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西谷见沰甠无故攻击自己,他并不生气,只是笑着对沰甠道:“不管你怎么污蔑我,我都不跟你计较,云小卷说了,做人要退一步海阔天空,咱们以后要打交道的时候多了去了,废话少说,赶紧把你的策划书念出来吧,让大伙儿评一评到底谁最有实力。”
“盈西谷,你,你别得意,我告诉你了,你会输得很惨!哼!至于谁先念策划书,咱们剪刀石头布,三局定输赢。”沰甠并不想占盈西谷的便宜,再说了,谁先念策划书不是盈西谷说了算。
“哼,要不是我看在你那几张薄薄的策划书,不想让你先出洋相,是可怜你,你不领情那也就算了。”盈西谷冷眼看了沰甠几眼,心里想这小子居然不知道自己抬举他。
“谁用你可怜了,哼,谁可怜谁还不知道呢?”沰甠不服气地说道。
“你这就叫着狗咬吕洞宾,不是好人心,来吧,咱们这就剪刀石头布。”盈西谷向沰甠命令道。
沰甠心里简直太不是滋味了,自己真是蠢,居然要跟盈西谷这样的疯子竞争厂长,当初自己的脑袋是不是被烧坏了。
枣朵朵被两人晾在一遍,她感觉道手脚都冰冷了,她急忙说道:“请台下的观众注意了,现在两名竞争选手准备玩一个剪刀石头布的游戏,谁赢了谁就先念策划书,请大家给两名选手鼓掌。”
台下顿时想起了热烈的鼓掌声,盈西谷和沰甠急忙开始比划剪刀石头布,经过三局下来,沰甠胜了两局输了一局,也就是说沰甠战胜了盈西谷,因此沰甠先念了策划书。
不过他的策划书空洞乏味,又没有新奇有效的观点,山民们听了他的策划书之后,都接连摇头。
沰甠见台下的观众对他的策划书很失望,他心情变得非常不好,他呆站在舞台上不知所措。
他觉得自己很冤,明明自己的策划书不错,但是却被人看轻,他不服。
“沰甠,你给我闪一边,你的策划书念完了吧,等会儿演讲的时候你再表演,你挡着我念策划书了。”盈西谷轻轻地推了一下沰甠,沰甠身子一歪,却倒在了枣朵朵的身上。
枣朵朵此时也慌了神,她只好扶住沰甠,脸红如丹霞:“沰甠,你没事吧?”
盈西谷笑道:“他没事,有美人在侧,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枣朵朵听了盈西谷的话,娇羞不已,急忙松开了沰甠。
“沰甠,你记住了,有一天娶了她,这也是我的功劳,现在我是你的月老了,请你时刻要尊重我,听到没有?”盈西谷接着说道。
“你,你太过分了。”沰甠恨恨地说道,今天盈西谷让他颜面失尽不说,还硬塞一个女人给他,怎么不叫他生气。
“我是为你好,你竟然说我过分,我怕你一人生活寂寞无边,让她陪伴你,不好吗?还有,你别一天到晚尽打云小卷的主意,云小卷是我的女人,听到没有!还有,我要给大家念策划书了,你就别打扰我了。”盈西谷说完话,拿起策划书开始振振有声地念了起来。
很快,山民们被盈西谷那声情并茂的声音吸引了,而且他的策划书非常有趣,对菌类厂的规划,建设,以及以后的生产和销售都做了详细的叙说,而且还对当前的菌类消费市场做了详细的分析,而且还对菌类的营养与作用也详细做了诠释。
这相当于盈西谷对山民们普及了很多菌类知识,营销知识等很多知识,就连在一旁观看的嵌纽花和盈府贵看的泪水涟涟,云小卷也哭着向二老不停递纸巾。
“老公,咱们的盈西谷真是可怜,要是他不受刺激的话,他一定会大有作为,可惜啊,老天竟然狠心让咱们优秀的儿子变成这个傻样子,我很不甘心啊。”嵌纽花的心已经碎了一地。
盈府贵向嵌纽花劝道:“老婆,咱们也别怨天怨地了,盈西谷到了这种地步,都是咱们从小没有教育好他,让他变成这副模样,要忏悔的是我们,我们就接受现实吧。”
“爸妈,我也有错,我嫁给了盈西谷之后,并没有好好管教他,你们要怨就怨我吧。”云小卷泪如雨下。
“小卷,你别再自责了,你嫁给盈西谷之后,我们看得出来,你对他早已尽到了一个妻子的责任,倒是盈西谷反而拖累了你,如今你不嫌弃他,你已经做得够好了,你是我们的好媳妇。”嵌纽花握紧云小卷的手,她很庆幸能够云小卷娶进门。
“是啊,盈西谷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我和你妈都很清楚,不怪你,反而我们要谢谢你一直尽心尽责地照顾盈西谷,你永远都是我们盈家的好媳妇。”盈府贵早就想对云小卷这番话了。
三人看着台上读策划书的盈西谷,只见他神采奕奕,仿佛他就是世界上最骄傲的人。
此时盈西谷的策划书不光说道了厂子的未来与发展,还说道了用工的制度以及薪资等方面的问题,而且他明确地甩出了丰厚的待遇给这些乡民们听。
乡民们都听得兴致勃勃,要是等工厂建设好了,自己能到这厂里来上班,该有多好啊。
他们都认为盈西谷这小子不错,只可惜他的脑袋时不时会搭铁,不过等会儿选谁做厂长呢?
盈西谷已经给他们画下了美好的蓝图,叫他们心里痒痒的,可是他是一个病人。
不过,沰甠倒是很健康,只是他要是做厂长的话,不一定能让乡民们致富。
当盈西谷念完策划书的时候,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感觉到自己好久都没有做自己了,今天的自己在舞台上,尽情地放飞了自己,他知道自己表演得很棒。
他透过台下的观众去寻找自己心心念的那个影子,云小卷正抱着孩子向他投来鼓励的目光。
他心里不停地对自己说道,盈西谷你要加油啊,你一定要让云小卷和孩子过上好日子。
盈西谷再次深情款款看云小卷,却不料此时云小卷身边竟然多了一个女人,这女人和云小卷的穿衣打扮都很相似,他站在舞台上远远地看着她们,他一时分不清到底谁是云小卷,谁是另外一个女人。
“该死,这事怎么了,为什么有跟云小卷很像的女人,云小卷不是双胞胎啊,这女人到底是谁?”盈西谷使劲地揉了揉眼睛,他仍旧分不清两个女人中谁是云小卷。
“请两位竞争者分别陈述一下得到厂长之位的心得。”枣朵朵向盈西谷和沰甠说道。
此时的盈西谷脑袋仍旧迷糊,他不敢相信世间竟然有与云小卷相似的女人,而且这两个女人对他来说都和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