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可脂见状,急忙扶住佻替且惊慌地喊道:“不好了,你们的父亲的心梗犯病了。”
佻瓷和佻怱急忙拿出电话,要打电话给医院,却被佻替制止了,只见佻替有气无力地说道:“你们别打电话给医院,我吃几片药就可以了。”
“爸,你的药放在哪里了?”佻瓷和佻怱向自己的父亲问道。
“我也不知道,平时都是你星姨帮我收藏药品,你们得问问她。”佻替此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星可脂见状,急忙向佻瓷和佻怱说道:“你们能搀扶一下你们的父亲吗?我去拿药,毕竟我知道你父亲的药品放在哪里。”
此时佻瓷和佻怱站在原地并没有动身,只是带着敌意的目光看着她。
“你们是佻替的儿女,请你们不要楞在原地,快来照顾你们的父亲,我以最快的速度去拿药。”星可脂着急地说道。
佻瓷和佻怱这才慢腾腾地把自己的父亲搀扶到客厅的沙发上,此时佻替半躺在沙发上,心里十分烦闷。
很快,星可脂端来一杯热水,手里拿了几片药,然后喂食佻替,过一会儿,佻替的精神气才好转了些。
“儿子,女儿,你们也大了,有自己的生活和工作了,我也应该过自己幸福的生活了,我希望你们不要过多的干涉我们的生活,现在我明确地告诉你们,我离不开你们星姨,她就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所以,我这个老爸求你们别再为难星可脂了。”
自从他娶了星可脂之后,星可脂把家里的事情都安排得井井有条,星可脂会持家,会过日子,还会为他驱赶寂寞。
“爸,你都这个样子了,还说这话,你这样也太让我们伤心了,我们很担心你的身体。”佻瓷眼泪汪汪地说道。
星可脂只得低头不语,佻替觉得自己的老婆受了委屈,他只得说道:“这事你们以后就别再提了,再说了,家和万事兴,我希望你们好好地对星姨。”
“好,爸我们听你的。”佻瓷和佻怱向星可脂投来厌恶的目光。
晚饭之后,星可脂默默地回到房间收拾自己的行李,今天佻瓷和佻怱一直对她冷言冷语,她实在是受不了了,打算回娘家去住一段时间。
佻替走进屋里,对星可脂说道:“老婆,你喜欢看的电视节目就要开始了,咱们去看电视去。”
他又见星可脂在收拾东西,急了:“老婆,你收拾行李是要回娘家吗?你想过没有,你回去之后,就留下孤零零的我,你忍心吗?”
“现在佻瓷和佻怱回来了,就让他们陪你过一段日子,你们一家人已经很久没有团聚,再说了,我留在这里只能是碍他们的眼睛,不如我回避一下,这样大家都好过一些,最重要的是不能让你左右为难。”
星可脂何时受过这样的窝囊气,这里她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佻替见星可脂执意要走,扑通一下跪在了星可脂的面前:“老婆,求你了,别走,如果你真要走的话,我跟你一起走。”
星可脂急忙扶起佻替,心疼地说道:“佻瓷和佻怱刚从海外回来,你不陪他们,咱们会给他们留下话柄,你这样做会伤他们的心,唉,老公,我想哭,我一直向想做好你的妻子,做好佻瓷和佻怱的好继母。”
她低声哭泣,依靠在佻替的身上。
“老婆,我知道你是一个心善的好女人,你能忍耐一下吗?他们只是回来待几天,之后他们还是要回去的,你能理解我一个做父亲的心吗?”
星可脂只得点头:“好吧,谁叫你是我最疼爱的老公呢?”
半夜时分,佻替的心梗忽然加重了,星可脂向医院打了电话,不久救护车很快就来了。
佻瓷和佻怱在一旁照看佻替,两人都齐刷刷地骂星可脂没有照顾好自己的父亲,要是自己的父亲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们绝不放过她。
星可脂觉得心里十分委屈,她向两人解释道:“夜里我一直仔细地照顾你们的父亲,谁知道他的病情居然加重了,下午他吃了药,身体也好转了不少,我也不愿意看到你们父亲这个样子。”
星可脂见佻瓷和佻怱已经上了救护车,她也跟着上去,却被两人推开,佻瓷说道:“你根本不会照顾人,你就留在家里吧。”
“不,我要跟你们一起去照顾你们的父亲,他从来没有离开过我。”星可脂话音刚落,救护车的门却关上了。
“你跟我父亲才过了几天日子,难道他就离不开你,你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我现在就告诉你,我的父亲离开了你,会过得更好。”佻瓷在救护车里继续向星可脂骂道。
很快,救护车绝尘而去,星可脂无力地坐在了地上。不过,很快她从地上站了起来,进屋去收拾了佻替的一些物品,她要去医院照顾佻替,谁都不能阻拦。
很快,星可脂来到医院,却找不到佻替的病床,她去护士哪里询问佻替究竟去哪里了。护士说佻替这个病人已经转院了,至于转到哪里去,她也不知道。
星可脂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她呆呆地坐在医院走廊边的椅子上,她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干什么?
她抬头看着天上的星子,所有的星子都是那么暗淡无光,她现在是该继续回到空寂的别墅?还是回到温暖的娘家去?她思绪了许久,决定还是回到别墅去等候佻替的消息。
星可脂回到别墅之后,虽然别墅里的灯光辉煌,但是白天的热闹场景还历历在目,现在这里很安静,夜色和灯光吞噬了所有人的痕迹。
她回到房间,看着自己与佻替的婚纱照,两人在照片中都十分幸福地笑着,那时的他们以为自己会过上美好的生活,毕竟两个丧偶的人走在一起已经是十分不易了。
星可脂取下两人的婚纱照,她呆呆地看着照片中的佻替,心里默默地念叨:“佻替,希望你不要抛弃我,不管在任何情况下,我害怕一个人独自前行,我害怕生离死别。”
屋里太冷清了,星可脂把婚纱照放在床上,昏昏然地睡着了,中途又惊醒了,身边不见佻替,她继续看着婚纱照,然后继续睡着了,在夜里如此反复好几次。
第二天清晨,星可脂被电话声惊醒了,她见是佻瓷打来的电话。
“星可脂,我和哥哥把我父亲接到另外一家医院了,我打电话时要告诉你,等我父亲病好之后,我和哥哥会带他去海外,你现在该想想你的退路了。”佻瓷的话没有一丝温度,冰冷得有些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