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青芜淡淡开口：“可以把那个试卷给我一张么？顺便再给我一支笔。”
她手指指着办公桌上的一堆空白的语文试卷。
班主任皱眉：“干什么？我刚才跟你说的话听进去了没有？”
她一边说着，一边疑惑地抽出一张试卷递给她，顺便给了她一支笔。
“听进去了，谢谢老师。”青芜微笑着接过。
将试卷放在桌上，她俯身看了一眼试卷，随后开始写答案。
班主任有些懵地看着她。
她，她这是在做题？
一时之间，她没有出声，就这样看着她写。
五分钟后，青芜将试卷交给对方。
班主任拿过，看着试卷，发现她只写了客观题。
翻出答案对了对，结果……全对。
“你……”她眼神复杂地看着女孩，“你可以将剩下的题目做给我看看吗？”
青芜微笑，开口：“第六题，此文章讲述了……第十九题，这首诗的核心观点……”
她的语气不急不缓，将试卷上剩下的题目的答案一题题念出，除了作文。
班主任一边听她说，一边对着试卷和答案，发现她说的全部正确，甚至见解比答案还要全面独到。
这意味着，在短短的几分钟之内，她不仅看完了所有的文字，并且知道了答案。
最后，她沉默半晌，从抽屉角落翻出另一张空白试卷给她。
“把这张也做了。”
她站起来，给她腾了位置。
青芜乖巧地提笔。
五分钟后，她交上去的卷子依然只写了客观题答案。
剩下了需要写很多字的，她都将答案口述了出来。
办公室其他老师惊疑地看着她们师生两个。
班主任板着脸，最后丢下一句：“你在这里等我一下，”随后便出去了。
几分钟后，等她回来，手上拿着三份空白试卷。
一份英语一份数学一份理综。
这都是她去其他办公室找其他科的老师要的，都是还未发放给学生做的试卷。
她轻咳一声，将试卷放在青芜面前。
“那个，青芜啊，把这三套试卷做了。英语听力就不用写。”
“……好。”
她只是扫了一眼题目，便开始动笔写。
英语试卷，除了作文，她花了五分钟。
数学试卷，整张试卷她用了十五分钟，……没用草稿纸。
理综试卷，二十五分钟，依旧没用草稿纸。
班主任在她写完的时候，连忙拿着试卷风风火火地出去了。
半节课过去，她又拿着试卷风风火火地回来。
她神情激动：“这些题目，你都会做？”
青芜点头：“融会贯通。”
目光复杂地看着青芜许久，最后她无力地摆摆手，说了句：“多花点时间在学习上。”然后让她回去了。
等少女出去了，其他老师凑了过来。
看着她坐在椅子上既高兴又怀疑人生的模样，一位年长的女老师拍了拍她的肩膀。
“李老师，你怎么了？”
她没有说话，直接把几张试卷给她们看。
其他老师翻了翻，发现只要是那个女学生做了的题目，全打了对。
刚刚他们都是看着那个学生现场做的……
众老师不禁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