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姑娘什么人,一点就透,没大脑,顺着男人话,
“你厉害好了吧!”
被窝里的手还不忘挑衅下,这就是秦岭跟晓白、蒋碧云、萧微这类姑娘最大的不同,能够突破身处当下环境所被施压的那层无形枷锁,不光是男女情感,还有对生活的理念、追求有很大的不同。
就拿男女之事来说,人明知他跟晓白的事,却依旧义无反顾,只要过程,不求结果,别说这时代的周晓白,就是往后推个十年二十年,绝大多数人也过不了这一关。
这么一番撩拨,房间里刚降下去些的热度重新点燃起来,李奎勇一个翻身……
做了主人!
“哎呀,你……”
秦岭惊呼声,感受到人身下的异样,坨红的脸色更加娇艳,
“你……你干嘛?不要命了,又不是不给你,歇会,过几天的。”
李奎勇挺直接道:
“我倒是想歇,不过就这么几天假期,时间不允许啊,人家过年吃顿饺子,我这来俩酥软香甜的大白馒头不过分吧?”
嗷呜!!!
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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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临近,回家后的一个多礼拜,他这基本没怎么歇,上午陪秦姑娘在床上研究文艺,顺便吃个馒头喝点牛奶,补充下体力。
下午又马不停蹄跟周姑娘约会,算是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痛并快乐着。
跟秦姑娘对话是这样的,
“奎勇,你都出这么多汗”,姑娘伸手给贴心的擦拭去,
“要不歇歇,明儿不……不要来了,嗯嗯啊啊”
“没事!”
他喘着粗气,
“过两天你爸妈出差回来,后面一整年又得吃素了,没点荤腥,在陕北怎么干体力活?”
姑娘打人一下,“你把我当什么了?客栈嘛?还荤腥,找你家那位吃去。”
“不成啊!”
他这会面目有些狰狞,
“那位只能尝,在嘴里回味下,吃不了肚子里,折腾半天还是饿肚子呢。”
“嗯啊……你讨厌死了!”
跟周姑娘,
“哎,奎勇,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啊,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姑娘嘟嘴,
“以往跟我在一块,你都猴急不行,刚进屋就扒拉我衣服,
现在呢?我手帕还好好的呢。”
“媳妇”,他深情道:
“我觉得吧咱俩在一块,不能一见面就是天雷勾地火,铿锵佟框的,一顿造!
都没好好谈过心,夫妻之间不止是happy那点事,咱可以聊聊这一年多里的感想,展望下未来的计划,对不对?
不要老是想着那点事!”
“你才想呢!”周姑娘不依,
“每次不是你撩拨我,哼,那咱谈谈心吧。”
“谈什么?”
“都可以”,周姑娘乖巧可人,
“只要你说的,我都喜欢听……咦,奎勇,你脖子上有个红印啊?”
他眼角抽搐下,“喔,没什么,还不是小雪那丫头玩闹弄的。”
“喔!”周姑娘憨憨点。
唉……他这感觉自个也是越来越渣了!
——
——
年三十前一天,歌舞团训练场地里,因为工作性质原因,一般的工厂、企业,到春节了肯定要放假了,忙乎一整年,得好好过个年。
歌舞团却是相反,春节里各种演出应酬多,是最忙的时候,这会场地里职工们都在加班加点的排练,秦岭在舞台上跑上跑下干着杂活,
“秦岭”,这时台下有人喊她,
“武团长让你去办公室一下,现在就去。”
声不大,但现场忙碌的人员都是停了下来,各种异样的眼神投向秦岭,秦岭没理会,对比早已习惯,应了声,下了舞台,先去了更衣室把随身皮包挂肩上,然后去了领导办公室。
进了屋,来到办公桌前,“团长,您找我?”
“呦,小秦来了”,
武田隆正悠哉喝茶看报呢,抬头见来人,忙从椅子上站起绕出办公桌,来到人面前,
“小秦,来来,先去那边坐下,咱慢慢聊,呵呵!”
秦岭看着面前这一堆的油腻‘猪肉’,笑得那么猥琐,直觉得恶心,跟着人过去坐到一边的沙发椅上,
武田隆看着秦岭道:“小秦啊,最近工作干得怎么样?”
“嗯,还好!”
“是这样啊”,武田隆道:
“你是知道我们歌舞团编制的,那真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咱团不管是工资还是各种福利待遇,那比一般都厂子、企业要强不少,外面人都是挤破脑袋,到处找关系,走后门,想要进来,
年后呢,团里有几个职工到年龄也要退下来了,这不就有空缺了?
我是很看好你的,小秦你不仅长得漂亮,更是能歌善舞,就在后台打杂给人端茶递水,那不是太浪费了,糟蹋人才,这就是我当团长的失职。
我是有意把你培养成咱们团的女一号,台柱子,这种机会可是不多得,你可得好好把握……”
说着话,右手摸向女人那光溜的手,
“武团长!”秦岭往后躲了下,道:
“这不好吧?我毕竟刚来半年多时间,台里像吴姐、徐姐他们,在歌舞团工作多年了,不管才艺,还是舞台经验,都比我丰富,我怕是难当重任。
我要是这么上位,怕是难以服众。”
“吴莉、徐春娇她们不行,才艺经验是有,但是年龄太大了”,吴田隆拿出团长的气魄,道:
“我是团长,轮得到下面人聒噪?这你一点不用担心,有我在你后面给你撑腰,谁也不敢多嘴。
小秦啊,我对你的感情是知道的,也是很真心的,如果可以,我都想把自己心挖出来给你看看。
你说你何苦为难自己呢,跟了我,我可以给你你想要得到的一切,是不是?”
秦岭道:
“武团长,你可是有家室的!”
“这些都不是问题”,武田隆听人语气有松动的意思,并不像前两次那么坚决,心里愈发火热,
有戏!
趁热打铁,
“我在这可以给你保证,只要你愿意跟我,我立马跟家里那个黄脸婆离婚。”
“武团长”,秦岭继续道:“我听我们团里人讲,先前咱团里有个叫秋月的姑娘,过去跟你是不是情人关系?
你得跟我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