怎么来这里?我记得你结婚之后,不太爱来这里?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星可脂向摔在地上的盈西谷说道。
原来,推婴儿车的女人正是星可脂,这几日条替出差不在家,她为了排遣心里的愁绪,来榕树下看江边的美景。
没料到在这里与盈西谷偶遇,但是她的内心是苦涩的。
这里记载了她从小与盈西谷在一起的欢笑,可惜盈西谷最终抛弃了她这个青梅竹马,选了云小卷。
从此,她的婚姻就一直不顺,要是盈西谷当初娶自己多好,哪里有这些糟心事。
盈西谷见星可脂竟然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惊喜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几乎要给星可脂一个拥抱。
但是星可脂后退了几步,盈西谷见自己失态,便去抱婴儿车里面的小孩。
“这是你的女儿吗?她长得跟你一样漂亮。”
“嗯,是我和赋尔刃的女儿,可惜她这么小就没有了父亲。”星可脂说这话的时候,眼眶都湿润了。
“可是,她也有继父了,相信条替会把她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看待,这叫塞翁失马,焉知祸福。”盈西谷真心希望星可脂的女儿得到条替的善待。
“谢谢,盈西谷,今天我的心情特别不好,幸好遇见你了,我心里的阴云也消散了不少,我想起了我们小时候,在我伤心难过的时候,你总是会想办法逗笑我。”
星可脂陷入对往事的追忆之中,盈西谷笑道:“星可脂,我记性不好,已经忘记了咱们小时候的模样。”
“没事,现在的你仍然可以让我解忧,以后,我有不开心的事情,可以找你倾诉吗?”星可脂此时把盈西谷当成了一棵救命稻草。
“星可脂,不巧了,我明天就要到乡下木耳基地去了,爸妈他们太忙了,让我去帮忙。”盈西谷不忍拒绝星可脂的请求。
“那真是太遗憾了,没关系,我不过是说说而已,对了,你能安心在你爸妈的木耳基地工作吗?我觉得你应该另做打算,不要辜负你的青春年华。”星可脂的脸上挂满了失望。
“再说吧,我得走了,这里风大,你也带着孩子回去吧。”盈西谷见星可脂的眼里全是愁云满布的样子,他挪不动自己的脚。
星可脂点点头:“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带孩子回去了,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我说,假如我们俩有机会一起开公司?你会同意吗?”
盈西谷没有想到星可脂会问这样的问题,他在这方面吃过亏,现在不敢贸然和别人合伙。
“星可脂,你别逗了,你,我,还不吸取教训吗?当初我们是何等热情地加入了屹立立的游戏公司,鞍前马下也费了不少尽,公司红火了,我们却被她扫地出门了,你说,我还敢跟人合作开公司吗?”盈西谷苦笑一下,他现在是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可不敢跟任何人合作做生意了。
星可脂眼里浮现出一丝尴尬:“盈西谷,你还是不信任我,我跟屹立立是不一样的人,如果我们合伙开公司的话,我绝不会做屹立立那样过河拆桥的人,我们携手并肩,一起把公司做起来,行不?”
盈西谷有些心动,星可脂的工作能力强,他要是与星可脂强强联手,他们的公司一定比屹立立的公司还红火。
此时的江面上笼罩着一层薄薄的烟云,盈西谷觉得星可脂的话很有意思,但是他和星可脂有一起开公司的一天吗?未来真是太迷茫了。
“星可脂,我怎么不信任你呢?好歹你和我是从小长大的朋友,只是,咱们合伙开公司的难度太大,第一你丈夫条替能同意吗?他不忌讳我吗?再则,我家小卷也不会同意的,所以,我看这事还是算了吧。”盈西谷觉得两人一起开公司,比登天还难。
星可脂见盈西谷拒绝了自己,忽然哭了,她哭得十分伤心,盈西谷急忙劝慰她:“星可脂,你别哭了,你有啥委屈给我讲,还有,这里人来人往的,你在这里哭会被人看小话。”
“我现在很苦闷,我只想开一个公司解解闷,不然的话,我会疯的。”星可脂伤心地说道。
这些日子来,星可脂在家里想了很多,虽然条替很爱她,他却让她独守空房了,她觉得自己不能再家里做一个家庭主妇了,她想凭借着条替的人脉做点生意,让她的生活充实一点,自信一点。
她本来是想着自己单干,没想到在榕树边碰见了盈西谷,她便产生了和盈西谷一起做生意的想法,虽然这想法很疯狂,但是她知道盈西谷是一个商界不可多得的人才,自己是不可能错失掉这个生意伙伴。
但是盈西谷居然拒绝了,星可脂很伤心,难道她注定就要回到条家做一个平淡乏味的家庭主妇吗?不,那样的日子她实在是过不下去了。
“盈西谷,你放心,我会说服条替的,但是你也要说服小卷,只要他们两人同意我们合伙做生意,我们一定会赚很多的钱。”星可脂仍旧不死心地说道。
“这能行吗?我觉得我无法跟小卷开口,毕竟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我怕小卷误会我。”盈西谷虽然对沙田擘和小卷的事情耿耿于怀,但是他希望自己在云小卷面前,是一个清白的好男人。
“你不去试试,怎么就知道不行了?总之,你记住了,咱们之间有这个约定了。”星可脂一想到自己将要摆脱乏味的主妇生活,然后在商场上浴血奋战,她的心情就好多了。
“好吧,我试着去说服小卷,但是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也许她不会同意我们合伙开公司。”盈西谷没有把握说服云小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