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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彦茗坐在那椅子上,拿起桌上的笔开始按照于大夫说的症状考虑对症的药方。

于大夫看霍彦茗领会了自己的意思,满意的勾起了唇角。

等待看诊的病患有些好奇,“于大夫,这是您新收的徒弟?这岁数不小了,怎么现在才跟师父?”

于大夫摇了摇头,“不是,这位是老夫的忘年交,擅长药理,来我这里是想多了解病症。”

于大夫收回手诊脉的手,在仔细观察了一下对方的面色和舌苔之后,等了片刻,霍彦茗就将药方写好递了过去。

于大夫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头。“果然是擅长药理,这方子开的的确是精妙。”

霍彦茗忙道不敢,旁人虽然不太相信一个年轻人的医术能够精妙到何种程度,但看于大夫这般夸赞,想必的确是不差吧?

就这样将所有的病人都看完之后,霍彦茗也连着开了好几个方子,其中有两个病的不重的人还颇有兴趣的想要霍彦茗为自己把脉,试探一下他的水平,结果依旧是没有让于大夫失望。

“年轻人能得于大夫夸奖,看来果然是有天赋啊!”那些病患倒也不会以为是于大夫有意吹捧,有几人都是街坊,深知于大夫的人品不会再这种事儿上糊弄人的。

霍彦茗只能一个个谢过,说自己还需要更加精进学识。

终于等到医馆里没有人,于大夫将父子二人请进了内院。

一番寒暄之后,于大夫对霍彦茗说道:“我这一系奉九襄先生为祖师爷,师门训诫:医者当以治病救人为己任;学医只可救人,不得害人;大奸大恶之辈不得入我师门,若有违背便要逐出师门,你可要记住。”

“我定会谨遵祖师之命。”霍彦茗点了点头,学医也都有医生九项准则,他自然不会违反。

之后于大夫便带着霍彦茗去了他祠堂中立着的祖师牌位面前,霍彦茗将腊肉和酒恭恭敬敬的摆在案上之后,跪在蒲团上行了叩拜礼,以示虔诚和敬重,也是祈求祖师爷保佑。

于大夫将早已经准备好的药箱交给霍彦茗,“这算是我送给你的同门之礼。”

霍彦茗万分感谢,他还真不知道这些东西要从哪儿买呢!

拜过祖师爷,于大夫说:“你我既然是同门,也不能一直唤我于大夫,我叫归云,于归云,你可叫我一声师兄。”

没有正经的师父,只有个同门的师兄,这便是于归云免了霍彦茗的一个麻烦。而于归云又送了霍彦茗一个药箱,这种本该是师父要送给徒弟的。这也是于归云的一个态度,虽然没有师徒的名分,但他会好生的教授霍彦茗自己所知的一切。

于归云有了师弟,自然是要领着自己的徒弟前来拜见。他有三个门徒,其中一个还在做药童,年纪还小,还在认药的阶段。

于归云有三个正式拜师的徒弟,还有两个是药徒,负责抓药,但是还没被于归云收为徒弟,应该还是在考察中。

大徒弟是于归云的收养来的孤儿,跟着于归云姓于,叫于成,如今已经三十多岁了。他如今已经能够独自坐堂为他人看诊。

二徒弟叫钱串,名字挺有意思,人也二十五了,但跟着于归云的时间也不过只有七八年,还没有到坐堂的时候。

三徒弟巩东安,年纪虽小,才不过十五岁,人很机灵。虽然还在认药,但听着于归云的说法,这位徒弟似乎是进步最快的。

霍彦茗挨个儿得了他们的礼,还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这个半路冒出来的师叔平白得了他们长辈礼,想着霍彦茗从怀里掏出一小串铜钱,给了于成,让他给其他师弟们分分,就当是他这个师叔的见面礼。

于成看了看于归云得了准,才将那钱收下。

于成如今自己已经能出诊了,于归云也不是吝啬之人,所以于成手里也不缺钱,之后将那钱给了钱串和巩东安。

几个徒弟各忙各地之后,于归云拿了几本医书给了霍彦茗,“师弟虽然之前告诉我说是从一些旁的书本中学到的医术,但想来也不是那般精细。这几本医书是我师门的典籍,你可拿回去看看。若是其中有什么问题,可来寻我。”

霍彦茗起身给于归云行了一礼后,才双手接过那医书。这医书都是他没有见过和听过的,对霍彦茗而言自然是珍贵无比。

等着一切结束,霍彦茗才将自己手里的那小半把野猪黄拿了出来。于归云见了,眼睛一亮。

猪黄这东西杀猪的人有一些懂得,但更多人不懂。除非是医者自己去让那些杀猪匠留心给他留着,可猪黄也不是每头猪都有,必须要两年以上的母猪才有可能。所以即便他这个济仁堂在镇上不算小,可也没有多少存货,霍彦茗手里的这些虽然看着可怜,但对于归云来讲那便是宝贝。

“师弟拿来了,那我这儿便收了。”于归云也不含糊,将东西收了过称之后,就去拿钱。

霍彦茗不知道这个世界的野猪黄值多少钱,但于归云这样子,应该能有些价儿的。想着就见于归云拿着四张四十两的银票交到他的手里。

霍彦茗瞪大了眼睛,他本以为能有五六十两就不错了,没想到就这一小把猪黄竟然能换一百六十两?!

在一旁静静看着的霍来兴也是手抖着,烟袋都险些拿不住。“这、这东西这么值钱?”

于归云笑笑,“这东西可是一味珍贵的药材,知道的人不多,平时就算是有也都被人扔了去。想想都是可惜呢!”

说到这儿,于归云拍了拍额头,像是想起什么,又拿出了五十两银票。“这是之前连个药膳方子的银钱,你收好。”

霍彦茗也没有问那药膳效果如何,这银票就说明了。

揣好那二百多两银票,见天色不早,霍彦茗和霍来兴也终于拜别了于归云。

霍来兴想着他们身上如今的‘巨款’,路人靠近他都紧张的不行。闹的霍彦茗有些哭笑不得,“爹,你这模样,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咱身上有东西啊?”

霍来兴讪笑着,“这不是担心嘛!”

“咱不是说要买锄头?走吧!先去买两把锄头,回家我和爹一起开荒。”霍彦茗说着。

霍来兴忙是摇头,“不行!不行!你怎么能动手耕田呢?如是伤到了可怎么好?几年前王家那小子可就一锄头把自己的脚给锄了,人便没了。”

怕是破伤风?霍彦茗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