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所说的一妻一夫要是能实现,或许这世间就不会有那么多勾心斗角的事了。”
“多少人因为后院的阴谋诡计丢了性命,因为争宠害了多少无辜的孩子。”
许玉儿连连点头附和,只觉得面前的这人简直太对她胃口了。
简直是英雄所见略同。
“你说得简直太对了,所以说啊,我们庶女做错了什么?凭什么被鄙视,我们并不比那些贵女低贱。”
许玉儿喋喋不休的说着,没有注意到凤翔看她的眼眸闪过了一丝不屑及嘲讽。
但还是好心的开口劝她:“玉儿,你现在还小,不懂,其实你该回去晋阳王府,你一个女孩子住在这青楼到底是不妥的。”
“不,我才不要回去,他们晋阳王府没一个好东西,全都想要弄死我。”
“整个府里没有一点生气,全是繁琐的规矩,见到郡主动不动就要下跪,那么没人权的生活,我才不回去。”
“我要住在这里,我要让他们知道,没有了晋阳王府我一样可以活得很好。”
“以我的能力,不用很长时间就能赚得比王府还多的钱。”
许玉儿想到晋阳王府里面的下人一排排宛如行尸走肉的样子,浑身就不自在。
她再也不想回去那牢笼了。
凤翔心疼的将她搂进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没事,你不想回去就继续住着,这里永远欢迎你。”
第一次被男人抱在怀里,许玉儿羞红了脸,有些心猿意马。
“你安心的在这住下,在这里没有规矩,没有那些礼节,你很自由。”
许玉儿羡慕的抬头看向凤翔:“你就好了,从小生活自由自在,长得好看,还不用为钱财发愁。”
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古代,许玉儿觉得自己都挺倒霉的,都得努力赚钱。
“那你要尝试一下我的生活吗?上台卖艺敢不敢?”
身为现代女子,上台卖艺有什么不敢的,许玉儿顿时点头,心底雀跃。
许玉儿虽然才十三,但是个子身段看起来也是有十六七岁的了,身段比中了诅咒的许锦意还要好一点。
凤翔见她答应,眼眸闪了闪,从一旁的衣柜拿出了一件粉色的薄纱衣裙。
这衣服在正经人家看起来透肤,袒胸露腿,但是对于习惯了现代打扮得许玉儿来说还真不算什么。
当下就隔着屏风换下了,当然上台前她还不忘带上面具。
舞台上,凤翔吹箫,许玉儿跳着现代火辣的舞蹈,引得从未见过这样舞蹈的众人高声呼唤。
看见自己引来了这么大的反响,许玉儿的虚荣心顿时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甚至要求每天都有她上台的时间。
这边计划进展得很顺利,许锦意表示很满意。
只是到了深夜,许锦意就不爽了,穿了那么多个世界,头一回要经历发育期。
许锦意坐了起来,很是不爽的看向旁边的暗门。
踢掉了被子就抱上自己的被子,很是孩子气的来到了贺君潋的房间。
看见自己疼得睡不着,小马奴却睡得香甜,气不打一处来。
把被子重重的砸在他身上,然后在贺君潋没反应过来就挤上了床。
贺君潋整个人都惊得弹跳起来,看清楚是小郡主,人都口吃起来。
“郡主,你……你怎么过来了?”
“哼,你当然巴不得我不过来,自己睡得香甜,想得美。”
“快帮我揉,我痛死了。”许锦意躺了下来,哀怨的看着他。
贺君潋听明白小郡主话里的意思,心跳如雷,耳根处红得能滴出血来。
“郡主,要不我叫小铃铛弄些热水来给你热敷?”
“不要,小铃铛会笑话我的,你啰啰嗦嗦的是不是不想伺候我?难道你嫌弃我?”许锦意狐疑的盯着他。
贺君潋盯着稍微有点隆起的小衣,张嘴再次确认:“郡主,你真让我帮你揉?”
许锦意不耐烦了,拉起他的手就往自己胸口按:“啰啰嗦嗦的,叫你揉你就揉,我不叫你停,就不允许挺。”
掌心下的温度炙热烫人,贺君潋俊脸腾地红到了耳根,忙不迭的将目光移开。
余光瞥到一脸淡定的小郡主,贺君潋突然就坦然了,反正她一个女孩子都不尴尬,他有什么好脸红的。
反正……反正就当揉面团就是了。
“嘶~要死啊你,那么大力,知不知道痛啊!”
“轻点,再轻点。”
也许是见许锦意真的疼,慢慢的贺君潋也认真起来。
盯着她的表情,很快就琢磨出怎么样她才是最舒服的。
“小马奴,另一边也要。”
“好。”贺君潋低沉的嗓音回应。
胀痛的感觉缓解了不少,许锦意迷迷糊糊的睡去,根本不知道自己将一个好年挑拨成什么样。
夜已深,月亮透过月光照射在床上的女子身上,她眼睛眯着,睡得很恬静,让人看了有种想要去触碰的冲动。
而贺君潋也这么做了,此时的贺君潋恐怕是连自己都不知道,他看着许锦意的眼神,含情脉脉的,有着他自己都不清楚的情感。
事情有一次就有两次,许锦意之后的每天晚上都开始爬贺君潋的床。
而贺君潋一开始还会劝导一两句,但后面竟隐隐期待。
期待着每天晚上的到来,期待着给小郡主按摩。
特别是他明显的感觉到,小郡主的小包子慢慢的在自己精心的按摩下,长得越发的好,心底涌起了一股满足感。
这天早上睡醒,许锦意很是不舒服的挪动了下屁屁。
感觉到还是很不舒服,总觉得黏黏糊糊的,小腹还有胀胀的,有隐隐下坠的感觉。
甚至腹部也隐隐作痛,一脸疲惫的醒来。
发现床上都染红了一片,许锦意大滴大滴的眼泪落下。
贺君潋还以为下雨了,睁眼却看见小郡主脸色苍白,啪嗒啪嗒的掉着眼泪。
顿时吓得不轻:“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呜……小马奴,我好像要死了?呜……”
贺君潋心头一震,恐慌的情绪爬上了脸颊:“郡主你等着,我马上去叫府医。”
刚要下床去找人的贺君潋就看到了自己裤子上的血迹,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郡主你哪里受伤了?”贺君潋一把掀开了被子,目光触及她的小裤子,明白过来是什么,脸红得像天上的火烧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