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白拔出簪子，用染了血的手挑起眼前人的下巴，两人离的很近，感受着彼此的呼吸，乌白看着眼前男人的脸：“喜欢我？”
凌封看着眼前漂亮的不像话的脸低哑着声音：“喜欢。”
“你觉得你配吗？”
凌封伸手摸向乌白的脸：“不配，可我得到了。”
“滚！”
“是。”凌封眼底晦暗的退了出去。
乌白躺在床上想着重生到这里之后发生的事，心里很是不舒服。
——
“少爷，老爷叫您过去一起用饭。”
“知道了。”
原主的记忆里跟父亲同桌吃饭的次数屈指可数，这次特意来叫，乌白感觉定没好事。
“乌白见过父亲，给母亲请安，大哥好。”到了正厅乌白恭敬的叫人。
乌金看他一眼：“嗯，最近可好？”
“劳父亲挂心，儿子很好。”
“嗯，坐吧。”
“是。”
乌白坐在了同父异母的哥哥身边，这便宜哥哥是正室夫人所生，一直被乌金带在身边管理生意。
“你跟凌封的婚事，我已经让你母亲操办了。”
乌白刚坐下就听到了乌金的这句话，果然没好事。
“父亲，我不喜他，不想嫁。”
乌金一手拍在桌子上：“砰！胡闹！你都失身于他了，你不嫁他，还能嫁谁？”
“小白，不要惹你父亲生气。”乌夫人立马开口。
乌夫人又说：“小白，你父亲说了，到时候给你们买个院子，在给你几家铺子做陪嫁，不会让你受苦。”
乌白不想搭理，开始吃东西，他感觉今天特别饿。
“父亲，过两天娘不是去张夫人家赏花吗，听说到时候去的还有几位官员的夫人，娘可以带上弟弟。”乌白的便宜哥哥跟乌金眼神交汇了一下。
儿子的意思乌金懂了，那位张夫人非常好客，跟很多官员的夫人都熟悉，没事就喜欢组局，乌白虽然没了清白，但是脸长得很漂亮，万一被哪个当官的看上了，做个妾还是可以的，到时候就等于乌家又多了个靠山。
“给他做身新衣裳，去了别丢脸。”乌金跟乌夫人说。
“好的老爷。”乌夫人答应。
事情就这样定了，全程没有人问过乌白的意见，便宜父子俩的心思乌白看的明明白白的，一口闷气在心里发泄不出来。
——
两天后，乌夫人带着乌白去赏花宴。
“你留下，不用跟着了。”乌夫人冲跟在后面的凌封说了一句就带着乌白上了马车。
凌封阴沉着脸看着离去的马车。
“这下某人心里难受喽～”
“该！让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他也配？”
“呸！”
下人们七嘴八舌的在不远处看着凌封谩骂。
人性就是这样，嫉妒，见不得别人好，一旦抓住机会，可劲踩。
也有一些不同的声音：
“少爷虽然长得好看，但是没了清白，恐怕不会有什么好姻缘吧？”
“那又怎样？即便被一个有权势的老头子看上做个妾，也比嫁给一个粗鄙的下人受苦强！”
“那到也是……”
门口的下人七嘴八舌的聊了一会也就散了。
凌封一个人在门口站了很久之后低笑一声，我粗鄙又怎样？还不是吃到了天鹅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