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们目前无法确定,但你们放心,我们会二十四小时留意他的情况,同时再想想办法。”医生无奈道。
柳碟点头不语,心里却没底,对方处心积虑的想要杀他,怎么可能没生命危险?
一向沉稳的她,此时不禁有点慌了。转念想到柳逸,眼睛一亮,才记得他有一身超凡的医术,急忙走到一边,拨通他的电话。
“师兄,这边出事了。”
陈阳这边生死未卜,林悦溪那边也传来了消息,没有生命危险,可孩子却保不住流产了。
柳碟她们还是去探望了一下林悦溪,只是她现在还处于麻醉之中没醒过来,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柳碟爱屋及乌,还是感到很心疼,如果陈阳知道这个消息,该有多伤心?
“师傅,怎么办啊现在?”
小蝴蝶其实一直对林悦溪有成见的,毕竟陈阳就是为了她,才对柳浅水不冷不热的。但听到这个消息,忽然同情她了起来。
柳碟深吸了口气,现在陈阳生死未卜,知道需要她掌控大局,道“马上让所有人手去找酒井美子,在你师伯没来之前,谁不知无法保证陈阳生死,所以得尽快找到她拿到解『药』。”
“另外通知黄世华,让他帮忙一起找。”
“好,我立马去办。”
小蝴蝶点头走了出去。
林悦溪再次苏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悦溪,你醒了。”
耳边传来父母担忧的声音,她缓了一会,才发现病房里除了父母,还有陈阳的爸妈也在。
“悦溪,醒了就好。”柳芳擦了擦眼泪,牵强的笑道。
陈铭军则默默站在一边不语,满脸沉重。
“爸妈,阿姨,你们都来了。”
林悦溪恢复神智,想到昨晚的事,不禁『摸』了『摸』肚子,才察觉到不对劲,怔了下,颤抖道“我我孩子呢?爸妈,我的孩子呢?医生怎么说?”
“悦溪,你你一定要冷静些。”张萍流着泪道“医生说流产了,孩子没保住。”
“什么!!”
林悦溪浑身一震,如遭到晴天霹雳般,整个人都僵住了,只有眼眶的热泪,不停的掉下来。
“我我们的孩子没了?”
“怎么可能,爸妈,你告诉我,这都是假的对不对?医生和我们开玩笑对吧?”
“悦溪,你冷静点。我知道你很难过,但咱们得接受现实啊。”林家荣此时也红着眼眶道。
柳芳走上去安慰道“悦溪,你爸说得对。咱们得接受事实,别太难过,孩子没了可以再生,身体要紧”
林悦溪根本听不进他们在说什么,只是眼泪不停的往下掉,这让她怎么接受?孩子可是上天给她和陈阳最好的礼物
“呜呜”
林悦溪躺下,捂着被子泣不成声,那种剧痛的心情,没人可以体会。
不过柳芳和她的父母,还是不断安慰她。
整整哭了十几分钟,她才渐渐恢复理智,猛的想到陈阳,拉开被子,挂着泪珠道“对对了,陈阳呢?他中毒晕倒了,现在怎么样了?”
“他他”
张萍和林家荣被问住了,不知开口该怎么告诉她。
柳芳抹着眼泪道“陈阳现在还没醒,但你放心,他一定能醒过来。”
林悦溪怔了下,刚止住的眼泪,再次涌了出来,拉开被子从床上起来“我要去见他”
“悦溪,你赶紧躺着,你刚刚动完手术,不能『乱』动。”众人急忙拦道。
“不,我要见他!!”
林悦溪不过众人阻拦,坚定的说道。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陈阳,林悦溪浑身哆嗦,双手捂着脸,缓缓蹲下来,感觉整个世界都塌了,如末日一般狂风暴雨。
她的孩子没了,她最爱的人,如今生死未卜,一件件沉重的打击,让她一个娇弱的女人根本无法承受,哭了一阵后直接晕厥了过去。
傍晚六点,柳碟再次来到医院守着陈阳,把柳芳和陈铭军换了回去。
此时,小蝴蝶推开病房走了进来,道“师傅,找了所有地方都没有发现他们的踪影,我估计早已事先安排好离开了。”
“嗯。”柳碟猜到了,道“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你师伯估计也快到了。”
“那师傅,难道就这样放过那些人了吗?”小蝴蝶不甘道。
“她们还会出现的,这些樱花人不会平白无故的针对陈阳,只是不知何时出现。既然走了,也不用刻意去找,真要躲起来,也找不到。”柳碟倒是很清醒。
小蝴蝶觉得有道理,无奈的走了出去。
一直到晚上九点,门外忽然响起外面门徒的声音“师伯!”
不一会,门口推开,一个萧瑟的身影走进来,还是那身一袭黑『色』武长袍,赫然是柳逸。
“师兄,刚到吗?”
柳碟站了起来。
柳逸淡淡点头,看向病床上的陈阳,道“他现在如何?”
“医生刚刚检查过,情况不太好,几次都出现了有生命危险,幸运的事都稳住了,但还是没找到根治的办法。”
柳逸面无表情的走过去,先是跟陈阳把了一下脉搏,然后取出一根银针,扎进陈阳胳膊的血管中,鲜血立马染到了银针。
柳逸再取出,等了约莫一分钟,被血染过的银针渐渐变成了暗蓝『色』。
“果然和我猜得差不多,还有得救,马上送回家,医院人多眼杂。”
听到这话,柳碟松了口气,立马点头走了出去,安排陈阳出院。
柳芳和陈铭军此时正在青龙山的别墅里,夫妻二人自从得知陈阳出事的消息,就没合过眼。柳芳的眼睛甚至都哭肿了,躺在床尽管很疲累,却怎么也睡不着。
“芳,放心吧,陈阳不会轻易有事的。”陈铭军只好安慰,尽管他心里也没底。
陈芳不语,桌上的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陈铭军一看是留守在医院守护陈阳的保镖,立刻接通道“怎么了?”
“老板,少爷被人接出院了。”保镖回道。
“什么?谁接的?”陈铭军惊得坐起来。
“就是夫人的娘家人。”
“哦,我知道了。”
陈铭军挂了电话,有些不解但松了口气,还以为是被人劫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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