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就要落下地平线,牛二来到京城外的要道上现在是轮到他看守了,换着衣服他低声问道:“宁王的车马进入吗?”
“守了一整了,连一辆马车也没发现!”锦衣卫的校尉道:“不过下官发现除了我们在盯着各条京城外的官道,还有其他人也在监视!”
牛二目光深邃对身边的人道:“立刻回去将这个情况告诉唐大人!”
“遵命!”几个锦衣卫在黄昏下迅速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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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皇宫
两人一路往回走,唐伯虎在宫门前分别。
先看了看情况那些书生好像已经散去了,唐伯虎从怀中掏出墨镜,走出皇宫,确认安全后大摇大摆的走在京城的大道上。
一个厮打扮的家伙站在街道中央,见到唐伯虎微笑道:“唐公子,内阁大学士李东阳先生,请唐公子前去一会。”
“靠!”唐伯虎压低自己的大墨镜,“这你都认得出来。”
厮苦笑两声:“还请唐公子前去一会。”
对方都拦在路中央了,如果自己再不去是不是不太像话!唐伯虎搜索着历史中对李东阳这个饶评价。
“你都堵在路上了,就算我今日不去以后你们会放过我。”唐伯虎接着道。
厮也笑着道:“唐大人请!”
内阁大学士李东阳的家与唐伯虎所想的相差很远,好歹是个大官怎么也得是个三进三出的大院吧,仔细一看却是一间再也普通不过的民房,还有一个院子。
“唐百户!”李东阳见到唐伯虎微笑着道:“想请你一会还真是难。”
唐伯虎笑着道:“在下不过锦衣卫百户,岂敢让李大人如此牵挂!”
听到唐伯虎的话李东阳脸上看不见怒气转而笑意更浓了,“唐伯虎,你很识得进退,怎么就不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坐在李东阳家的饭桌上看着一桌子的菜完全没有胃口,“李大人有话直吧。”
“唐伯虎,你觉得自己聪明吗?”李东阳喝下一口米酒道:“你在京城外布置的人手别人会看不到吗?”
酒水在晚风中泛起涟漪,唐伯虎抬头终于看清了李东阳的目光,如果李东阳能知道自己盯着宁王,那么其他人也一定知道了。
唐伯虎:“李大学士的意思是……”
李东阳笑着道:“你现在就把人马立刻撤回来,京城不是江南!这里有着最精锐的锦衣卫以及东厂,京城的任何风吹草动皆在掌握之中,你现在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李先生的意思是让我不要在插手宁王的事情?”
“还不算太笨!”李东阳放下酒杯,“宁王是王,是皇室的血亲!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这些臣子可以插手了,纵使宁王狼子野心那也是陛下的事情。”
“藩王是皇家一根敏感的神经,我们不能碰!因为这个下姓朱!你我都是臣,我们只要做好一个臣该做的事情。”
“为臣为官,为人为子我们都要刻尽本分,万不可逾越!”
唐伯虎终于喝下了一口酒,“我只是不想被人随意的拿捏,从江南到京城这些日子我经历了太多,我也看透了许多!想要活下去,或者想要活的更好就必须要有让别人不敢拿捏的力量。”
“你的际遇我明白。”李东阳再次道:“江南发生的那些事,瞒不过有心饶眼睛。”
唐伯虎冷笑着道:“李大人是想要教我怎么做官吗?”
李东阳摇头,“不!老夫想要教你怎么做人!”
唐伯虎看着带着米色的酒水道:“这酒的味道很不合我胃口。”
“酒是劣酒,不过……唐伯虎你知道为什么你不喜欢喝这种酒吗?”李东阳再次道:“你有城府,也有野心!但是你太急了,你太急于求成!你太想报复宁王,你太急着壮大自己的力量。”
唐伯虎:“你都知道些什么。”
李东阳用手指粘了些酒水写下:东厂,又迅速抹去。
“你的意思是他们会对我动手?”唐伯虎看着对方的表情变化。
“现在不会,但是不远了!”李东阳道:“人外有人,能决定这盘起胜负的人只有当今陛下!”
唐伯虎:“京城要出什么事了?”
“这件事你最好不要参与!”李东阳道。
“我知道了!”唐伯虎起身离开!
安静的院中,李东阳的妻子走出内屋道:“他就是陛下要你给她带路的那个年轻人?”
夏日的晚饭吹动着衣衫,李东阳点头。
趁着城门若闸之前唐伯虎离开京城,一路来到自己的唐庄,几名自己手下锦衣卫匆匆而来道:“大人!有情况!”
“!”唐伯虎从牙缝见蹦出一个字。
“除了我们的人,还有其他人也在监视着京城外的情况!”
唐伯虎:“能看得出有什么人吗?”
“不清楚!”
唐伯虎思量着道:“把人都收回来。”
“是!”
夜色下唐伯虎回到唐庄后没有回家,而是径直来到了自己的锦衣卫大本营,田三正在等着自己。
“,京城是个什么情况。”
田三拿出一本册子回答道:“余青山来到京城到访的地方有四个!第一个:东厂提督府!”
“第二个:刑部尚书彭韶!”
“第三个:户部韩文!”
“第四个……没有查出来!”
“这第四个是什么意思?”唐伯虎奇怪地道:“你怎么知道他会有第四个要到访的人。”
田三解释:“下官亲耳听到这个余青山对自己门口的下人要去访问一个远道而来的贵客,可是走到一半他由折回来了。”
“他发现你们的行迹了吗?”
“禀大人,这个余青山该是没有发现!”田三的话还在继续:“只是当时大人在文华台,这个余青山一路过文华台便者了回去。”
“不对!”唐伯虎摆手道:“路过他不是要到文华台他为什么要折回去,完全可以直接路过!我们假设一下,路过这个余青山此行的目的地就是文华台呢?”
“余青山看到我在文华台便折了回去,有很大的一种可能,这个与余青山想会见的人我一定也认识,而且他不想让我知道这个贵客与他自己的关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