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西门
震天的杀声中。两军开始疯狂的对冲!
转眼间,两军将士就悉数冲上。挟着震天的杀声,碰撞在一起!
震天的杀声中。原本颓势的陆逊步卒。如决堤的洪流般一涌而上片刻间,便撞入了荆州军阵中!
惨叫声。人仰马翻声。兵器的碰撞声。转眼响成一片。赤色的鲜血漫空飞舞。两军正面冲至的步卒。即刻杀成了一堆!
滚滚的鲜血尽染城下,两军杀的昏天黑地,暗无天日,不分伯仲!
周仓疯狂的咆哮,如同发疯一般拼死而战!
天崩地裂的杀声中,两军狂涌对冲。
周仓手中那长刀如流虹般四面挥舞,刀影过处,血肉横飞!
两军战场处,无数的惨叫之声爆发开来,荆州城下,很快就尸伏遍地,喷涌的鲜血将土地染成了一片血沼,腥红的鲜血淌汇成了细流,滚滚而动!
周仓刀芒四射,眼中血丝密布,尽情的发泄着他的战意!他,乃是汉寿亭侯关羽的带刀将军!他,同样战无不胜!
刀起如风,周仓肆意的收割着人头,杀人如麻,谁人能挡!
荆州的虎狼之师,与江东的疯狂儿郎都在肆意朝对方狂杀,自陆逊兵临城下的那一刻起,这注定是一场没有退路的战斗。
两军的唯一选择,皆是杀到只剩最后一人!
这场绞肉机般的战争,残酷地持续着,整个地面已为尸体覆盖,杀声依旧不止,杀意愈发疯狂,当真是要拼个你死,我活!
荆州南门
旗帜遮天,芒芒如海,方圆十里的旷野,皆为韩当军的营盘所占据。
荆州往南,韩字的帅旗,傲然飞舞在空中。
在那面大旗的引领之下,万余的韩当军浩荡出击,直奔荆州南门!
黄昏时分,韩当部发动了总攻
呜呜呜~~
肃杀的号角声吹响,韩当军阵中,铁骑之士,齐声喊杀,令天地变色。韩当一夹马腹,如黑色的闪电般,当先杀出。
身后江东铁骑,如决堤的洪流,没有一丝迟疑,狂涌而出!
江东铁骑,奔行中组成了锥形冲击阵形,巨大的军阵,踏着碎乱的马蹄,向着荆州南门狂涌辗至!
哒哒哒。
隆隆的铁蹄声,如上千万战鼓,同时在敲响。
马蹄扬起的尘土,霎时间布满半空,冲势已起的骑兵,所震出的动静,仿佛整个大地都要被撕裂。
铁骑中,竟还有一千重甲铁骑,冲锋在最前端,几如无坚不摧的锋刃,又似无懈可击的铜墙铁壁!
敌骑声势如此浩荡,万余荆州守军没有多大撼动,荆州南门的守军也有一万,与韩当部的兵力相差无多,关平脸上冷笑着看韩当毫无意义的冲锋。
在没有掩护之下,用骑兵攻城,那不是白给么。实在不知道韩当这是在发什么疯,简直有辱大将之名!
关平轻轻吸一口气,目光落在了阵前,箭已上弦,寒光流转的箭矢,如死神的獠牙,死死的盯住冲涌而来的敌骑!
几秒钟后,韩当军最前排的一千重甲铁骑,已狂奔至三百步外,搅动天地尘雾茫茫!
箭去如风,眨眼间,冲在最前面,毫无防备的一批韩当军重骑,纷纷应声栽倒于地。
气势汹汹的韩当军铁骑,前进的脚步立时放慢,韩当战刀舞动,轻松挡开袭来之箭,举目看向城头的荆州守军,脸上不禁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弓弩专门克制骑兵,这他也知道,但...
“不许害怕,给我冲,继续冲。”决然的韩当,舞刀大喝。
“自己来送死,就怪不得我下手狠辣了”关平大喝,指挥着将士疯狂射箭!
箭矢如风,又是一道天罗地网,迎着敌骑狂扫而出。
鲜血在飞溅,战马在嘶鸣,中箭者的惨叫声冲天而起,越来越多的敌骑被射得人仰马翻,倒地的人马,使得骑兵军团的冲击速度受阻放缓!
江东铁骑的高傲,转眼间,就要这恐怖的弩箭瓦解!
整整五轮箭矢打击,前排的千余重甲铁骑,被射得人仰马翻,死伤惨重、!
负责冲击的前排重甲骑,如此轻松被击破,后面的轻骑兵更是不堪一击,不是被秋风扫落叶般射倒于地,就是死于自己人的撞击辗轧之中!
万余荆州军将士,看着这等惊人的画面,敌人竟然跑来白给,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惊喜之色尽涌上了脸。
五轮弩箭射罢,敌骑死伤惨重,就此崩溃!
崩溃的韩当军骑兵,再也顾不得什么军令,只顾拨马乱窜!
此时的韩当也是顺坡下马,下令,“全军撤退,撤退!”
他拔马而撤,回头看着荆州城头那得意的关平,嘴角暗暗一翘,关平,我付出巨大的代价,给你下了这么一大个钩子,有你好受的!!
城头处的关平开心坏了,眼见敌军败退,眼中的杀机。已如火山般喷发!
手中长刀一扬。关平傲然大喝一声:“敌军已崩溃。全军出击。杀尽敌贼!”
惊雷般的怒啸声中,荆州南门大开,关平纵马舞刀。如狂风般杀出阵来。
“杀!!”
震天的咆哮声如雷忽起。万余蓄势已久的荆州军将士们。追随着关平破阵而出。如洪流一般列阵而出。朝着崩溃的敌军狂辗而上。
还不及掉头逃转的敌骑。被荆州军辗压而上。转眼又杀得是鬼哭狼嚎!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韩当头也不回,直接率残军快速撤退。他的铁骑就已覆没大半,分崩瓦解!
“哈哈哈,哈哈哈哈!韩当这样的人,也配统兵!”关平眼见追他不上,便在其后大声嘲讽
江东猛将,不过如此!
“哼,关平,你太年轻了...”韩当咬牙切齿,暗暗说道,却没有回头一战,带着败兵,向南逃去
望着混乱的敌兵,关平意犹未尽的大笑,长刀一指,“江东鼠辈,有胆再来,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