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可脂是何等聪明的女人,她明白自己与盈西谷写了那纸条的话,那纸条将记载他们的污点,如果,他们有了这个污点之后,以后的生活会增添很多的麻烦。
“盈西谷,你傻了?你疯了?我们不能写那纸条,反正横竖都是死,我们不要怕她。”星可脂向盈西谷吼道。
云兮白才不吃星可脂这套,她走进江里,此时江水微凉,让她打了一个寒战,不过,筏亚很快走过来搀扶她,让她感到了筏亚的温暖。
“星可脂,听你说来,你好像什么不怕,不过话也说回来,像你这般不顾廉耻的女人,你还能怕什么?可是,据我所知,你母亲已经去世了,你父亲也有一大把年纪了,而你却三个年幼的孩子,你此时此刻也不想一想,要是你死了的话,你的那三个可爱的孩子该叫谁为妈呢?而且你的三个孩子该谁来抚养呢?你父亲吗?呵呵,他都是一大把年纪了,还能帮你带多久的小孩。”
云兮白毫不留情地抓住了星可脂的软肋,星可脂此时仍旧不服输:“大不了,我的那龙凤胎孩子交给盈家照顾,我就不信,盈家人不会照顾他们。”
云兮白大笑道:“是,盈家是一定会照顾你的那对龙凤胎孩子,可是,他们照顾孩子能有你这个当妈的照顾得好吗?我想你不是笨蛋,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星可脂此时犹如泄了气得皮球,一下子焉了下来:“云兮白,我星可脂这辈子遇到过无数不讲理的人,我头一遭遇到你这样厉害的人物,好吧,放我下来,我和盈西谷会写那纸条的。”
云兮白向那群彪形大汉递了一个眼色,那群彪形大汉把盈西谷和星可脂轻轻一放,两人顿时落入江水里,瞬间,两人就喝了不少免费的江水,而且,两人顿时变成了落汤鸡,十分狼狈。
星可脂此时身子发冷,浑身打起啰嗦来,她愤怒地向星可脂吼道:“星可脂,你太过分了,你说好了要放我们下来,你竟然把我们抛入水中,我跟你拼了。”
此时盈西谷见星可脂根本斗不过云兮白,他急忙把星可脂抱住:“星可脂,别闹了,我们本来就亏欠云小卷太多的东西了,咱们受这一点惩罚是应该的。”
星可脂恨恨地剜了盈西谷一眼:“盈西谷,我看你这般惧怕云兮白,你就是一个窝囊废。”
盈西谷苦笑道:“我的确是窝囊废,云兮白带了若干的人收拾我们,我们又能怎样?”
盈西谷的话让星可脂感到无奈,的确,他们现在不能把云兮白怎么样。
云兮白的嘴角浮起了一丝冷笑,她命令那群彪形大汉把盈西谷和星可脂拖到了岸上,然后让他们坐在一块巨大的褐色的石头上。
很快,一个保镖拿出了一张白纸,一只钢笔放在石头上,盈西谷和星可脂互相看了一眼,盈西谷只得拿起笔开始写字。
盈西谷本来就不情愿写这纸条,因此他磨磨蹭蹭地写着字,仿佛在消磨时光。
“盈西谷,你能不能快点写字,要知道你和星可脂的衣服已经湿透了,你不怕感冒没关系,星可脂可是感冒不得的人,毕竟她还要哺乳两个孩子。”
盈西谷听了云兮白的话,急忙快速地写着字,云小卷在一旁悄声对云兮白说道:“姐,你就放过他们吧,他们这个样子挺可怜的。”
云兮白了云小卷一眼:“云小卷,你脑袋有病吗?他们两人在一旁谈情说爱,可是你呢?你却忍受了巨大的痛苦,我真不知道这些日子以来,你是怎么过的,我看他们并不可怜,而是你太可怜了,最可悲的是,你自己可怜却不自知。”
云小卷只得立在云兮白的身旁不再言语,云兮白说得没有错,这些日子来她真的太痛苦了,就算自己痛痛快快地大哭数场又能如何,自己仍旧深陷无边的痛苦里不能自拔。
盈西谷把纸条写好之后,毕恭毕敬地交给云兮白,云兮白接过纸条看了,她不住地点头道:“盈西谷,你的字写得不错,文采也还可以,不过,星可脂应该在纸条上签名,这张纸条不为别的,就是为了避免你们日后再伤害云小卷,这好歹算是一个凭证。”
星可脂仍旧不肯签字,云兮白说道:“星可脂,你如果再坚持不签字的话,我们只能把你丢到江里喂鱼了,你和你的孩子们再也无法见面了,我就不信了,你是一个无情的母亲?”
此时,星可脂有些犹豫,云兮白便指示彪形大汉把星可脂的手抓住,让星可脂库快速地签了字,然后盖了指拇印。
云兮白见事情已经办好了,便对着彪形大汉说道:“你们先放了星可脂,让她先回去,至于盈西谷,随后放他。”
“是。”彪形大汉齐声回答道,然后他们放开了星可脂。
星可脂站在盈西谷面前不忍离去,云兮白嘲笑道:“怎么,你舍不得离开?难道你心里还想着与盈西谷双宿双飞,别忘了,你们这样做简直就是不成体统,如果你识相的话,赶紧给我从这里滚得远远的,别在这里脏了我的眼睛。”
星可脂瞪着云兮白,虽然她嘴里没说什么,但是她的恨呼之欲出。
“你再瞪我,我把你的眼珠子给抠下来喂狗,滚。”云兮白推了一把星可脂,星可脂摔了地上,她的身上顿时沾满了泥土,此时的她简直就像一个脏兮兮的叫花子,难看极了。
星可脂看了盈西谷一眼,又瞪了云小卷一眼,然后跌跌撞撞地立开了这里。
“呸,不要脸的女人,星可脂你终于离开这里了,现在空气也清新了不少。”云小卷向星可脂骂道。
她看到星可脂的身影消失在远方,她拍着双手,仿佛她的双手沾满了灰尘,然后她把那张纸条交给了云小卷。
“云小卷,你太软弱了,给我们云家丢尽了脸,可是,如果你变得有些棱角,你还是有救的,这张纸条你得保管好了,要是你和盈西谷真的有分开的一天,这张纸条会帮助你的,至少,这事他们背叛你的证据。”
云兮白其实一点都不想把纸条交给云小卷,她怕云小卷耳根子软,听了别人的甜言蜜语,把纸条交出去的话,自己就白忙一场了,不过,她始终觉得自己保管着纸条还是有些不妥。
云小卷接过纸条,她寻思道,自己的爱情都没有了,要那么多财产做啥?她现在也不觉得这纸条有多重要,不过,云兮白叫她收着她就收着呗。
“极好了,你千万不可把这种纸条弄丢了。”云兮白对着云小卷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