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野逐浪焦急的等着医生的回复,而患者本人却偷偷地笑着。
“你笑什么呢?”
香尘别过头,不理睬的继续笑着。
“医生,怎么样?严重吗?要不要现在送去医院?”
“少爷不用着急,这位小姐没什么大问题,休息几天就没事了。我已经帮她包扎好了,明天再过来换药。”
千野逐浪吐了一口气,说了声,“还好没事。”接着说:“谢谢你医生。吴嫂,送医生出去。”
千野逐浪坐到床边,摸着香尘的小脑袋,语气轻缓地问道,“好了,现在要不要告诉我为什么一直笑?”
香尘吐了吐舌头,笑着说道:“没有了,就知道没什么事嘛。我只是不小心把剪刀弄掉,刺到了脚。”
千野逐浪观察着香尘那被包好的脚,问道:“那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血?”
“谁让你那么没有耐心,刚说两句就要走。本来脚就受伤了,还要帮你开门,又摔了两下,不流血才怪吧。”
“那你干嘛不开灯?”听她这么一说,千野逐浪的音贝明显提高了一节。
“你凶我?呜呜。”
“不是不是,不凶你。你别哭啊。”千野逐浪手忙脚乱不知该怎么哄女生。
“逗你的,上当了吧。”香尘转哭为笑。
千野逐浪用手指点了一下香尘的额头,很满足地说她,“你个小人精。”
被人称作小人精的香尘自顾自地朝千野逐浪吐了吐舌头。
言,真的不要离开我,没有你的日子,我不敢保证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有件事我没有告诉过你,我是个孤儿,并没有盟主口中一家圆满的幸福。虽然我的父母很爱我,但我已经知道了,他们原来不属于我。
言,你知道吗?当我无意听到这个消息时,那种感觉就像是遭到了背叛,很深很深的背叛。我逃开了。当你找到我时,我正躲在渺无人迹的昆仑山,那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还记得你抱起我时问我什么吗?你说:“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突然不怕黑了?”我没有回答。因为我不要你知道这件事情,那对你会是更严重的打击。
我努力让自己变得跟以前一样,不想你察觉什么。可我还是没办法面对那个人,我“不择手段”地避开他,却让你陷入痛苦。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难道不明白这样只会让我变得更可怜?
那些不愿提及的镜头,不断放映,香尘喊着“言”惊醒了,也弄醒了身边的千野逐浪。
“你怎么了?做恶梦了!没事,我在这,一直都在。”
香尘扑到他的怀里,“我梦到你哭了,梦到你消失了,梦到你离开我了,梦到你~~”千野逐浪双手用力抱紧了香尘,打断她那疼痛的话,“假的,那都是假的,不会有那一天的,我答应你,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千野逐浪只想着安慰香尘,完全没有注意她惊醒时叫的那个名字。
那一晚,他们相拥而眠,只为寻求安全感。
下午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