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锦意觉得实在太好玩些,特别是听着小马奴不受控制的从喉间溢出声音。
以至于日后形成了习惯,形成了抓着玩具睡觉的坏习惯。
贺君潋也就每日都要享受着痛苦和快乐的折磨。
听着身旁粗重的喘息声,黑夜里的许锦意都弄他的趣味都涌了上来。
贺君潋呼吸越发急促,忽地拉开了许锦意的手。
然后许锦意就感觉到被子在晃动……
许锦意伸手过去,却被贺君潋抓住:“别动!”
他连声音都变了,许锦意侧过了身体:“贺君潋你怎么了,怎么这么喘。”
贺君潋忙不慌的拿过她放在床头的手帕伸进了被子里,好一会才呼出了一口浊气。
完全没发现黑暗中许锦意那戏谑的笑容。
“没事,郡主睡觉吧,挺晚的了。”说完贺君潋脸不红心不跳的将大手覆盖在她隆起的大包子上。
“我今天不痛,应该还没那么快来月事。”
许锦意红了红脸,不知道怎么的,她现在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奇怪。
反正贺君潋这动作就让她身体越来越不对劲。
有时候醒来的时候,就是那里……但她又不敢问为什么,就是感觉很丢人。
“乖,血液流通后,以后慢慢就不疼了。”
“哦,那你揉吧。”
翌日。
两人还亲密的躺在一起时,许锦意房间外面的门就被敲响了。
“骄阳,外面出太阳了,快出来我们一起玩雪啊。”
许锦意蹙着眉,小脑袋在贺君潋怀里一拱一拱的,像只小懒猫一样。
贺君潋把被子盖上一点,将人搂了上来让她压在自己身上,轻拍着她的背。
许锦意就像只小猪一样!搂着他脖子继续入睡。
只是她睡了一会就不爽了:“贺君潋,你的暗器硌到我了。”
贺君潋呼了口气,只好将人搂上一点,让她坐着自己肚皮。
几番动作下来,加上外面的胖子还在叫,许锦意彻底醒了。
直接闭着眼打着哈欠,两手往上一伸坐了起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的衣襟松开了。
松……开了。
贺君潋直勾勾的看着这一幕,脑海一片空白,满眼都是那漂亮的风景。
许锦意很快就发现了自己的失礼,轻叫了声连忙收拢衣襟,绑好系带。
脸上满是红晕:“那个意外,都是意外,你就当是做梦,你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发生,不准说出去知不知道?”
贺君潋的脸比许锦意还红:“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郡主放心,而且我是你的人,我看见也没什么的,你就把我当小铃铛一样就行。”
“也对,你是我的小马奴,即便是伺候我沐浴也是应该的。”
贺君潋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脑海里浮现自己伺候面前的娇人沐浴的场景。
全身的血液倒流,贺君潋不自然的拿被子盖住自己下半身。
“别睡了,你快起来,要不然小胖该进来了。”
“郡主你先穿衣服,我出去应付世子。”
“好。”
用完早膳,小胖听到许锦意送客的话语,气愤的瞪着慢条斯理吃着包子的贺君潋。
但看到许锦意明显护着他的样子,只能气愤的离开。
贺君潋不知道,小胖子离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写信给远在边境中的晋阳王。
而他还满心想着又能和小郡主在王府独处,却不知道晋阳王那边已经收到了来信。
小胖的出现给了贺君潋很大的危机感,练武也就更刻苦了。
除了陪许锦意,他几乎没有浪费一点时间,每日的进步肉眼可见。
许锦意撑着下颌,盯着他舞得出神入化的剑法,心里估算着时间。
这里不是他待的地方,他们朝夕相处的日子现在也不是时候。
他身上背负的仇恨,还得去报,那条血路,他得去走。
虽然她坚信,只要自己要求或者逼迫他忘掉仇恨留下,他会听她的,但这心结一辈子都会在他心上。
最重要的是,她也有自己的事要做。
帝王多疑,只要她父亲还活着一日,皇帝就不会放心,他们晋阳王府就会一直处于被动的状态。
想要永远的平安,只有助她父亲拿到那个位置。
趁着贺君潋在练武,许锦意又一次悄咪咪的出府了。
所有的事都按预料中的进行中,许锦意办完了自己的事就来到了青楼。
此时的许玉儿跟凤翔打得火热,跟热恋中的情人,腻歪的很。
偷尝禁果的两人完全沉浸在每日的激情当中,在台上跳的舞蹈也越发火辣,引得台下的恩客搂着身旁的人便动起手来。
许玉儿一曲跳完,脸上通红的拉着凤翔走进了后台。
恼羞的垂着他的胸膛:“你刚刚怎么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捏我,还差点都露出来了。”
许玉儿调整着胸前薄薄的两片布料,想到刚刚凤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手探进去,还……
凤翔一脸诚恳:“抱歉玉儿,你刚刚实在太美了,抱歉……”
许玉儿见他见状再大的火气也没了,便没在计较。
被凤翔哄着哄着,两人竟然就在这二楼拐角的布帘下做起了某些勾当。
这里来往的人可不少,只是这到底是青楼,也有不少恩客寻求刺激会这么干,一般没人会不识趣的打扰。
只是当凤翔被喊走,许玉儿腿软的走出来时,顿时收获了一波青楼女子不屑的眼神。
“你看看她,平日里装什么清高,这么小就知道勾引人,听说还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没想到比我们还骚。”
“就是啊,小小年纪就破了身,甚至是自愿留在这,简直是太不要脸了。”
“我们姐妹还能说是身不由己,被卖了进来,她呢?放着好好的生活好好的自由身不要,在这自甘堕落,也太恶心了。”
“是啊,这青楼最恶心的就是她了,上台说什么卖艺不卖身,说的那么好听,背地里却让人白睡,简直比我们还不值钱,你说她脑子是不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