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打人,我说我没偷,我也不知道这东西怎么跑我枕头底下的。”古佳音捂着脸,据理力争,自己的水平还需要去偷别人的成绩,那简直是对自己的侮辱,可是偏偏的,雷斯诺的设计图纸真的就在自己的枕头下找到的,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人赃俱获,你还狡辩什么,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乡巴佬。”雷斯诺越打越起劲,旁边的女同学还拉偏架,古佳音吃亏了,不到十秒钟竟然被扇了二十几个嘴巴。
古佳音的脸瞬间被打肿。
“我们进去吧,再打下去佳音就没脸出门了。”邱燕燕紧张的说道。
“我们现在进去估计会被认为是同伙?”白一辰绝美的容颜全是冷色,在白一辰的记忆里,华夏是法制社会,人和人都是平等的,这怎么还有乱用私刑的人。
“不会吧,我们是学营销的,她们是学设计的,根本不挨边啊?”邱燕燕一副根本不可能的表情。
“要不我们就试试,现在进去,如果什么没发生,晚上我请你大餐,地点随你点,要是她们说的和我刚才说的一样,就你请我,同样,地点随我点。”白一辰很得瑟的说道。
“我靠,白一辰,你不是想吃穷我吧,我爸虽然有个公司,可是也禁不起我太奢侈。”邱燕燕眼眉一立,很是鄙视白一辰这种趁火打劫的行为。
“前提是你输啊,你不是说她们不会那么做吗?你那么肯定,你怎么还怕输?”白一辰说道。
“对啊,我还不一定输呢?自己怎么这么不自信。”邱燕燕挺直了腰杆。
“走吧,咱们进去,现在我就要让你知道,什么是可能。”白一辰说着拉着邱燕燕的手臂,进了宿舍。
“呦,咱家今天挺热闹啊?”邱燕燕推开门,扬了扬眉毛,干笑了一声,这个场合打招呼属实有些尴尬。
“古佳音,你是不是有同伙,是不是有人帮忙偷我的设计图纸?”雷斯诺看了一眼邱燕燕,确切的说是看了看邱燕燕身后的白一辰。
白一辰永远都是那副纯洁的样子,就像高阳云端,让人不可亵渎的存在。
邱燕燕一愣,回头看了看白一辰,意思是“你说的挺准啊!”
“没有,什么都没有,你想干嘛,屈打成招吗?”古佳音脸肿了,却倔犟的没有哭。
“古佳音你委屈什么,像你这样偷人家劳动成果,占据已用的,你已经是犯罪了,你还抱屈了,乡巴佬。”雷斯诺嫌弃的吐了一口吐沫在古佳音身上。
“雷斯诺,差不多行了,这是我们的寝室,请你出去。”白一辰来到自己床边,因为雷斯诺几个的撕打,自己床铺在下铺,多少也受点影响,白一辰用毛巾用力的打着床铺,上面的一些脏东西很有力量的打向雷斯诺和另外一个女同学。
“哎呦”
“哎呦,白一辰,你干嘛?你敢打我们?”雷斯诺指着白一辰怒吼道。
“我们之间的距离在两米之外,我够都够不到你,我想问问你,我是怎么打你的?”白一辰把床铺铺好,坐在床上,看着眼前如同小丑一样的两个女同学。
都是大家闺秀的出身,偏偏做出这种有失身份的事儿。
“你……”雷斯诺想说你是用毛巾打的灰尘伤了我们,可是这话说出来,好可笑的,灰尘还能伤人吗?
“不请自来视为盗,你们没经过我们的允许就上我们寝室?燕燕,看看咱们的东西有没有丢什么?贼还在这里,抓赃得要双。”白一辰故意拉长音,让人听着那么的鄙视和戏谑。
“白一辰,你……谁稀罕你们的破东西,一个乡巴佬能有什么好东西,我能来都给你们面子了。”雷斯诺怒吼道。
“姑娘家家的,小点声,整的像泼妇似的,另外我想问你,乡下人怎么了,喝你家水了,还是吃你家饭了,还是和你借钱花了?你倒是名门闺秀,你看你现在,和市井泼妇有什么区别。”白一辰淡淡的说完看了看墙角边处的古佳音。
“你们学设计的虽然没有法律这门课,但是你也二十二岁了,也该懂什么是入室行窃罪,什么是毁容罪,什么污蔑罪,什么是私设刑堂逼供罪……这是法治社会,惩治坏人自然有法制部门,你算什么啊?那么爱惩恶扬善,你学设计干嘛,不如去报法制系啊?”白一辰说道。
“白一辰,没看出来啊,平时唯唯诺诺的,这嘴皮子倒是挺溜,怎么有汪少给你撑腰,你就这样狂了?”雷斯诺说道。
“有谁撑腰那是我的本事,没本事就别在这叫唤,三个数赶紧离开,不然……”白一辰从裤兜里掏出手机。
“幺”电话里,女子机械的声音开始报数。
“白一辰,你要干嘛?”雷斯诺慌了。
“你刚才不是一个劲要报警吗?我这是在帮你做事啊,你不感谢我,还吼我是什么道理?我倒是想看看,一个品学兼优的设计师会偷你一个半吊子设计员的图纸?更想看看“信雅服装”雷总看到他的…嗯…私生女在学校多么的威风,脸上是多么的荣耀。”
“幺”
白一辰又按了一个键子,女子机械的声音再次报数。
“白一辰,算你狠。”雷斯诺拉着自己的死党,冲出了寝室。
雷斯诺最不愿意别人提起的就是自己的身份。
原来,雷斯诺的母亲毕舒婷,当初只是雷斯诺父亲雷行峰公司的一个普通样板师,因为才华横溢,设计的东西有灵性,每次上市,生意火都火不得了,一次,公司庆功宴,雷行峰亲自去道贺,谁知道,就和雷斯诺的母亲毕舒婷滚在一起。
后来,毕舒婷有了雷斯诺,因为雷行峰的夫人还在,这娘俩便被雪藏起来,后来雷夫人患了癌症,去世了,雷行峰才把毕舒婷母女接回家。
雷斯诺从此也算是个名门闺秀,上层社会的名媛了,但是,不管怎么样,她私生女的身世是怎么了抹不掉的。
今天再次被人提起来,雷斯诺自然是害怕的,尤其是父亲,听母亲说,父亲在外边不止自己一个私生女,所以自己不能让自己有一点污点。