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解决了蛊虫阿兄你以后就不会痛了,只是你身上的毒,我要把药材找齐才能炼出解药。”
许锦意收起金针,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寒庭目光柔和,坐了起来弄好自己的衣服:“小辣椒,我们十年未见,你怎么认出我的?”
话语间,怕是连寒庭都没发现自己语气里的愉悦。
许锦意又打了个哈欠:“阿兄就是阿兄啊,阿兄的眼睛,我一眼就能认出来。”
小小的脑袋一点一点的,可见困得不轻。
但好不容易重逢,寒庭还有太多太多的话问她,刚想问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小脑袋便往前栽去。
寒庭顺势将她搂进怀里,让她靠在她胸膛睡。
瞧着她恬静的睡颜,寒庭心底一阵满足。
“小辣椒,你可知道我找了你整整十年。”
寒庭抓起她刚刚划破的手,看着那道伤口,轻轻的放在唇边呼气,仿佛是怕她疼一样。
“嗯……好吃,鹅掌好好吃。”许锦意叮咛出声,这让寒庭好笑之余又有些心疼。
轻抚着她的头发,低喃出声:“小辣椒,这些年在没有我的地方是不是过得很辛苦?”
“还有没有人欺负你?”
想到小姑娘会出现在这,还有前几天关于尚书府的传闻,寒庭眼眸微眯,闪过危险的光芒。
“放心,阿兄在,没人能欺负你。”
或许是睡姿不舒服,又或者因为夜深感觉到了凉意,许锦意不扭动了下身体。
双手环住寒庭,身体更贴近他。
夏天衣物很薄,寒庭都能感觉到她身上的体温,以及挤压在他身上的饱满。
想到刚刚看到的沟渠,寒庭呼吸重了几分,搂着她腰间的手不自觉收紧,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腰腹处的变化。
加上她身上那股香气似有似无的环绕在他鼻息,寒庭心神都被扰乱了。
大手抚上那饱满水润的红唇,眼眸冒出了火光,最终还是没忍住吻了下去。
明明想好只是轻轻贴一下,就一下。
只是两唇相碰,甜美的滋味炸开,寒庭哪里还记得什么君子坦荡荡。
勾、缠、吸、吮、舔,寒庭里里外外将那红润的小嘴尝了个遍,直到怀里的人不满的发出叮咛声才退开。
看着她唇上自己留下的痕迹,寒庭满足的用舌尖顶了下后槽牙。
他留在这看着太阳快升起才从屋檐上离开,免得被来开门的人撞见。
只是他没想到心爱的小姑娘因为喝酒的关系,对今晚发生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而许锦意在他片刻便冷醒了,酒后劲没过的她,直接将桌面上的桌布一把掀了,把桌布当被子盖。
好一会仍觉得不够,把房间的两个帘子都拆了下来,然后沉沉的睡去。
蒋妈带着供奉的食物来开门的时候,看见这一幕简直要被吓晕过去。
“完了完了,快去喊夫人过来。”
蒋妈从未见过如此离谱之事,祠堂这样严肃沉静的地方,许锦意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
只见祠堂一片凌乱,供奉的食物落了一地,瓦碟全都碎了。
更让人震惊的是,落在地上的鸡被扯的乱七八糟,缺胳膊少腿,鹅也一样。
“造孽啊!”
蒋妈看向还睡得香甜的许锦意,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许锦意也终于被吵醒了,抚额醒来的时候,脑壳阵阵疼痛。
看来这具身体是个不胜酒力的,这才喝多少,居然后劲那么大。
许锦意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一眼就看见了蒋妈身后几个端着吃食的丫鬟。
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拿起了供奉的包子就吃起来。
然后是点心,糕点,一样不落的拿在手里。
边吃还边点头:“好吃,尚书府的伙食真不错。”
蒋妈拍着大腿:“我的点心啊,大小姐,这可是供奉祖宗们的贡品,你怎么能吃了呢?”
许锦意无辜的眨眼,瞪向蒋妈:“你说我吃的这些是贡品,全都不能吃?”
“难道尚书府把我接回来是想要饿死我?从昨天到现在,没人给我送过半粒米,半杯水。”
“如果是要饿死我的话,那接我回来干什么?”
许静婉挽着许母缓缓出现,看见祠堂的凌乱,捂住了嘴。
“姐姐,你怎么能……怎么能将祠堂弄成这样?即便你恼我气我,也不能对祖宗们不敬啊!”
说着许静婉装模作样的走上前,虔诚的对那些排位跪拜:“列祖列宗在上,姐姐第一天归家不懂规矩,还请祖宗们别怪罪。”
许锦意翻了个白眼:“许静婉,你现在虽然姓许,可你面前的可不是你的列祖列宗。”
“这祖宗的便宜你也想占,真是丢人丢到家了,一个养女配进来我们许家的祠堂吗?不怕列祖列宗们从坟里跳出来骂你吗?”
许夫人脑袋一阵发晕,顾不上指责许锦意,着急的开口:“快,快让人收拾了。”
许锦意说话期间,那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让许母的怒火蹭蹭蹭的上涨。
看见她毫无悔意,不知错还教训乖巧的许静婉,怒火高涨的她抬手就要打许锦意。
却被许锦意拦在半空,语气冰冷:“母亲为何打我,难道被我说对了,接女儿回来就是为了活活将我饿死吗?”
许母被她颠倒黑白的话气得气喘吁吁:“你这逆女,你看看你回来都做了什么?贡品是能吃的吗?你看看这祠堂像什么样子?”
“难道这还不该打?!罚你来跪祠堂,你就是这么跪的?”
许锦意一脸无辜:“这跟我可没关系,我只是太渴了,就想着喝一口水,也没喝供奉在茶杯里的,谁知道那壶里的是酒。”
“两杯下肚,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早上醒来,就看到蒋妈带着早膳出现,我还以为母亲这是想起我这亲生女儿一天一夜没吃东西,特地安排的,没想到……”
说着许锦意一脸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