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看着黄蓉年纪幼小,一双大眼睛露出无辜的神色,那天真无邪、俏美绝伦的模样,又想到之前沈成平进府的时候介绍,她正是沈成平未过门的妻子,只能够在心中安慰般的想道:“不过是个小姑娘,无心之言,不必当真。”
沈成平这个时候也笑道:“这小丫头年纪不大,却调皮的很,倒让几位见笑了。”,转过头,狠狠瞪了黄蓉一眼。
几个人早就见识过沈成平的实力,所以言语间多有讨好的意思,此时了有台阶下,当下连连都说无妨。
黄蓉见状吐了吐香舌,好似不好意思的轻轻低头。却在桌下偷偷的、狠狠的踩了沈成平一脚。
沈成平心中暗笑,却是立时踩了回去。虽然没有用力。黄蓉仍是撅起了小嘴,黝黑亮闪的大眼睛盯着沈成平,前面盈盈是水,后面熊熊是火。
沈成平却仿佛没有看到黄蓉的神色,只是在左顾右盼,和在座的几人闲聊了起来,就是不望向她。
黄蓉心下气道:“沈哥哥真是个小气鬼。一点亏都不愿吃。”当下动了动脚,又踩了过去。
却没有想到沈成平早就将脚竖起。脚尖立时抵上了她的足心。黄蓉只觉得一阵麻痒,顺着小腿上传,一直痒到了心里。顿时,半边身子都软了。轻咬着下唇。俏脸上飞起了红云。
但黄蓉的小性子这个时候发作,却是不肯服输,直接鼓足了劲,继续下踩。
沈成平斜眼瞅来,随即转开了目光,却收起了力道。
黄蓉立时喜笑颜开,将他的脚踩在了足底,一阵的碾揉。
沈成平好似并无所觉,只是和旁人谈天说地,让黄蓉有些得意洋洋,心道:“沈哥哥终究还是让着我的。”。脚下的力道不由松了些。
沈成平抬了抬脚,想要抽出。黄蓉察觉到了却是嘻嘻一笑,又加了些力踩住。待沈成平收了劲,她也立刻放松,但就是不肯将脚挪开。
沈成平侧头横了她一眼。黄蓉理也不理,看也不看,晃动着小脑袋,装作正在听着几人说话,嘴角微翘,顾盼生辉,显出她心中高兴的很,让沈成平心中哭笑不得,只能够暗叹:“这小丫头什么都好,就是好奇心太重,脑子太聪明,反应太快,又任性,又爱闹,又太有主见……”
酒宴过去之后第二日,黄蓉丫头早早地就起来叫沈成平想要在中都见识一番,沈成平却道:“先不要着急,我们先去找一下梁子翁,他养了多年的那个宝贝也已经到了时间了,你的内功还差一些火候,有了它也可以省却你几年的苦修!”
“什么!真的吗?到底是什么宝贝!”黄蓉听了眼睛一亮,盯着沈成平追问道。
“是梁子翁养了几十年的一条药蛇!”沈成平一边拉着黄蓉的小手朝着梁子翁的别院走,一边说道:“这梁子翁本来也不过是一个长白山的采参人,只是后来得到了一位异人遗留下来的几个药方和和练功残卷,这才有如今的本领,这药方中有一样最为珍贵的饲养药蛇的方法,需要数十年以珍贵药材喂养异蛇,成功之后服用,不单单可以大增功力,还有美容养颜,常驻青春的功效,据我所知,梁子翁的这条药蛇已经养了几十年,要不了多久便要养成了,我便去梁子翁那里将这药蛇讨过来给你服用。”
“真的吗?这药蛇居然比在襄阳山谷中的那个菩斯曲蛇还要神效!”听沈成平说了这药蛇的功效,黄蓉就越加的兴奋,尤其是听说了有驻颜的功效,就更是兴奋,虽然现在她现在不过十余岁,可对于容貌的追求几乎是刻在女子基因里的本能。
“那是自然!”沈成平笑道:“那菩斯曲蛇的确是天下少有的异种,可梁子翁的异蛇却是从一开始就用珍贵药材喂养,数十年来从无间断,可以说一身是宝,我虽然在数年前从梁子翁那里得到了这养蛇的法子,也开始用这样的方法喂养了几条菩斯曲蛇,可到底是时日尚短,想要到能够服用的程度还需要好些年,既然梁子翁这里有现成的,自然不能够放过!”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来到了梁子翁的别院,看守的药仆看到沈成平,连忙将沈成平请进来,然后想梁子翁禀报,梁子翁昨日酒宴喝的并不算多,因此醒来的并不晚,他听说沈成平突然来拜访,连忙前来迎接。
“原来是沈道长前来拜访,有失远迎,恕罪恕罪!”梁子翁看到沈成平,当即客气道。
“哈哈,翁老这个住处甚是幽静,闹中取静,让人钦羡啊!”沈成平笑着说完,接着又道:“我看翁老这里各种药材甚多,果然不愧是参仙老怪的外号!”
“沈道长客气了,我出身长白山,那里其他的不多,就是山里的野参不少,我这里的药材沈道长若是有看上的,大可以直接开口!”听出来沈成平似乎意有所指,梁子翁直接就说道。
“喔?既然翁老这么大方,那沈某可就不客气了!”沈成平故作十分高兴的说道。
梁子翁养这药蛇原本是暗中进行,王府中没有人知晓,所以并不知道沈成平的目的就是他那宝贝的药蛇,否则的话他是决然说不出这番话来的,旁边的黄蓉眼看着梁子翁三两句话直接将自己给卖了,眼中闪过笑意,嘴角那盈盈的笑意更甜了。
“沈道长直接开口便是,老怪我必然不会推辞!”梁子翁故作豪气的说道。
“好,既然参老这么够朋友,沈某就直接开口了!”沈成平接下来不给梁子翁反应的时间,轻轻地拍了拍身旁黄蓉的肩膀,直接说道:“我妻子蓉儿这些日子身体有一些不适,想要用翁老养在房间里的那条药蛇来调养一下,翁老既然肯割爱,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什么!你、你……”突然听到沈成平的目标居然就是自己最为宝贝的药蛇,大惊之下直接拿手指着沈成平,险些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