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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他二人倒把四周的千军万马都浑然无视,就那么手牵着手,在众目睽睽的注视下,彼此笑望着对方。

左右那些将士们,瞧着大将军跟乔大将军这暧昧不清的架势,一个个都瞪大眼睛,好奇不已,却又不敢吭声打扰。

“大将军,乔将军,你们这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连眼皮都不眨一下,眼睛不累吗?”荆辛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站在两人中间,冷不丁的冒了这么一句。

对望顿时被打断,大乔从失神中清醒,脸畔晕色更浓,赶紧将头偏了开去,却正撞上了荆辛那充满好奇的目光。

大乔顿时便神情不自在起来,瞪了荆辛一眼,斥道:“荆辛,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哪里跟大将军对望了。”

“怎么就没有,大家伙都看到了,你当我们都是瞎子么,还有啊……”荆辛又指了指他二人的手,“你跟大将军不光对望,还彼此牵手,牵了好一阵子都不撒手呢。”

大乔低头一望,这才看到,自己的手竟仍被大将军紧紧的牵在手中,就当着三军将士,这么多人的面!

刹那间,大乔只觉心跳加速,身体躁热无比,连耳根子都烧到滚烫,赶紧猛一抽手,把自己的手儿从廖化的掌中给拔了出来。

然后,她便红着脸朝廖化一拱手,歉然道:“大将军,末将身上沾了不少血,末将想先去清理一下,末将先告退了。”

廖化倒是从容不迫的紧,一脸的云淡风轻,想起她还有洁癖这个毛病,便大度的挥了挥手,示意她随意。

大乔松了一口气,赶紧红着一张脸,推开围观的众将士们,匆匆忙忙的逃离了现场。

左右那些武将们,看到他二人这暧昧一幕,皆是看出了端倪,便都暗自窃笑。

廖化转过身时,正巧见庞德公正轻捋长须,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笑的别有意味。

“庞德公,你笑什么呢?”廖化是明知故问,表情一本正经。

庞德公忙是干咳几声,讪讪道;“没……没笑什么,这不是乔将军破阵成……成功,下官高兴才笑的么。”

廖化当然是心知肚明,却也不点破,只欣然一笑,拂手道:“今日破阵成功,本将心甚慰,传令下去,重赏破阵有功将士,今晚本将还要在帐中摆下酒宴,喝他个痛快。”

这犒赏一出,那些破阵将士们无不是欢呼雀跃,感恩的叫声是山呼海啸。

荆辛更是兴奋的不得了,叫嚷着今天晚上要喝个痛痛快快。

一片兴奋中,庞德公却凑上近前,脸色忽然变的郑重起来,拱手道:“大将军,依下官之见,这酒不喝也……也罢,今天晚上,我们可能还有更重要的事要……要做!”更重要的事情?

听得庞德公这话,再看看他那郑重的表情,廖化心里陡然间产生了一种预感,隐约猜到了什么。

荆辛却不以为然道:“我说庞德公,你又故弄玄虚做什么,现在还有比喝酒庆祝更重要的事么。”

廖化却摆手示意荆辛莫多嘴,叫庞德公继续下去。

“根据我们细作的情报,黄巾贼的粮草已经严重不足,最多只能支撑一个月,可以说,黄巾贼已经到了胜败的关键时刻,他们已没有时间再跟我们耗下去,是战还是退,必须要在这一月之内做出决断。”

庞德公精神一激动,嘴巴也变的利索起来,不再结巴。

“而那安平之所以能煽动起这么多人追随他叛乱,靠的就是空口许诺,给那些无知的黄巾贼们画下个所谓‘黄巾之乐’的大画饼,以诱使他们前赴后继,不惧生死的狂热战斗。而安平一旦撤回淮南,就等于把这个大画饼亲手撕碎,恐怕整个黄巾王国就有人心瓦解的危险,所以末将才推测,不到万不得已,安平决不会撤兵。”

听着庞德公这一番分析,廖化是深以为然,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庞德公便紧接着道:“安平既然不会撤兵,那么接下来,他就只有一条路可选,那就是速战速决,夺下长沙城,击败我军,继续向荆州腹地挺进。”

轻吸一口气,庞德公继续道:“而眼下那吴班已充分证明了自己的守城能力,把个长沙城守到坚如磐石,让安平是无计可施,那么这样的话,他就只剩下一个选择,便是集中全部力量,对我大营发动一次猛攻,只有击败了我们的主力援军,长沙城希望断绝,才能不战而下。”

庞德公还想说下去时,廖化已眼前一亮,拂手笑道:“你不用说了,本将已经明白了。”

廖化确实明白了。

他也看了出来,安平为什么会选择在今日摆下这四十九卦阵,无非就是想利用斗阵来打击自己的军心士气。

廖化估摸着,安平刚才应该集结了十几万大军,只等着他这边斗阵失败,士气受挫之时,就好刻下令全军进攻,一鼓作气强攻下己军大营,击破他的十万大营。

可惜,安平大概作梦也想不到,他竟然有大乔这等破阵奇才,破了他的四十九卦阵,轻松击碎了他的如意算盘。

所以,安平才在士气受挫的情况下,没有发动进攻。

庞德公的意民,大抵就是安平应该不会善罢甘休,极有可能利用他斗阵得胜,存有疏忽大意之时,在今晚发动夜袭。

如果庞德公预测成功,那么今天晚上,就将是决定长沙战役的最关键节点,倘若在这个时候,廖化和他的大将们喝的大醉,到时候又怎么清醒的来指挥这场决战。

“大将军,你明白什么了,庞德公说了半天,到底想说啥啊?”荆辛却依旧懵懂无知的样子。

太史慈却一拍他肩膀,神色郑重道:“荆辛,你还没听明白吗,庞德公先生的意思是,今天晚上安贼极有可能趁着他们摆宴庆贺之时,对我大营发动全面进攻,所以这酒我们自然是喝不了了。”

太史慈这么一解释,荆辛方才是恍然大悟,黑脸上那嘴馋的表情,顿时烟销云散,跟着也凝重起来,骂道:“没想到啊,安平这狗贼这么阴险,赶情他今天根本就是想跟我们进行决战啊,我差点没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