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许玉儿宛如丧家之犬一样的离开京城那是不可能的,即便是不能成为太子妃,那她为太子赚的那么多钱,理应还她一半。
可等她回到了出嫁时的院子,只见太子的侍卫将整个院子包围了。
“你们在做什么?这是我的东西,你们在做什么?”许玉儿怒斥上前就推那些搬着东西的侍卫。
侍卫可不会怜香惜玉,只知道太子的命令就是让他们搬走这里值钱的东西。
可是他们找了一圈都没发现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连昂贵的摆设银子,银票贵重的画全都不见了。
本就火大没有完成任务,许玉儿还出来阻止,所以对待许玉儿时哪有什么好脸色,一把将她推倒在地上。
手掌火辣辣的疼,磨破了皮,许玉儿来不及呼疼,因为这一摔,婚服扭扭歪歪的滑下了肩膀。
前面因为小衣被太子粗暴的扯烂了一侧的绳子,所以里面根本没穿。
随着一侧婚服的下滑,右边一整个白嫩露了出来。
几名侍卫见此突然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对视几眼,然后使了个眼色。
许玉儿弄好衣服见他们四人一步步靠近,脸上那神情令她心尖颤了颤。
“你们想要做什么?你们要做什么?!”许玉儿大声呵斥。
“做什么?当然是尝一尝前太子妃的滋味如何,看看有多销魂能让这么多大人花大价钱拍卖你啊。”
“不不不,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是晋阳王的庶女,是太子的表妹,即便做不成太子妃也轮不到你们侮辱!”
“你们要是敢碰我,明天我父王定让你们尸首分离。”许玉儿很是慌张,心里也没底这些人会不会被吓退。
几名侍卫确实犹豫了下,最后眼神却坚定下来:“晋阳王早就放话,你的生死跟他可没任何关系。”
“太子就更不会管你了,如今太子可是在小蝶姑娘床上销魂着呢。”
说完,侍卫猥琐的扑了上去,院子里很快就响起了许玉儿哭叫的声音。
许玉儿宛如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地上,看着头上蓝蓝的天空,目光溃散,眼泪不停的滑落。
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落得如此下场,自己一个穿越女居然混得如此凄惨。
时间匆匆,晋阳王登基,许锦意也生下了三胞胎男宝。
贺君潋名声大噪,响遍了天下,谁都知道他的凶名。
十七岁的年纪坐上了梁国的皇位,以武力压下了全部不服的声音。
更是连攻三国,拿下数座城池,惹得人心惶惶,生怕被这新起的暴君盯上。
然后兵临城下,江山易主。
晋阳王站在王城上,看着繁华的紫禁城,开口:“骄阳,听说他踪迹似乎是要来这边,你确定不见他一面再离开吗?”
“不了,舍利子也就是刚有消息,还不知道真假,我打算明日一大早就出发。”
舍利子难得,消息真真假假,现在三个孩子也六个月可以断奶了。
而她也只剩八个月的时间,想要活着陪孩子长大,与他长相厮守,那就必须亲自去找舍利子。
晋阳王点头。
“父王,三个孩子那就拜托你跟蓉姐姐了,我离开后,他要是真的来报仇,你把三个孩子还有这封信给他。”
“八个月后我要是没回来,请父王跟蓉姐姐还有我两个弟弟好好的。”
蒋蓉儿跟在许锦意后面生下了一对儿子,而晋阳王登基后也没有广纳妃嫔。
整个后宫只有蒋蓉儿一人,没有什么勾心斗角,没有什么阴谋诡计,日子过得很好。
晋阳王红了眼眶:“父王会等着你回来。”
许锦意没有带任何的护卫,而是一个人踏上了路途。
此次传出消息的是邻国香火极为旺盛的尼姑庵,路途很是遥远,许锦意为了避免麻烦直接给自己易容了。
当然,不是易容成男子,毕竟生完孩子后,那鼓鼓囊囊的地方更是波涛汹涌了。
易容成男子根本不可能,勒都勒不住,只是将自己易容成一个脸色蜡黄的妇女。
为了节省时间,许锦意甚至没有每一次都在城镇休息,反正到了晚上,走到哪就在哪休息。
遇到城镇就换一匹马,毕竟时间就是她的生命,而她想活着,想要让那个男人不要活在仇恨里。
她想要给他一个未来,给他们孩子一个完整完美的家。
许锦意从没想过会遇见他,看着站在河边那个熟悉的身影,许锦意就这么愣在原地。
贺君潋擦拭配剑上的血迹,眸中全是难以抑制的嗜血杀意。
这一年多他得了不眠之症,只有杀人才能让他体内暴虐的杀意释放。
许锦意那张美艳绝伦的脸时不时涌现脑海,挥之不去。
越是想起她,心中的嗜血杀意越甚,让贺君潋几乎要崩溃。
那种痛,深入人心,不断的提醒着他过往不堪的事。
此时的他,脑海全是报复的计划,他故意一点点的收割他们国家周边的土地,一点点逼近。
让他们时刻恐惧着,他要把她留到最后。
她不是看不上他吗?他就要叫她知道,她错过的到底是什么。
一年不多没见,这个男人变了很多,身上已经完全看不见稚嫩的气息。
但是那双布满红血丝的双眸,却叫许锦意心疼了下。
没有上前相认,许锦意在不远处抓了只野鸡烤着。
贺君潋狐疑审视的盯着野外出现的一个妇人:“这位婶子,你这野鸡能否卖给我?”
当许锦意抬起头的时候,贺君潋才发现面前的这妇人竟然有着一双极其明亮的双眼。
“可以,这还没熟,不介意的话可以坐下来等等。”
贺君潋没有放下戒备心,坐了下来继续擦拭自己的佩剑。
“这位小哥,看你也不像缺钱的人,你腰间的荷包都绷线了怎么还不换?莫不是爱人送的?”
那荷包是当时上刺绣课,许锦意一针一线绣出来的,荷包上面是一朵黄色的芙蓉花。
但是上面的线都断了些,露出线头了,看得出来被多次的摩擦。
贺君潋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盯着面前的妇人心中的杀意涌现。
“什么爱人,是仇人,我每日佩戴在身上就是为了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忘了复仇。”
“再见到她我一定折磨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