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伯虎把三门弗朗机火炮大摇大摆的拉往唐庄,没有人阻拦,如今的唐伯虎有嚣张的资本,京城的文官被刘瑾打压的抬不起头,刘瑾是宫中的虎,那么杀人如麻的唐伯虎就是宫外的一只虎,手握监察天下的锦衣卫,谁也不想得罪这个硬茬!
他们宁可得罪刘瑾,不不敢得罪这个狠人唐伯虎。
杨廷和坐在茶楼上,居高临下看着唐伯虎带着锦衣卫招摇过市,“别说如今的唐伯虎是锦衣卫指挥使,光是他这些年打下的威名,就让朝中多少人不敢动这个家伙,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唐伯虎远比刘瑾可怕的多。”
来到唐庄,唐伯虎直接把刘大夏扔在了一边,老工头等人看着弗朗机炮好奇,“庄主是打算用这个来保护唐庄吗?”
“非也非也。”唐伯虎摇头说道:“拆了它。”
老工头:“……”
“这是火炮呐,大明杀敌的武器!老汉我哪敢啊。”老工头连连摆手,“老汉不敢。”
刘大夏听见这话急眼了,“唐伯虎!你敢拆一下试试,老夫和你拼了。”
“真是烦人。”唐伯虎大声喊道:“田三,把这个家伙给我扔出唐庄,以后立个牌子刘大夏与狗不得入内。”
被锦衣卫架着拖走刘大夏怒骂,“唐伯虎!你个混账!”
刘大夏终于被撵走了,唐伯虎的耳根子也清净了很多,观察着弗朗机炮心中开始准备拆卸这个东西,要了解它改造它。
一个个零件被唐伯虎拆下,放在地上开始研究弗朗机炮的原理。
“庄主这样做不妥吧。”老工头站在一边。
唐伯虎观察着每一个零件一边说道:“这个世界一直再进步,谁都不会等着谁!你落后一步别人就会比你多前进一步,这个火炮比大明的制式火炮犀利的多,如果弗朗机人有大量的弗朗机炮那对我们是不是一种威胁?如果我能将这种弗朗机炮了解透彻,并且改良它,改造它,做成一种比弗朗机炮更优越的火器岂不是更好。”
老工头心中清楚这些年跟着唐伯虎自己做的这些活早就不是一般工匠该做的事情了,唐伯虎想造什么东西他心中是明白的,那些都是大杀器放到战场之上都可以杀的血流成河的那种,长处一口气,老工头也开始和唐伯虎一起研究弗朗机炮。
看着老工头忧虑的神情,唐伯虎接着说道:“你不用担心什么,出了事我会担着!”
老工头没有说话,但还是点头了,
东厂
刘瑾与焦芳商量了许久,终于要从海禁下手了,海贸是一块肥肉他不想放过,对于刘瑾的这个决定焦芳巴不得他这么做,海禁是个火坑,焦芳就是要把刘瑾往死里送。
如果自己果断答应刘瑾的这个决定,必然会引起猜忌,刘瑾是聪明的人,不好那么好糊弄的,焦芳慢声细语地说道:“正如厂公所说海禁是个好机会,我们可以通过海禁插手江南官场,可是如今我们要插手海禁的事情不是时候。”
“要到什么时候。”刘瑾再次问道。
焦芳思量着,好久之后才说的:“厂公可还记得当初唐伯虎招呼倭国与高丽使者的那件事情吗?”
“咱家当然记得。”刘瑾点头说道:“当初两国使者的事情也闹得满城风雨咱家怎么会不知道。”
嘴上这么一说刘瑾立刻就明白了,“咱家知道了,打破海禁这个难关的线索就在唐伯虎手中。”
“非也!”焦芳立刻摇头,“这件事并不在唐伯虎的把握手中,但也是唐伯虎与先帝之间一手促成的已经布下了局面,其中原委下官不知道,不过内阁老臣李东阳应该清楚,事涉海禁知道的人很少,下官也是自己的一番推敲。”
“不,这不是推敲。”刘瑾再次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当初先帝把火器分给两家,其中目的引人深思,当初锦衣卫指挥使不是唐伯虎,但是事情一直在接触两国使者的就是唐伯虎,随后刘瑾眼中立刻厉芒一闪,这件事情你为什么不早说。”
“下官也没想到刘公公会考虑到海禁。”
“你下去吧。”刘瑾放松着身体,把全身的全部重量放在椅子上,“咱家累了。”
焦芳告退。
朱厚照得知唐伯虎把弗朗机的大炮给带走了急匆匆来到唐庄,但是一来到唐庄新建的兵工厂,眼前的一幕让当今皇帝一阵傻眼,弗朗机的大炮被拆成了一个个的零件,“唐伯虎,你到底在做什么。”
好好的几门大炮被唐伯虎拆的七零八落,这是来自远洋的大炮,可能大明就只有这么几门了,竟然被唐伯虎给拆了!
“陛下随我来。”唐伯虎知道朱厚照的心思,来到一出密室这里有一把大锁。
朱厚照站在昏暗的地下通道中,这里看起来像是一个密室,而且还用一把巨大的铁锁锁着,“你带朕来这里做什么。”
“太子殿下一看便知。”唐伯虎掏出要出,解开锁,放下厚重的铁链,金属碰撞的声音在这里一片狭小的走廊里回荡着。
走进昏暗的密室,唐伯虎点燃蜡烛整个密室都亮堂了。
朱厚照被眼前的场景的惊呆了,这里的墙上挂满了密密麻麻的图纸,看着图纸中的样式朱厚照看到一样有一样的新奇东西。
眼前的一张图纸激起了朱厚照的好奇心,“这不是火铳吗?怎么有一点不一样!”
“这个是狙击枪!”唐伯虎解释道:“所谓千里之外取敌将首级,这个东西就可以做到。”
“真的有这么厉害吗?”朱厚照看着这个奇怪的图纸:“你该不会再忽悠朕吧。”
朱厚照一张又一张图纸的看着,“这个又是什么?”
“这个叫做加农炮。”唐伯虎解释道:“这是我根据弗朗机炮的原理加以改造之后设计的,如今已经开始在制作了,加农炮会是我大明第一批新火器。”
“怪不得,你把弗朗机炮给拆了,原来是为了造这个东西。”朱厚照嘀咕着,又看到了一个新鲜的东西,“这个东西又是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