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丽娅打头,五十个赛克斯姑娘们排成长长的队列,绕着巨大的篝火形成了一圈。
黑克托尔问维洛娜:“你会跳我们赛克斯的田园舞吗?”
维洛娜下巴一扬:“你别小瞧人,我当然会了!已经有人教过我了!”
黑克托尔心里一阵好奇,伊莲娜笑嘻嘻说道:“下午洗完澡,我教给维洛娜小姐的。”
安妮西和伊莲娜牵着维洛娜的手,加入了赛克斯姑娘们的队列。
全体黑盔骑士上阵,再加上几十名战功卓着的骑兵,合黑克托尔在内,53个赛克斯小伙一对一地面对姑娘们。
在短笛的伴奏下,舞会开始了。
53个姑娘,53个舞伴,黑克托尔陪每个女孩跳了几圈的转圈舞。
与维洛娜跳舞时,黑克托尔问:“喜欢我们赛克斯田园舞吗?”
维洛娜笑道:“我喜欢赛克斯的所有一切!”
与马丽娅跳舞时,女孩说道:“约瑟乔说,过些天大人您要去维达出席谢丽尔的婚礼,是这样吗?”
黑克托尔说:“是啊。”
马丽娅说:“您可以给约瑟乔放三天假吗?我想带他回城堡,请瓦伦汀祭司为我们主持婚礼。”
黑克托尔转过一圈:“有结婚需求的士兵多吗?”
马丽娅侧身与公爵交换位置:“多呀,您的卫队里就有好几个人。”
黑克托尔说:“明天我吩咐马里恩科,请瓦伦汀祭司来农牧场,举办集体婚礼。”
马丽娅开心道:“太好了!谢谢您!”
交换了51个舞伴,倒数第二个是安妮西,黑克托尔穿越以来认识的第一个人、也是他的第一个女仆。安妮西心疼地说道:“我的大人,您的脚步都有点沉了,累坏了吧?”
黑克托尔笑道:“不是累坏了,是刚才喝酒喝多了!”
最后一个舞伴是伊莲娜,赛克斯第三美女说道:“安妮西姐姐和我商量好了,今晚她陪您,明晚轮到我。”
黑克托尔说:“今晚你俩一块来。”
伊莲娜嘻嘻笑道:“您的命令是不可抗拒的!”
这一队的田园舞总算跳完了,黑克托尔是真觉得有点累。他开始琢磨,能不能想办法发明一个其它形式的集体舞,既能够让每一个参与者尽兴,又不至于这么累。
回到餐厅,黑克托尔在两个女仆的服侍下,喝了果酒,补充了几块烤羊肉,刚刚感觉体力恢复了一点,忽然金迪跑来了。
这位前任的贱民联络官、现任情报部队的贱民指挥官,笑嘻嘻请示:“姑娘们委托我来向公爵大人发出邀请,她们想和您跳舞。唉,我也是不忍心,公爵大人您已经很疲劳了。”
安妮西心疼地问道:“又一队姑娘啊?她们有多少人啊?”
金迪说道:“人数不少,一百多个,不过大人您请放心,她们已经分成了几个小队,您随意挑选一队即可,其她队的姑娘们不会介意。”
黑克托尔知道,金迪所代表的是来自底层民众的人,委托他的那些女孩应该都是贱民和平民。
赛克斯的发展必须依靠底层民众提供源源不断的兵源和劳动力,这是黑克托尔必须笼络和鼓励的群体。
他站起身,拍拍金迪的肩膀:“我接受姑娘们的邀请,走吧!”
安妮西和伊莲娜想拦却不敢阻拦。
公爵大人走出餐厅,篝火前一百多个姑娘发出了欢呼声,不少女孩子高兴得跳起来。
金迪弯着腰领路,带着公爵来到底层女孩们的跟前。
黑克托尔大声说道:“子民们,我爱你们!”
底层姑娘们大喊:“公爵大人,我们也爱您!”
黑克托尔喊道:“爱我,就赶紧找个赛克斯小伙嫁了,给我生出更多的赛克斯子民!”
公爵大人的这番话,惹得篝火边的赛克斯士兵们欢呼,他们当中大多数人都是最近三个月刚入伍的新兵,来自农牧场的平民和北部新农场的贱民。
一百几十个士兵跑到公爵大人身后,组成好几支队伍,与姑娘们对上了。
田园舞再次开始。
黑克托尔食言了。
原本他答应金迪的美意,只打算与一队20人的底层姑娘跳舞。但是看到姑娘们的热情那么高,黑克托尔改变了主意,在第一队之后,他继续与第二队姑娘们跳舞。
在跳完第四队之后,黑克托尔实在跳不动了。
随后的三队姑娘,体谅公爵大人的辛苦,她们主动请黑克托尔站在原地别动,姑娘们逐个围着公爵跳转圈舞。
舞会结束时,一百几十个底层女孩,逐一与公爵大人行礼,扑倒在地,亲吻他的靴面。
原本将是圆满结束的晚宴,却在最后时刻发生了一点小意外。
一个年轻的女孩,她并未获得参与晚宴和舞会的资格,却趁外围哨兵不备,潜入了餐厅外的篝火边。
当底层女孩们向公爵大人行吻脚礼时,这个不速之客也混进了女孩们的行列,试图向黑克托尔行礼。
护卫在附近的查瓦利亚和罗梅罗一眼发现了不妥,因为这个女孩的长相与赛克斯姑娘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查瓦利亚大喊一声:“基尼人刺客!”
两名黑盔骑士冲上前,逮捕了女孩。
女孩慌忙求饶:“我不是刺客,我没有武器,我只想向赛克斯三世行礼!”
查瓦利亚搜身之后,没有发现武器,他命令赶来的卫士们将女孩捆起来严加审问。
黑克托尔走到女孩面前,女孩跪着,他也累了,盘腿坐在地下问道:“基尼人?”
女孩点点头。
黑克托尔又问:“我没见过你,但我感觉你不是来行刺我。”
女孩说:“我父亲说您是伟大的主君,他随您参加了这次远征。”
黑克托尔问:“你父亲是谁?”
女孩说:“冈萨雷斯。”
黑克托尔笑道:“这次远征,冈萨雷斯立了功。这几天我有很多事要做,你回去告诉他,过几天我会给予他奖励。”
在安妮西和伊莲娜的搀扶下,累得腿软的黑克托尔站起身,吩咐查瓦利亚放人,别为难这个基尼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