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子百家,独尊儒术?”栖凰睁大眼睛,反问道。随即又自嘲的笑了笑说道:“儒家崇尚仁义礼智信,本来倒是不错的选择,可惜与权力结合之后也就没那么单纯了。父皇一向讨厌什么巫蛊之术,却偏偏崇尚儒学思想,不过是因为有人提出了君臣父子,贯通天人,以达到中央集权的目的罢了。”然后她看着北冥沧凛那苦笑的脸又说:“夫君,你是功臣,本宫也不差,至少是功臣之妻。”
北冥沧凛无奈地摇头,连连说道:“是是是……娘子聪慧过人。栖栖呀,你要是不这么聪慧就好了。”
“那不行,若是太愚蠢便配不上你了。”栖凰玩笑道。随即又想到什么问道:“现在应该没有凶兽在人间游荡了吧?这内心总是无法平静。”
“嗯……”北冥沧凛想了想又说:“不能说没有。上次那个混沌还在的,不知道现在如何了。想来人间除了他并没有其他的可以威胁人类的了。只是,现在这种状况只是暂时的。那个幕后黑手连凤慕颜都不知道是谁,想必不会就此罢休一定会卷土重来。”北冥沧凛皱了皱眉说道。
“混沌……它如今尚未成形,怕是杀不了。”栖凰叹息着说。“而且,混沌是唯一可以引出凶手的凶兽,毁了他那人恐怕会躲上一阵子。”
“嗯,确实如此。”北冥沧凛也叹了一口气又说:“不过,他敢在人间光明正大的救人,想必功力是恢复了。所以,复活凤慕颜也只是迟早的事情。”
“没想到他连炎魂都不怕。”栖凰愤恨的说道。
“炎魂欺软怕硬。”北冥沧凛无奈地说。
“你才欺软怕硬。”栖凰不满地对嘴。“不对,你怎么知道他叫炎魂?”
“栖栖,为夫早就说过,你能恢复多少记忆为夫就能恢复多少记忆。所以,栖栖不要藏着小秘密,否者为夫可是要惩罚你的。”北冥沧凛痞痞地说道,说着将她从被子里捞了出来。
“喂喂……北冥沧凛,本宫要更衣!”栖凰藏在北冥沧凛怀中,只穿着寝衣的她不知道北冥沧凛准备做什么。
“正好,为夫可以少些程序,直接切入主题。”北冥沧凛笑得妖娆又邪魅。
“胡说!”栖凰轻轻地锤了一下他的胸膛。“不是说去见父皇吗?你可不能白日宣淫。”
“娘子,现在是戌时。”北冥沧凛说道。
“这……这么晚了吗?”栖凰不好意思的说道。“不对,这根本不是寝殿,你又骗我。”栖凰见他抱着自己的方向根本不是睡觉的地方。她真是脑子抽了,刚刚不是才从睡觉的踏上走出来,这下倒好,让她成为那心思不单纯的女人了。
“换衣服,小丫头,整天都在想什么了。”北冥沧凛将她放在换衣房的软塌上说道。“怎么,栖栖以为为夫想做什么?”北冥沧凛故作不知的样子有些欠打。
“北冥沧凛!你又欺负我。”栖凰娇嗔地说着。
“换衣服。要是再耽搁下去,我们两没做什么,别人也会以为我们做了什么。”北冥沧凛宠溺地笑了笑,选了一件得体的宫装。“过来,换上。”北冥沧凛招了招手,霸道的说。
“不要。”栖凰红着脸。
“不听话。”北冥沧凛宠溺地口吻,却又带着不可违逆的霸道。话音刚落,大手一挥,一阵强劲的力道,栖凰就像被风裹着,卷到了北冥沧凛的怀里。屋内暗香浮动,温暖如春,栖凰的发丝随风飘散,旋即如泼墨般遮住了她妙曼游离地身段。北冥沧凛眼里含着笑,嘴角勾着弧度,一件衣服一件将栖凰裹得紧紧地。“穿着,别着凉了。”北冥沧凛沙哑着声音,霸道得不容置疑,可他的眼睛却不敢看怀中的妙人儿。再看下去,他自觉眼睛快要烧起来了。
“那也是因为你,登徒浪子。”栖凰嗔怪了一声,赶紧拿过衣衫自己穿了起来。
“咳咳……”北冥沧凛清了清嗓子,压着心中的冲动说道:“父皇设宴,快要开始了。”
“你还说,不都怪你。等下父皇问起来,本宫全赖在你的头上。”栖凰娇羞地说道。“这个怎么弄啊,怎么这么麻烦。”栖凰看着繁重的宫装,竟然不似平日穿的那般简单。
北冥沧凛无奈地摇头,走上前去,帮着整理。“栖栖,为夫算是知晓你的愚笨都放在了什么地方。自个儿的衣服都不会穿,说出去当真不怕别人笑话?”
“别说了。好了没?赶紧走,别等下开宴了,人还未到,那可就真丢人得很。”栖凰不耐烦地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头发怎么办?”栖凰苦笑。她可不会梳那么复杂的发髻,而且也来不及啊。
“老规矩。”北冥沧凛无可奈何地笑了。取下头上的发带,将她的头发绑在脑后,简单而又清雅。
她的美丽不需要任何的装饰,本身已经超过了世间所有形式的华丽。
“就这样,挺好,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我的栖栖,自是世上唯一的绝色。”北冥沧凛瞧着,满意的笑了笑。
“侯爷,糖不要吃太多,本宫要甜到牙疼了。”栖凰笑得甜蜜。
“走吧。难道还要为夫抱着走不成?”北冥沧凛调侃道。
“笑话,本宫只是灭了两只小妖,腰不疼腿不酸,能走能跑能跳……”栖凰说着,收起了自己的脸上的笑容。抬头有些错愕地看着北冥沧凛问道:“我不是记得我受伤了么?怎会毫无反应?”
“这个,为夫无法解释。恐怕普天之下唯有一人能解释,不,唯有一神能解释,那就是造物者,女娲。”北冥沧凛严肃地说道。“不只是娘子,为夫也一样。”
“可我分明被神力反噬了。虽不如以前那么明显,但起码伤了四分,然后又被黑衣人打了一掌,怎么会一点事都没有?这也太不符合惯例了。”栖凰惊讶地说道。“难道说,我们在这里已经不存在所谓的束缚?那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